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一個比一個漂亮,臉也一張比一張帥。”
001:“?這也隻能是做夢了,如果現實當中他們仨個站到一起。”
鬱堯隻是想了一下,這個可能性身上雞皮疙瘩都差點冒出來,連忙把腦袋裡這可怕的念頭給晃掉:“美夢就要變成噩夢了。”
“到時候就連護花使者都救不回風雨交加當中被摧殘的花。”
鬱堯看到自己仿佛變成了一朵盛開的脆弱的小花,頭頂就是狂風暴雨,雷電交加。
“小白菜啊,地裡黃~”
鬱堯聽著這應景的音樂,為自己悲慘的命運點了根蠟。
殷峙高高地舉起那柄劍,展現著自己形狀優美的背肌,等到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看到鬱堯一臉傷心的蹭著眼角。
殷峙低頭看了看自己,胸肌飽滿,腹肌累累分明,在晶瑩汗水的點綴下下更加誘人。
難不成自己對鬱堯已經沒有吸引力了嗎?
“鬱堯,幫我拿個毛巾過來。”
殷峙明明可以一個法決就收拾好自己,還偏偏要鬱堯幫他一點點,把身上的汗水給擦乾淨。
鬱堯左挑右挑選了一塊最小的毛巾,然後蹲在殷峙身邊,開始慢悠悠的擦,一邊擦一邊摸。
“練了那麼久,肌肉會不會有點酸痛?”
殷峙:“有一點。”
“那我幫你按摩吧!”
二人一拍即合。
鬱堯如願以償的坐在殷峙腰臀連接的地方開始輕重有力的按摩。
鬱堯每天吃了睡,睡了喝,閒暇時間就欣賞一下美景,身體總算不像剛開始那樣瘦弱,摸起來的時候已經能感受到皮肉的柔軟。
鬱堯每次想要出去看看的時候,總會以各種理由被留在房間當中,等他察覺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鬱堯,吃飯了,今天有你點名要吃的清蒸蟹,不過你說的巴掌大小的我找不到,隻能找到小臂長的。”
鬱堯閃電般的就在位置上麵坐好了,一邊扒螃蟹肉,一邊試探性的問:“殷峙,小草去哪了?怎麼那麼長時間都沒見到他。”
殷峙:“可能出去曆練了,他已經五歲了,在他這個品種五歲的時候,早就已經被父母趕出家門獨自生活了,你不要對他太溺愛了。”
“我想看看那棵桃樹,是我之前留下的桃花催生開的嗎?”
“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這種藥劑。”
“不過現在你已經回來了,那棵桃樹留著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我又給你帶了幾本外麵時興的話本子,還有你上次看的那本連載的第三冊。”
“下午有事要去忙,你先自己休息,等我忙完之後就回來陪你。”
鬱堯翹著小腿趴在床上,專心致誌的盯著書上的字:“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點兒去忙吧?”
等到殷峙走了之後,鬱堯一溜煙兒的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小心的推開房間門。
鬱堯沿著牆根一路回到了他們之前所居住的房間。
院子裡的桃樹依舊被精心照料著,每一個枝乾上麵都開滿了花。
“爹!”
正在樹上呼呼大睡的小草立馬醒了過來,跳到鬱堯懷裡。
鬱堯伸手摸了摸自己好兒子的腦袋,將地上散落下來的花瓣堆在樹根下麵,然後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房間和他印象裡區彆並不大,隻是原本掛著風景畫的地方,此時全都是他的一撇一笑。
鬱堯房間裡逛了一圈,除了自己的畫像多了一點之外,房間裡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殷峙為什麼不想讓自己來這裡?
“小草,這五年時間裡,你爹最常待的地方是哪裡?”
小蛇想了想:“是之前的水牢,現在好像被改造過了,我不知道是乾什麼的,爹經常會在裡麵一呆就是好幾個月,等回來之後就來臥室。”
水牢?
難道是自己當初被關押的那一個?
“你帶我去看看。”
小草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好!”
鬱堯根據小草的指示一路來到了那個水牢,看位置確實就是自己當初待的地方。
殷峙來這裡乾什麼?
門口並沒有任何人守衛,鬱堯摸索著牆壁踏上朝下的台階,走廊很黑,每隔幾米隻有一個晃晃悠悠的油燈閃著微弱的光。
空氣裡安靜的就隻有鬱堯自己的呼吸聲,腳踩在地上的沙沙聲。
鬱堯摸了摸自己冰涼的小臂,借助著微弱的光線,努力的觀察著四周:“好陰森的地方。”
終於,還不知道走了多久,經過了好幾個彎彎繞繞的小路,鬱堯終於看到了前方的光。
要不是有小草引路,鬱堯說不準還要在這偌大的地牢當中迷路。
鬱堯手裡拿著一個剛才在走廊裡順的油燈,小心的踏了進去水牢,此時已經沒有水了,隻有一個下凹的大洞。
鬱堯第一眼就看到了殷峙背對著他的身影,濃厚的血腥氣撲麵而來,就連小草都忍不住地把腦袋埋進鬱堯懷裡。
殷峙盤腿坐在地上,雙手放在膝蓋上,緊閉著眼睛,唇色蒼白,而他手腕處,破開的皮膚處,鮮血在半空中分層,無數的絲線落入周圍的油燈當中,殷峙的身體冷的像是冰窟一樣,麵前放著一個冰棺。
鬱堯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什麼,手臂像是有千斤重一樣,過了好長時間,火苗才抬了起來。
冰棺當中分明是栩栩如生的屍體,麵色紅潤,膚白唇紅,看上去像是剛剛睡著了一樣。
鬱堯手腕猛地一抖,銅製的油燈哢噠一聲落到地上,滾了一圈之後,燈芯在潮濕的環境當中熄滅掉了,隻留下向上飄的黑煙。
殷峙猛然睜開眼睛,因為突然被打斷,捂著胸口嗆出一口血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