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沒有回話,兩柄劍背於背上,一把勾起已是癱坐於地喘息不止的樊落花,踏進巷尾的一間客棧。
副統領踹開客棧大門:“大理寺辦案,征調客房!”
“全...全員修...整,...待..待命。”樊落花此時有氣無力,雙手搭在玉竹的肩膀卻倍感安心。
玉竹的肩背很寬,體型健碩,像極了個男子。練武之人卻也非如尋常女子那般柔弱。
劍婢平日無話,是個啞巴。
據說很小受過一次傷,傷了咽喉,所以小劍婢平日衣襟總是遮掩住脖子的疤痕,至於個中緣由,無人知曉,也沒人見過那傷。要不是這臉蛋生得俏麗,整個大理寺上下幾百口子捕快都把她認成兄弟。
廂房內,紅燭魅影,紅床綠被,好生的曖昧。
玉竹將樊落花輕輕放在床榻之上,藥性已經蒸乾了樊落花的理智,融化她的筋骨。
樊落花呼吸陡然急促滾燙,額角沁出細密汗珠,白皙麵龐騰起異常紅暈。
那熱意凶猛異常,絕非尋常,她竟似要卸下官甲,
“玉…玉竹!”
艱難喘息下,樊落花已是眼神迷離,聲音已帶上一絲難以自抑的顫抖,
“我......”
劍婢扶起樊落花那滾燙的身子,隨手便發力點向神闕、關元,委中幾處大穴。樊落花這才神智稍緩的清醒。
口中罵道:“卑鄙!玉竹,你出去守在門口,彆讓那兩個好色之徒尾隨跟來,我需要運功把餘毒逼出來.....”
玉竹依舊沒有說話,轉身帶上門,在門口掛上了大理寺的腰牌,便身子一傾,腳尖飛下了二樓.....
一夜的犬吠雞鳴,一夜打坐調調息,樊落花體內的毒終於驅散殆儘,“玉竹,打盆水進來!”樊落花衝著門外吩咐,語氣中已沒有昨夜的喘息。
劍婢打了盆清水叩門進來,
樊落花嘴角微笑,“玉竹,昨日幸虧你打通了我的幾大穴脈,才使守得住這身完璧,想要什麼獎勵?”
玉竹乖巧的搖了搖頭,低頭擰著毛巾,小心的伺候著樊梨花梳洗打扮。
“唉,驅散這毒也是費了些功夫,玉竹,幫我擦下身子吧!”
樊落花簡單梳理過後,便自然寬衣解帶把毛巾遞給了玉竹。
劍婢玉竹卻麵羞如霞起來,
雖然劍婢主要是陪主子練劍,不用日常服侍,可這長安第一女神捕出門從不帶丫鬟,玉竹自然也成了保姆丫鬟。
“謔!又不是第一次,自小我們一起長大,如今成了大姑娘還羞澀起來了?”樊落花趴在床沿,若有所思:“說來奇怪,昨夜那兩位駙馬為啥沒有追上來?”
玉竹紅著臉,低著頭,輕輕的給樊落花擦拭著玉背,
‘啊啊啊,這是在考核我定力嗎!這肌膚吹彈可破,也太美了吧!’
當夜,兩位****的駙馬爺並沒追來,隻是平康坊間又多了樁匪夷所思的案子......
次日,大理寺傳來消息,大駙馬杜荷遇害!二駙馬房遺愛的重器被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