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神話之萬古一帝!
“那趙公子到底是……是何方神聖啊?”
“凡俗皇主?怎麼可能啊?什麼樣的凡俗皇主能讓萬象宗的掌教至尊俯首稱臣啊?”
“國相大人竟……竟然跪了?”
……
五十世家,徹底呆滯。
場麵急轉的讓他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啊。
方才,國相大人還在振振有詞說的趙公子在萬象宗麵前不算什麼,然後萬象宗的掌教至尊直接出場,跪拜趙公子。
那可是萬象宗啊!
是南詔王朝附庸臣服的天啊!
而這趙公子,竟然還在這天之上!!
那一刻,尤其是連國相的那猝然一跪,讓一切都塵埃落下了。
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隻有下跪磕頭,越快越好,乞求那位趙公子的慈悲寬恕。
而此時,張家陣營之中竟然是寂靜無聲的。
張學道就那麼呆呆的看著虛空之上,有一位仙風道骨的修真大能跪拜在主上身前,以陛下敬稱。
之前還不可一世的連國相,伏跪在地,似乎道出那位修真大能的名諱
萬象宗,掌教至尊!!
張學道的認知是真的被顛覆了。
像他們這樣的邊城世家,對著這個世界的認知和想象的極限就是萬象宗了,在這一方天地之中,萬象宗就是至高無上的主宰!
可現在,萬象宗也在主上之下?
此時的張學道沒有任何的喜悅,反倒是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惶恐和畏懼,甚至都不敢抬眼看向了那位主上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接受眼前的現實。
在張學道的心中,主上最多最多,就是跟萬象宗平起平坐,因為背後的背景讓萬象宗感到忌憚,客氣以待。
可現在……
這……這是臣服啊!!
“主……主上……”張學道呆滯了。
趙元開拂袖,示意虛空掌教起身,而後俯視地上那位磕頭磕的極為乾脆的連國相,搖了搖頭,便不予理會。
身影一動,落在塔樓之上,看著張學道,頷首道
“張學道,你沒有讓朕失望。”
“主……主上,臣……臣……”張學道哆哆嗦嗦,竟然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朕知道你很意外,一時難以消化,不急,慢慢來。”趙元開說道。
這時,從張家的祖地之中走出了一批人,其中有幾位的麵孔是張學道並不陌生的。
他的女兒張芷珊,張家的供奉修士楊信,還有兩位便是楊戩和雨化田。
而剩下,竟然都是修眉白發的道袍老者,仙風道骨氣勢壓人,一看就是修為深不可測的仙道大能!
“爹……”張芷珊一見張學道,頓時就撲了過來,雙眸濕紅,看著張學道那被鮮血染紅的雙膝就禁不住的心疼。
……
趙元開沒有理會張家人。
他向前一步,身後的虛空掌教亦步亦趨的跟上。
此時的連國相還在張家祖地門口不停的磕頭,五大世家家主齊跪在地,瑟瑟發抖。
“陛下,此人方才出言不遜冒犯陛下,罪該萬死,臣……”雨化田一步上前,動了殺心。
趙元開卻擺了擺手,搖頭,道
“無妨。”
連蘇恒的生死隻在趙元開的一念之間,但趙元開不想這麼做,因為這個人還有用處,而他現在也需要用人。
連蘇恒畢竟是南詔國的國相,地位即是威權,威權便是掌控力和動員力。
趙元開瞥了一眼楊戩。
楊戩頓時心領神會,一步踏前,站在塔樓邊緣,大手淩空一抓,那跪在地上的連蘇恒瞬間就被他隔空抓到了手中,扔在了身前。
連蘇恒哪知發生了什麼啊,這猝不及防的淩空抓取,讓他以為自己死到臨頭,跪地就是磕頭,砰砰響。
“行了,彆磕頭了,朕不殺你!”趙元開冷喝一聲。
“呃……小人叩謝陛下不殺之恩,叩謝陛下……”
“閉嘴!”
“啊……小人閉嘴!”
連蘇恒哆哆嗦嗦,麵門一直貼地。
說實在話,趙元開很是失望,好歹也是一國之相,這素養低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不過想想他那個鎏金臥榻,也是沒辦法。
這是中土世界西天域,不是曆經了二十多年文明建設大發展的大漢,要求不能太高了。
“朕不殺你,是因為你對於朕來說,尚有幾分用處。你聽好了,朕要你現在就去辦幾件事,第一,協助張學道坐穩儀津城城主之位,穩固儀津城秩序。第二,整頓五大世家,以前怎麼樣,以後還得怎樣。第三,儀津城風平浪靜之後,即刻歸朝,聽候發落!”
趙元開長話短說,直接下令。
他收服萬象宗,駕臨南詔國,其實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局勢上的穩定,而不是動亂!
隻有穩定,才能做好迎接主力大軍登陸的一切準備工作!
至於其他的,趙元開顧不上,也懶得去管。
“小人遵命,小人這……這就去辦,小人絕對不會辜負了陛下的聖命,小人……”連蘇恒不停的磕頭。
趙元開擺手,連蘇恒趕緊滾了下去,開始收拾殘局。
趙元開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張學道,想了想,還是囑咐了一句
“張學道,方才你也聽到了,即日起,你便是儀津城的城主,朕需要你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徹底穩固儀津城的秩序,然後等候朕下一步的旨意!”
“臣……叩謝主上!”張學道無話可說,唯有叩謝。
“嗯。”趙元開點頭,將目光再次落在了虛空掌教的身上,“儀津城便到此為止吧,不做歇息了,直接去南詔皇城。”
“虛空遵命!”虛空掌教躬身。
沒有任何的停歇。
趙元開袖袍一揮,踏虛而去,虛空、楊戩等人全部跟上。
仙駕和飛輦就停靠在儀津古城東邊的一座山峰之巔,若不是張芷珊的及時求救,趙元開是不準備落足這裡的。
張學道依舊是有些猝不及防,看著主上消失的身影,伏跪在地恍惚失神的他這才反應過來,再想要跪拜才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這一切,就如同做夢一樣。
攙扶著張學道的張芷珊,神色是那樣的落寞和黯淡,宛如一朵鮮花在猝然之間枯萎了一般。
張芷珊的腦子很亂很亂,她也想了很多很多。
也許,在仙駕之中那段短短的時光,已經成了她這一生之中都無法忘記的羈絆了。
她有很多很多的少女幻想,可這一切,在虛空掌教那一跪之下,徹底破滅。
有一種距離,叫遙不可及。biai
“張……張城主,恭喜城主大人,賀喜城主大人,方才連某失禮了,連某給城主大人道歉!”
連蘇恒去而複返,麵對張學道竟然跪地道歉,一口一個城主大人。
這讓張學道很是受寵若驚。
他下意識的托起連蘇恒,連聲道“無妨無妨,都是誤會罷了。”
張學道沒有任何的托大,也沒有得勢之後的仗勢欺人和睚眥必報,他懂得見好就收,也隱隱感知到主上的用意。
主上留下的話不多,但要點明確,就是儀津古城的穩定!
“張城主大氣非凡,難怪能得陛下器重,這未來不可估測啊。好了,連某廢話也不多說,恭請張城主出麵主持儀津城古城大局!”連蘇恒再次躬身。
張學道深吸了一口氣。
他看了一眼張家門前的那驚恐不安的五大世家家主,而後沒有任何的猶豫,一聲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