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棠月臉色一變:“你……林竹夏你怎麼這樣!現在不是你吃醋我跟阿舟關係的時候,我知道你嫉妒我跟阿舟出去應酬,所以你不想幫我買粥,導致阿舟衝動出去出了車禍,現如今勾搭彆的男人了你就想擺脫許家……”
“啪!”
林竹夏反手就是狠狠一耳光:
“何棠月收起你哪套令人作嘔的表演,嫉妒你?”
她上下掃視她一眼:“一個靠吸食男人氣運,不停換男人填身體,用陰損手段維持皮囊,子女宮塌陷無光,一臉尖酸刻薄,注定一生輕賤無依靠的貨色,也配讓我嫉妒?”
林竹夏這些話如同鋒利的刀子捅破了何棠月的恐懼和秘密,她臉色瞬間慘白:
“你……”
林竹夏一張報應符甩了過去,看著何棠月因穢氣入侵火速蒼老了十歲的容顏
“你要是在我麵前再敢汙言穢語,黑白顛倒,我不介意讓你下去陪許行舟。”
何棠月顧不及臉上的情況,嚇得渾身一抖,話語嗚咽在喉嚨,她哪裡見過這樣的林竹夏?
就在這時,秦華欣聽到動靜,馬上衝出了病房,看到何棠月被“欺負”的這一幕,氣得尖叫撲上來撕打林竹夏。
“住手!”
墨飛揚眼疾手快,及時擒住了秦華欣的手腕:
“哎!大媽,有話好好說不行?是不是有病?動什麼手啊,潑婦吧這是!”
一個衝上來就賣慘,一個衝上來就要打人。
秦華欣不認識墨飛揚,她和何棠月的想法一致,認為這是林竹夏在外勾搭的靠山。
“好啊,我說你怎麼這麼硬氣,原來是找了野男人撐腰了……”
“啪!”又是一耳光。
林竹夏:“嘴臟了就洗乾淨。”
她伸出手:“我的玉佩,還給我。”
秦華欣已經被墨飛揚擒住雙手不得動彈,她聽此捂住脖子:“這是你當初自願給我的!”
她戴著這塊玉佩不久後,肌膚都開始細膩光滑起來了。
“自願?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當初你怎麼哭訴自己運勢不佳,偷著搶著要放在許家,現在又死活戴在身上不放手?”
她彆忘了,她的玉佩如果她想回來,隨時都認主人。
下一秒,林竹夏開始畫符。
秦華欣發出一聲慘叫,脖子上掛著的玉佩開始灼燒她的肌膚,短短時間內,脖子上的皮膚開始腐爛不堪!
情急之下,秦華欣將玉佩摘了下來,氣急敗壞就要扔掉。
林竹夏又扔了一張符咒,玉佩她搶了過來,淡淡的灰氣包裹著秦華欣,秦華欣痛苦地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何棠月嚇破了膽:
“阿姨!您沒事吧。”
走前,林竹夏最後看了眼狼狽的兩人,眼神裡沒有恨,隻有輕蔑。
“許行舟的死活與我無關,你們好自為之!再敢來招惹我,可以試試!”
林竹夏走後,秦華欣臉色慘白,何棠月狠狠地盯著林竹夏離開的方向:
“阿姨,她果然動了邪術,我們得找個時間,尋大師對症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