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老臣則竊竊私語,“多少年了,還是沒有一個舞姬勝過玉奴。”
“是啊,這些庸脂俗粉,連玉奴的一根腳指頭都不如。”
“……”
仁安郡王聽到有人議論自己的心上人,隱隱中,還有越來越下流的意思,忍不住冷哼一句,“差不多就行了!”
幾個老臣麵麵相覷,其中一人覥著臉開口道,“仁安郡王該不會到現在還惦記著玉奴罷?天涯何處無芳草,不過一個轉手多人的舞姬,您不應該呐!”
仁安郡王一聽這話,借著酒勁,直接將自己麵前的桌案掀翻了。
桌案上的杯碗盤碟全摔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舞姬紛紛停下,幾個老臣眼中閃過慌亂。
殿上,霍準放下酒盞,神色難辨道,“仁安郡王,你這是在做什麼?”
仁安郡王接著酒勁,起身走到殿中跪下,“臣不勝酒力,手不小心抖了下,就將桌案給碰翻了,請陛下治罪。”
“荒唐!”霍準冷哼一聲,“你可知欺瞞君上,罪加一等!”
仁安郡王抿了抿唇,隻能實話實話,他回頭看了那幾個老臣一眼,“是他們汙蔑辱罵臣心愛的女子在前,臣急火攻心,所以才推翻了桌案!”
霍準沉吟許久後,拍案道,“好好的除夕,偏你們掃興!一個一個的不知所謂!都給朕跪在這裡好好反省!”
“謝陛下隆恩!”
霍準冷哼一聲,起身離開。
裴宅,因著這是她在宮外過的最後一次除夕,裴若蘭特意讓人安排了四桌年夜飯,讓所有人都樂上一樂。
誰知,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宅子裡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顧啟詩已經喝花了眼,她盯著來人看了好一會兒,結結巴巴道,“若蘭,你看那個人像不像陛下!”
虞歡還有幾分清醒,她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起身道,“見過陛下!”
她的聲音不高,但足夠清醒的人聽見,都站起身朝霍準的方向跪了下去。
裴若蘭徑直走到霍準身邊,“想不想出去走走?”
裴若蘭愣在那裡,霍準牽起她朝外走去。
兩人離開後,又過了一會兒,廳中才熱鬨起來。
裴宅外的馬車上,裴若蘭含笑看著霍準,嗬氣如蘭的問道,“陛下要帶我去哪裡?”
“到了你就知道了。”
裴若蘭靠在他懷中,片刻後,突然坐直身子,後知後覺的問,“陛下不是應該在宮中賜宴嗎?怎麼會出宮來。”
“這得托仁安郡王的福。”
“他怎麼了?”
霍準將仁安郡王在宮宴上發瘋的事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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