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夏很實誠,眼神清澈,三個月期限作為回報結束就行了。
墨飛揚眼裡有星星:
“你可以一直在我們墨家住下去嗎?隻要你入了我們墨家的門,隨時可以在帝都橫著走!有我小叔坐鎮,保證沒人欺負得了你!”
墨飛揚看著眼前看著奶凶,身形卻單薄無肉,隨時一陣風就能吹倒的女孩,這確定不是過去被人虐待出來的嗎?
林竹夏許是被冷落多年,頭一回聽到這樣溫暖的話:
“謝了,但是我目前沒人欺負得了我。”
墨飛揚點點頭:“敢問大佬的家來自哪裡?”
林竹夏:“我沒有家。”
此話一出,空氣一滯。
在場的人眼神都變了,尤其是墨飛揚,眼裡不自覺地染上幾分憐憫。
沉默了許久的墨今宴心底一軟,放緩和了語氣,帶著一種他自己都未察覺到耐心和護犢子:
“可以暫且把墨家當成你的家。”
墨飛揚有些意外小叔的直白和偏護,隨即立馬點點頭附和:
“對啊對啊,隻要你想!彆說暫且了,你可以······”
沒等林竹夏說點什麼。
突然。
看到來電人“秦華欣”三個字,林竹夏皺眉,神情一下子變得反感。
接起電話,秦華欣肮臟的罵聲傳出:
“小賤人你去哪了?現在立馬到醫院來給許行舟輸血!”
說完,不給她任何拒絕機會便掛了,像是篤定她會乖乖聽話。
聽到這語氣,墨今宴和墨飛揚兩個人的眉頭同時皺得深深。
見她要走,墨飛揚問:“你去哪?”
林竹夏表情冷靜,掐指一算,本以為會在許家,結果玉佩的位置居然在秦華欣身上。
頭也不回:“去許家處理個麻煩。”
正好,把雜碎處理乾淨,取走玉佩。
墨今宴直接道:“飛揚,跟在她身邊,有人找麻煩,不用客氣。”
墨飛揚眼神決絕:“包在我身上了,我看誰敢動我恩人!”
說罷,墨飛揚追了出去。
來到醫院。
林竹夏與病房迎麵出來的何棠月差點撞上。
見到來人,何棠月眼底閃過一絲“獵物終於到來”的快感,很快變臉成純真大度:
“迎迎,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放不下阿舟,快,你那麼愛阿舟,趕快給他輸血吧!”
忽然,她注意到林竹夏身後的年輕帥哥,麵容有點眼熟,但是她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具體是誰。
還以為是林竹夏去外麵勾搭上的野男人。
林竹夏冷笑:“輸血?你怎麼不給他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