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你那個藥效果好,但是這點小傷也足夠了。”
謝之淵現在狀態還挺好的,應該不會發瘋吧?
鬱堯覺得還是要快點兒解釋清楚比較好,不然謝之淵真有可能會把他一直都關在這裡。
鬱堯拽了拽謝之淵的衣服:“我那晚……不是故意的。”
謝之淵抬起眼皮,靜靜的看著鬱堯,空氣當中隻殘留著濃濃的白朗姆酒的味道:“和我在一起那麼久,為什麼不告訴我?”
鬱堯表情糾結:“怕你生氣。”
謝之淵突然抬手壓住鬱堯的肩膀,上半身湊近鼻尖幾乎撞在鬱堯的後頸上。
朗姆酒的味道正從後頸的傷口中,源源不斷的冒出來。
存不住……根本就存不住!!
不管注入多少的信息素,最後全部都會消失!!
標記不上!
一點辦法都沒有!!
鬱堯後背僵直,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身後那條瘋狗什麼時候就一口咬下去了。
“砰!”
謝之淵握緊的拳頭砸在了隔壁的牆上。
鬱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縷血跡順著雪白的牆麵流了下來。
“……謝之淵。”
謝之淵像是感覺不到指骨上的疼痛一樣,用力鉗住鬱堯的下巴,陰戾的目光緩緩地描繪著鬱堯的側顏。
“鬱堯,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鬱堯眼睛一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就這樣帶著些恐懼與無辜的看著謝之淵:“我……沒想逃……”
“不想?”
“跑到國外的那個是誰?一聲招呼不打就出國的人誰?”
“聽到我和顧沉州在辦公室裡的對話了,是嗎?”
鬱堯艱難的吞了口唾沫,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
手背上的疼痛,無時無刻的在提醒著謝之淵,你麵前是個Beta,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永遠不可能標記,他永遠無法屬於你。
謝之淵瞳孔更加的幽深黑暗,意味不明的盯著鬱堯的後頸。
“鬱堯,你的演技實在是太糟糕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懷疑你了。”
鬱堯懷疑了一下自己,但回想到第一次見到謝之淵的場麵。
好吧。
自己確實演技有點差。
都快把我有問題,這幾個大字紋在臉上了。
“到後麵嘗到你信息素的味道,幾乎是確定了,隻是找不到確切的證據而已。”
鬱堯這就不明白了:“你既然都已經知道了,為什麼還要把我關起來?”
謝之淵冷笑:“你真的不清楚嗎?”
“你坐上飛機的時候,有沒有想著要永遠逃離我?”
鬱堯心虛的咳了一聲。
他當時確實是有這種念頭的。
鬱堯很快又挺直了腰板!
但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跑!
鬱堯勾了勾謝之淵的小指,有些委屈:“我隻是有段時間沒想明白而已,再說了,我要真想跑的話,你可沒那麼容易找到我,我本來就打算在國外玩兩圈,然後回來的。”
“你連給我一句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直接把我打暈給帶到這裡來。”
“你難道做的就不過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