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要回宿舍嗎?經紀人會不會查寢?”
“不會查寢,浩俊oppa他們最近不怎麼管我。”
問了兩個問題,但隻回答了一個。
白炬看了看表,十點開始考試到現在,快兩點了,不過他平常這時候也沒有睡,通常從練習室回家後,還要過一會兒私人時間。
玩玩遊戲也好,看看書刷刷手機也好,反正他睡不了那麼久。
“作為去星城幫我忙的回報,你想不想吃東西?或者其他的什麼?”
“我不想吃東西。”崔真理骨子中的坦誠開始生長,“我想要其他的。”
“什麼?”
“你身上用的是什麼香水。”
她有各種各樣的不自信,安全感有巨大的缺口,但哪怕是這樣,在不遠的未來,她也會坦誠的告訴媒體和粉絲,自己想做什麼,哪怕那些話不應該從一個愛豆口中說出。
這是屬於崔真理的半直球,也是屬於她自身的魅力。
白炬接受到了她的意思,問道:“這麼簡單?”
“嗯!”
崔真理緊緊的咬著牙齒,不讓自己目光閃躲。
她看見白炬解開了外套的扣子,從內兜裡拿出了一塊奇怪的牌子。
“兩個來源,一個是熏香,還有就是這個。”
崔真理接在手裡時還能感覺到溫熱的體溫。
“這是什麼?”
她有些想放在鼻下聞聞,但實在是沒好意思。
白炬回道:“香牌,東大那邊的做法,很多年前就有的技藝。”
“是東大的嗎...”
崔真理稍微有點失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半島應該沒地方可以買到了,她還想知道以後給自己弄一份的。
白炬說道:“是我自己做的。”
“嗯?哦。”
那更沒辦法了。
“你想要一塊嗎?”
崔真理攥著香牌:“我可以要嗎?”
白炬笑道:“你是想要手裡的這塊啊,它不適合你,東大的香有些帶著藥性,教我這個配方的人說有些分彆。”
這是他前世在鄉下學的,屬於不知道來頭的道家方子。
但中間沒有什麼特彆的故事,不是來了個老道士摸了摸他的頭說‘你合該入我門’之類。
相反,白炬是和一個老木匠學的。
後來在特殊時期裡他閒著無聊做了一些去賣過,居然賣的還可以,那時候他才真正去網上找資料學了一點,想著哪天要是落魄了還有門手藝。
老木匠教了兩個方子,說一個適合男性一個適合女性,白炬問有什麼說法,老木匠說他也不知道。
所以白炬現在也不清楚原因。
“那好吧。”崔真理有點不舍的把香牌還給了他。
白炬接過收回兜裡:“喜歡的話,我們去做一塊好了。”
“!”
崔真理看著他,燈光下,眼中好像灑了一汪湖水。
“但是得去我家,這個點...”
聲音在遲疑,但她就那樣看著。
“走吧?”白炬笑了起來。
崔真理還是不說話,可腳步往他靠了靠,嘴角開始上揚。
白炬轉身朝車走去。
金元石表情毫無波動,驅車前往漢南洞。
...
走過車庫,電梯上至二樓。
小區占地麵積不算大,但結合首爾的情況來看又很寬闊。一共隻有六棟樓,每樓三戶。
白炬在接待王迦爾他們時是在一樓,實際上整棟樓都是他的房產,從天台到地下室再到停車場。
崔真理眼神不停歇,在玄關處左看看右看看。
好大的房子噢。
她早就知道白炬很有錢,但直觀的點隻有兩處,車上、和現在。
其他時候都無法感覺到。
白炬說道:“左手邊有新的拖鞋和鞋套,你想用哪個都行。”
“好。”崔真理看著他換上的黑色拖鞋,給自己也選了一雙黑的。
白炬走在前麵,轉了個彎,再出現時手裡多了一排養樂多。
“給。”
崔真理接在手裡時有點驚喜,他怎麼知道的?
沒等她想完,白炬就說道:“看你發的照片中經常出現,我給你打開。”
胳膊估計還有點不受力,她接的時候都是單手。
白炬三兩下扯開了包裝,把剩下的幾瓶都放到了她外衣口袋裡:“往這邊走。”
崔真理跟著進了一間房,入目就是一大排的木櫃子,裡麵放著瓶瓶罐罐的東西,有木頭、樹葉、果皮、花朵,更多她認不出來。
白炬問道:“是不是看著很專業?”
“嗯,好多啊。”崔真理從沒見過。
“那些是擺著唬人的,家裡的怒那看我喜歡就收集了一些。”白炬笑道,“實際上我會用的不太多。”
“哈?”崔真理跟著笑起來,手裡還捧著養樂多。
白炬指了指:“喝完或者不喝了,就去那邊洗手,然後開始。”
崔真理愣了下:“我來做?”
“對,自己做是最好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