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廚神贅婿!
“哈哈哈,這在我們那裡,連三歲小童都會隨口吟唱,你還以為是多妙的詩句嗎?”鐘天正說道。
“哎呦,詩聖杜甫大人,原諒小人冒犯了,借用您老的詩句,應付一下場麵,您彆介意,您彆介意,不要把我話當真。”鐘天正內心禱告道。
“你你你!氣死偶咧。再來,請你先出詩句,我來接。”沈淩不甘心繼續出了個上句。
“原來如此,這個世界中的一些詩句和文學典籍,竟然跟我那個世界的有一部分相似,但都隻是藏於國家藏書閣中,隻有大學士或一些大儒級彆的人才能讀得,所以他才這麼有自信。”鐘天正詢問了係統後,這才得知了前因後果。
“但是比如詩聖的有一些詩記載了,有一些則完全沒有,詩仙的詩歌還沒有記載。”廚神係統提醒道鐘天正。
“你太棒了。”鐘天正第一次有想誇係統的衝動。這哪裡是廚神係統呀!簡直是全能係統。
不過,鐘天正此刻還不知道的是,係統存在的目的是提升他自己,適應這個世界生存的能力,至於這些資料,由於係統可以搜集這個世界的數據,因此掌握並不難,真正起作用的,其實是他自己,這一點可能鐘天正自己還沒有發現,他已經成長了不少。
“那就用詩擊垮他的信心!”鐘天正心想。
“君不見黃河之上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鐘天正想起以前學過詩仙“李太白”的這首將進酒,直接全部吟誦了出來。
此詩一出,直接震驚了現場的所有賓客。
在座的賓客中,不妨有幾位大儒,比如東郡的李丘生、臨河鎮的劉文惠、西楚鎮的張濟世,此次都來參加鳳靈兒和鐘天正的婚禮。
“嗯~好詩好詩呀。詩句大氣磅礴、氣勢滔天,而後大開大合,急轉直下但是韻律十足,真可謂是豪氣直衝雲霄呀。”李丘生六十有餘,摸著白胡子樂道。
“是呀,丘生兄,你也應景了,都上詩句了,還不快快飲了這杯酒,等會呀好喝新郎官敬的酒呀。”劉文惠也一把年紀了,打趣李丘生道。
“是呀,是呀。”其他賓客樂道,也笑著出聲附和。
“哈哈哈,這酒飲得飲得。”李丘生舉起酒杯,眾賓客也舉起酒杯,都站起來對著龍在天。
龍在天笑著站起來,舉起酒杯站起來敬各位賓客。
眾賓客一飲而儘杯中之酒。隻有沈括坐在那裡不動,十分地尷尬。
此刻輪到沈淩傻眼了,他一句也接不上來,更彆提整首詩了,他在那看著詩興大發的鐘天正,吟誦了整首詩歌,卻插不上任何話,頓時感覺顏麵掃地了。
“這。雕蟲小技,不過是風花雪月罷了。”沈淩隻得給自己找個台階下了。
但是他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沒有弄清楚,他剛才做的詩也是風花雪月。而且他作為一個貢生,自己都侮辱起儒道中的詩文之學,可謂是對儒道的大不敬。
“哼!你這後輩倒是狂妄,一個貢生倒是不尊重自己的師學了!”張濟世氣的胡子都豎起來了。
“就是,不尊重師道,你這豎子真是自大呀。”李丘生和劉文惠也是氣得吹胡子瞪眼。
要不是顧慮到鎮遠將軍沈括的身份,他們早就現場教育起沈淩,什麼叫做尊師重道了。
沈括見勢不妙,故意板著臉說道“淩兒不可造次。”
“是,父親大人。剛才失言了,對不住對不住。”沈淩十分憋屈,但也明白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他趕緊作揖賠不是,心中卻把鐘天正都問候了一遍。
“再來,剛才隻是失誤,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沈淩吟出了杜甫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
但是這個世界奇怪的是,隻留存了詩句,但沒有記載寫詩的人是誰。
沈淩雖然是個貢生,但是由於鎮遠大將軍沈括的權勢,他得以拜大學士為師,有機會閱讀這些曆史詩歌記載。
“茅飛渡江灑江郊,高者掛罥長林梢,下者飄轉沉塘坳。”鐘天正對道。
他在之前的世界裡,就對文學詩歌非常有研究,而且他經常看回鍋肉片寫的《最強廚師贅婿》,因此對這些知道的頭頭是道。
“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麵為盜賊,公然抱茅入竹去。”沈淩開始接的有些結巴了。
鐘天正則是字正腔圓地說道“唇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杖自歎息。俄頃風定雲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
沈淩猝不及防說道“布衾多年冷似鐵,嬌兒惡臥踏裡踏裡。。踏裡裂。”
沈淩這會已經快江郎才儘,這首詩也隻是當初瞅了幾眼,並沒有仔細背誦。這會也隻是勉強拿出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