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霍準看向裴若蘭,語氣肅然,“朕答應你,一定會將君玉找回來。”
裴若蘭又咳了一聲,眼底布滿血絲,“有勞陛下了。”
霍準帶著裴若蘭離開時,意味深長的看了右相一眼,“今日之事……”
右相忙道,“陛下放心,臣會約束好下人,不會他們胡言亂語。”
霍準這才帶著裴若蘭離開。
回裴宅的馬車上,裴若蘭柳眉緊鎖,瞧向霍準,“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譚鬆隻是一個浪蕩公子,還是不得寵的庶出,若說他為了自己的私欲強搶民女我信,可他真的敢將人搶到相府嗎?”
霍準握住裴若蘭的手,安撫的捏了捏,“你現在要做的是養好自己的身子,其他的交給朕就好。”
裴若蘭“嗯”了一聲。
霍準鬆開她的手,倒了盞溫水給她,裴若蘭慢慢的啜飲著。
一刻鐘後,馬車在裴宅外停下,裴若蘭下車前,看向霍準問道,“虞歡她們可有大礙?”
“都受了些輕傷,得養上半個月。”
裴若蘭眉心皺的越發厲害。
回到後院,良太醫已經在候著,霍準吩咐他,“幫裴姑娘看看。”
良太醫在裴若蘭坐下後,坐在錦杌上替她把脈,良久後,道,“姑娘身上的內傷極重,又耽擱了一些時日,接下來務必靜養著。”
不等裴若蘭答應,霍準問道,“該用什麼方子?”
“活血祛瘀固本培元的方子就好,主要還是得靜養。”
“朕知道了。”
良太醫下去開方子,霍準在床邊昨天,摸了摸裴若蘭的臉,低聲道,“對不起,是朕沒有保護好你。”
裴若蘭一口氣堵在胸口,她知道不該怪他,但是想到生死未卜的君玉,又說不出原諒的話,索性低下頭去,沉默不語。
霍準知道她心裡擔心君玉,“就算是掘地三尺,朕也一定會找到我們的孩子。”
夜幕很快降臨,霍準給裴若蘭喂完藥,正要起身,外頭傳來廖三的聲音,“陛下,小人有事稟報。”
霍準將藥碗放在桌上,回頭看了裴若蘭一眼,“你好好歇著,我出去看看。”說罷,朝外走去。
廊下,廖三見霍準出來,拱了下手,著急道,“陛下,不好了,上京中到處都在傳譚鬆和裴姑娘的事。”
霍準麵色一黑,“他們都怎麼傳的?”
廖三默了半天,憋出一句,“不堪入目!”
霍準怒不可遏道,“告訴杜峰,想辦法將流言壓下去!無論用什麼辦法!”
“是,陛下!”廖三答應一聲,退了下去。
霍準看向遠處的冥蒙的夜空,眼底一片冷邃,若說在右相府時,他隻是猜測這件事的幕後之人不是譚鬆,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
譚慶天想讓他的女兒當皇後,他偏不給他這個機會。
霍準將玄龍衛換了出來,低聲吩咐了幾句。
次日,上京街頭巷尾,不再討論裴若蘭和譚鬆,而是討論起譚大小姐和馬夫私相授受、珠胎暗結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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