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放學的響鈴,就獨自一人溜回了家。
泉新一住在一所公寓裡麵,就在幾天前開始了獨立的生活。這所公寓是小姨的,初衷很明顯,小姨希望新一能夠儘快的獨立,做為現在新一唯一的家人,小姨對自己自然是沒話說,寵溺更勝自己的親生兒子。
在這間公寓的客廳還掛著一幅畫,濃濃的西域風畫作,配合著現代輕奢飾冷色調的裝潢,起到了很好的點綴作用。
整幅畫是整間房子最有意思的地方,隻有兩種顏色,黑與白的交織,陰與陽的交彙,神秘而又詭魅,讓人顫栗。
剛進門從遠處看到這幅畫的人都會大驚,
你會看到一副骷髏頭掛在牆上。
但是你靠近了仔細看,畫中是兩個體態雍容的貴婦,被人畫的栩栩如生,因為化工太過細膩顯得太真實,人站在畫作前仿佛身臨其境,恰似正在與這兩位貴夫人洽談。
每次新一走近這幅畫總會覺得很親切,他很喜歡這幅畫。
新一走到廚房,拿起了放在廚房的水壺,他猶豫了一下,噸噸噸噸噸,直接提著水壺,一股腦的下肚,來了個豪飲。
痛快!
接著,又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鐘表,時間是晚上七點整。
新一摸了摸空虛的肚腹,五臟廟在不爭氣的打鼓,正打算做晚飯。
說來也巧,門口的按鈴這時候突然響了。
一直修不好的門鈴這時候居然響了,發出吱吱吱的刺耳聲,引起了新一的極度不悅。
大晚上的誰會沒事來敲自己家的門?
新一很是不解,難不成是隔壁熱情的領居?
“誰啊?彆按了,我來了。”
新一極不情願的走到了大門口,透過貓眼往外四下張望,空無一人。
走了?
門鈴也不再響了,可能按門鈴的人是以為家裡沒人,已經離開了,新一轉頭正打算離開。
誰料,門鈴再一次響了。
吱吱吱的轟鳴聲,再度引起了新一的不滿。
“誰啊?”新一警惕著喊了喊,語氣中夾雜著些許怒意。
門外傳來了嬌滴滴的女兒聲“開開門,小哥哥。”
聽這聲音像隔壁領居家的女兒,這麼晚了找我乾嘛?難不成
新一也沒多想,心裡樂嗬了一下,打開了房門。
可誰又知道,開門的那一刻,出現在他眼前的卻不是隔壁鄰居的女兒,是另外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
來人打扮性感妖嬈,紅色的高跟鞋,黑色緊身連體衣,勾勒出非凡的曲線,穿著黑色過膝襪,隱約的魅惑讓人心悸,臉上估摸著擦了三層粉黛。
“小哥哥,是你點的上門按摩嗎?”新一努力回想,自己貌似沒有點過馬殺雞的服務,肯定是走錯了,還是說現在推銷的換套路了?
兩眼看向了女子的臉,正打算委婉謝絕她。
“那個”
話還沒說完,下一秒,新一的整張臉變得蒼白,他開始錯愕。
眼前的這個女子,麵相和白天那個香川老師長的是一模一樣。
嚇得新一節節後退,手中水杯打翻在地,尼瑪這還追回家了
香川老師見新一嚇得後退,不退反進,陰森森的說道“你怎麼了?小哥哥,不是你點的鐘嗎?”
“點個錘子,拿命點啊!”
隨後,女子的脊背像老樹乾開始彎曲,下半身矗立不動,上半身直接生長了數米,同時伴隨著斷裂的骨骼摩擦所發出的哢哢聲,像蛇一樣盤住了新一。
“小哥哥,你看看人家嘛!”聲音嗲嗲地。
新一也是作死,下意識不自覺的看向了女子的臉,女子的七竅幾近扭曲,瞬間變得滿臉血汙,枯黃參差不齊的牙齒,上下來回撞擊,發出了咯咯咯咯咯的聲音。
原先還是個動人的可人兒,這回變成了個枯瘦的老太婆,嚇死個人。
強烈的恐懼感占據了上風,全身顫抖,新一再一次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