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生,可否讓我探下脈搏?”
門外的保鏢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站在外麵,沒有四爺的命令他也不敢進車裡。
有潔癖的墨今宴伸出手腕任由她動作:
林竹夏一碰:
“你勞累過度,體內寒氣我已幫你散去了,我再送你張符。”
“因為這場因果,在你身邊三個月,就當彌補報答了,我會解決好你所有的麻煩!”
“但前提是讓我留在你家。”
留?
聞言,車外從頭到尾不知裡麵情況的保鏢隻聽到了這句,嗤笑一聲。
哪來的乞丐?
墨今宴眉毛微挑,目光落在她那雙堅定正義凜然的眼睛,忽然問:
“除了你,還有誰有這種本事?身後又是什麼人帶出來的?”
他的直覺告訴他,林竹夏背後或許並不簡單,也並不屬於帝都。
林竹夏介紹自己的名字後:
“還有我師父,可惜我的師父從不下山!因為世間的小打小鬨他說交給我就可以了,他對我有信心。”
這會,不止保鏢,車門外不知情的助理也絲毫不給麵子地笑了,語氣嘲弄:
“故弄玄虛!”
還師父?
想騙吃騙喝的神棍罷了!
林竹夏目光轉向前麵的兩個人,毫不客氣地冷冷道:
“你們兩個,一個左額角遷移宮有微弱的暗氣,最近一周內是否不得不搬家失敗,還丟失了重要的文件被上司罵?”
王特助大腦嗡嗡作響,準確無誤,而這個上司正是墨今宴,因為這件事,他差點被炒魷魚!
“另外一個,子女宮暗淡無光澤,你兒子先天身體條件不足,應該跟心肺功能有關,每個月必換一次藥,我說的可對?”
保鏢如同雕塑般僵在那裡,他兒子有病這件事除了他和媳婦無人知曉,她是怎麼知道的!
空氣陷入一片死寂,幾人全部閉嘴!
墨今宴聽完這一切,緩緩偏過頭,起初麵對林竹夏遞過來的符,他沒有馬上行動,這會他徹底接了過來,沉聲對司機吩咐道:
“回墨家宅園。通知下去,林小姐是我親自請來的貴客,見她如見我。”
“是!”
這句話的份量,可見他對林竹夏給予了最高的尊重和排麵。
帝都墨家。
王特助特地為林竹夏拉開車門下車,林竹夏目光掃過整座宅邸,現代中式風格,每一處細節都彰顯透露著主人的頂級權貴。
這裡可謂是帝都最好的房屋地理位置了。
擦得發亮的黑皮鞋不緊不慢地踩在台階上,墨今宴靜靜地跟在這個瘦弱的女孩的身後。
像墨家這樣的頂級貴門,想必是專門請人布置過風水保護身體。
林竹夏自言自語,似是愧疚惋惜:“如果不是因為救我,你也不會被病魔纏身四四年。”
一個活力敏捷的身影一氣嗬成地從樓梯衝了下來,差點與林竹夏撞個滿懷:
“哎喲喂,四叔你回來了,今天有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