常言道:自古以來,後宮亂江山則亂,您不明白嗎?”
皇上蕭弘忙給母後施禮:“母後息怒,皇兒也剛聽到此事,即可下旨令太子和孟淵一家進殿,將此事問個明白。”
蕭太後見皇上蕭弘鬢角有了一絲白發,心裡難受,歎氣道:“弘兒,如今你也是知天命之年,雖太子已經立為儲君之位,希望煜兒能夠繼承大統。”
“隻可惜他心胸狹隘,心機深重,哀家覺得與皇後影響有關。”
“倒是靖王殿下凜兒,文武全才,深得百姓擁戴,隻是他勢單力薄,母妃已故,母族那一脈沒有皇後母族強大,才讓皇上立太子為儲君。”
“哀家看您應該想想我大慶王朝的以後了。”
太後一番話,讓皇上麵紅耳赤,忙跪下:“母後一番話,令皇兒身感愧疚,您放心,皇兒這就宣太子和那孟淵一家進殿,為扶搖姑娘做主,母後您息怒。”
哄著太後回慈寧宮,皇上蕭弘龍顏大怒,即刻下旨招見太子殿下和孟淵一家進殿,最後也請靖王進宮。
皇上貼身太監趙何,接了聖旨,急急忙忙命太監們,趕緊拿著聖旨去宣太子、靖王、孟淵以及孟扶搖進宮麵聖。
孟扶搖接到聖旨時,正在院子裡和知意看丫鬟婆子,還有兩個家丁在清理已經建起來的亭台。
聽聞皇上宣召,她心中暗想,太子蕭煜是鐵了心要取消婚約了。
她並不慌亂,暗自鬆了一口氣,自己不是太子妃,那孟家就不會想方設法找自己毛病,加害與她。她就有機會慢慢找孟家罪證。
她換上一身乾淨的衣裙,簡單梳洗後,便帶著丫鬟知意往前院走。
而前院,孟淵一家也都穿戴整齊,隨著太監出府門做上轎子。
孟曦悅難得進宮,太子殿下待她那麼寵愛,她覺得這次應該是,孟扶搖的太子妃位置要落到她頭上了。
於是,迅速精心打扮一番,身穿月白色錦裙,身披鵝黃色披風,金色步搖,一身雍容華貴。
母親段嬌娘陪在身側,眼裡都是女兒。
大哥孟景寧和父親孟淵更是官服著身,英姿勃發,興高采烈的上馬。
其弟孟景瑞在太學,沒有通知他。
隻有孟扶搖,一個人出門,一身素雅,身邊隻有一個丫鬟知意陪著。
“哎呦,姐姐,您看這轎子沒您的位置,您還是自己租車吧。”
孟曦悅扒開轎簾笑魘如花,說出的話卻冷若冰霜。
孟扶搖還不稀罕跟那段嬌娘和她孟曦悅坐在一起,真是晦氣!
隻是下一秒,一頂墨藍色小轎就停在孟扶搖身邊。
公公上前俯首道:“扶搖姑娘請上轎子,隨咱家一同入宮麵聖。”
孟扶搖點頭謝過,上了轎子坐定,心裡卻想著,上一世若自己有這個待遇也不能被孟家人欺負。
孟曦悅瞪大眼睛,看著孟扶搖有皇上禦賜的轎子,鼻子差點沒氣歪了。
皇宮大殿內,氣氛肅穆。
皇上端坐龍椅之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孟淵一家跪在大殿中央,見皇上臉色難看,沒了剛進殿的喜悅。
太子和靖王則站在一旁,不知皇上因何不悅。
孟扶搖走進大殿,恭敬地行了一禮:“臣女孟扶搖,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