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聲音?”
一聽這個,許知桃立馬興奮了,
“是野雞嗎,還是兔子,野豬?”
許永澤無語了,
“又饞肉了?真來野豬了,你敢上啊?”
“我不敢,但是我能作弊啊!”
自從上次收了野雞後,許知桃對從外界收取活物,意猶未儘,許永澤箍著她的手腕,就怕獵物一露麵她就衝出去了,
“我怎麼感覺你現在,越來越虎呢!自己敢來上山就不說了,那野豬是你能惦記的嗎?”
他是真怕這丫頭仗著有這個空間,自己往深山跑,啥都乾照量照量。
“知道了知道了,樹枝動了,是不是來了?”
“等會兒,彆說話。”
兩個人屏息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他們剛剛坐過的地方,出現了幾隻喝水的小生物。
是的,小生物。
“那是,麅子嗎?”
“噓!”
又等了一會兒,可能是看周圍沒有危險,又陸續圍過來十多隻,有大有小,許知桃眼睛都亮了,
“小叔,小叔,快呀,一會兒跑了!”
兩個人從旁邊輕輕的靠過去,到近前時,離的最近的那隻還抬頭好奇的看看許知桃,許知桃緊張的就怕把它嚇跑了,聲音都劈叉了,
“收,收收收收收!”
沒等許永澤看清楚,這一片剛剛還在喝水的小生物都憑空消失了,即便看了不止三五次,許永澤也還是驚歎,
“真神奇,不然咱們倆能抓住一個就算是好的。”
“嘿嘿!小叔,不都說是傻麅子嗎?”
許永澤給了她一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
“它是反應慢,也不是真的能傻等著讓你抓,咋也是動物,也是有危險的。”
許永澤現在去無時無刻都在給她灌輸“山上很危險,你不能自己來”的觀念,
“也幸好是這玩意兒,沒啥攻擊力,不然就是咱倆要小心了。”
離開的時候原主才八歲,就是上山也是在外圍山腳,還真就沒走過這麼深,現在她看什麼都是新鮮的,
“小叔,我看外圍那草都黃了還有人天天去挖呢,這兒也沒到深山,怎麼沒有碰到過彆人呢?”
許永澤順手擼了路邊的野果子,在掌心滾了一圈,倒到她手心上,
“嘗嘗這個綠的悠悠甜不甜?
這不是深山,但是再往裡走就離深山不遠了,不然怎麼能有水?那水沒到山下就乾了。
每年都有兩回野豬下山的時候,今年這麼旱,村裡老人都猜著,山裡頭東西可能也少,野豬能不能趕著秋收這段時間下山,禍禍莊稼還好說,要是搭上人命,就是兩回事了。
所以從夏天那會兒就管著,不讓進深山。”
“那你還敢往裡走?還敢帶著我?小叔,你膽子咋這麼大?”
“沒有點兒把握護住你,我敢帶你來這地方嗎?
你知道我天天起那麼早去乾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