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聲凝眉,蕭世塵背後之人不是宣王,會不會是前世的太子?
信國公府離南陽侯府不過兩條街,溫聲聲還沒屢清楚,馬車就停下。
“老夫人您慢點。”喜嬤嬤笑盈盈挑簾子,扶老夫人下車。
老夫人剛探出頭,正好看到一旁的馬車上下來幾位夫人,慈愛的笑揚起來:“薛老夫人,好久不見了。”
溫聲聲看著左右逢源,笑成一朵花的老夫人,就覺得可笑。
京都就這麼大,各府什麼境況,大家心知肚明,隻是表麵上不說罷了。
“南陽候老夫人”薛老夫人目光朝這邊看過來:“這就是三夫人吧,不是說去莊子上養病了嗎?”
老夫人嘴角微抽,麵露尷尬:“早好了,正巧今日信國公老夫人宴請,帶她出來走動走動。”
溫聲聲微微一笑,規規矩矩給韓老夫人見禮:“見過韓老夫人。”
韓老夫人熱絡地拉過溫聲聲的手,拍了拍:“大病初愈,怎麼不在府裡養著,陪我們這群老東西,有什麼意思。”
溫聲聲微愣,這話是故意還是無心?
老夫人臉上的笑快堅持不住,開口請韓老夫人一起進去。
“大小姐,您認識韓老夫人?”溫如壓低聲音詢問。
溫聲聲也覺得奇怪,搖搖頭,她也想知道原因。
信國公府原本並不大,六年前,隔壁府邸犯事被抄家,信國公暗中走動,將隔壁買下來打通。
現在的信國公府極大,庭院樓閣,奇珍異草,處處彰顯世家風範。
穿過幾處垂花門,來到一出寬敞的庭院前,入目便是正房回廊上的奇珍異草。
老夫人拉著韓老夫人的手,走進去。
“你們可算來了。”信國公老夫人抬頭見到兩人,滿臉的笑容,“剛剛我們還念叨,上次咱們相聚是什麼時候。”
“有小半年了吧。”老夫人眼裡滿是笑,看向韓老夫人,“就是你孫子的訂婚宴上。”
“是啊,孫子都訂婚了,我們老嘍。”信國公老夫人眉眼堆著笑,招呼丫鬟們上瓜果。
幾位老夫人說說笑笑,看起來一團和氣。
溫聲聲扶著溫如走進來,朝信國公老夫人見禮:“見過信國公老夫人。”
信國公老夫人抬手,打趣兒的看向老夫人:“怪不得舍不得帶出來,原來這麼標致。”
“讓老姐姐見笑了,剛過門,規矩還沒學會。”
“那倒是,世家的規矩與商甲不同,日後有機會進宮,總不能在貴人麵前丟臉。”信國公老夫人笑笑,目光看向溫聲聲,“頭一次見麵,也不知道到你喜歡什麼。”
說著從手腕上褪下一個玉鐲,“這是我年輕時候最喜歡的鐲子,配你正合適。”
溫聲聲笑笑,上前接過玉鐲:“多謝信國公老夫人。”
溫家從商多年,什麼好東西她沒見過,這玉鐲連十兩銀子都不值。
信國公府雖興起的晚,不過六十年,但信國公老夫人也不至於帶如此便宜的首飾,擺明就是來羞辱她。
這是在提醒她,世家就是世家,哪怕是平常的東西,從世家門閥流出去也比商甲的真金白銀來的香。
溫聲聲勾唇,眸底的譏諷一閃而過:“信國公老夫人,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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