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不敢。”錢老夫人忙解釋,“趙家二少爺剛被長公主杖責,床都起不來,怎麼會與人私通,這裡麵肯定有問題。”
福悅長公主臉上帶著嘲諷,直視對方:“趙信和蕭月兒躺在一張床上就是誤會,換作小白和溫聲聲,錢老夫人也這麼認為?”
“老身不是那個意思,長公主您誤會了。”錢老夫人哆嗦地跪下。
福悅長公主這話,太對溫聲聲的胃口,前世她怎麼沒認識對方。
她扯扯蕭歿的衣服,壓低聲音:“我要下去。”
蕭歿勾唇,就知道她坐不住。
溫聲聲隻感覺腰間一緊,眨眼睛兩人來到院子外。
她整理好衣服,對蕭歿笑笑:“晚上找你。”說完就進了院內。
寒月閃身落在主子身邊:“主子,人跑了。”
“無礙。”上次能與暗衛打平手,這次自然也能逃脫。
好在他早有準備,暗衛與那些人交手隻見,將香粉撒在那些人身上。
蕭歿深邃的眼眸中閃過狡詐,“派人跟上。”
“是。”
屋內,福悅長公主滿臉怒容,語氣裡帶著威壓:“錢老夫人口口聲聲說不敢,可你的人先是誣陷三夫人,後又誣陷本宮的小白,現在事情真相大白,隻說一句誤會?”
錢老夫人真不知道哪裡出錯了,明明安排得很好,怎麼那個都對不上:“老身,老身老眼昏花,還請長公主贖罪。”
“一句老眼昏花就能毀我清白。”溫聲聲跨步走進來,朝福悅長公主福禮,隨後看向錢老夫人,“傳言一張嘴,平息跑斷腿,老夫人一句誤會,就讓我背上不貞的罪名。”
錢老夫人微怔,隨後冷笑一聲,她不敢和長公主硬碰硬,可溫聲聲算什麼東西。
“你能與男子當眾鬥毆,說明你不安分,被人誤會與男子有染,也在情理之中。”
“還能這麼推算?”溫聲聲也不惱,環胸看向四周,冷冷道,“錢老夫人眼神不好,哪日把黃湯當黃酒喝了,也不奇怪。”
“你……”錢老夫人氣得渾身顫抖。
“哈哈……”福悅長公主忍不住笑出聲,黃湯當黃酒?這麼庸俗的比喻,溫聲聲也能想到,“錢老夫人日後可要注意啊。”
錢老夫人一口氣堵在胸口,差點背過去。
溫聲聲掃了眼床上的趙信,這麼久還沒動靜,怕不是……
與她何乾,她非但不會救對方,還要將這件事徹底鬨大。
“平陽侯自幼體弱多病,故而身形瘦弱,個子不高。錢老夫人老眼昏花,說的過去,你身邊的人也眼瞎嗎?”溫聲聲指著趙信的身體,嘲諷地質問,“趙信胖得像頭豬,趴在那,就是一灘泥,你說這個體形像小白?”
“溫聲聲,你彆欺人太甚?”錢老夫人咬牙切齒,恨不得堵上她的嘴。
“欺人太甚?”溫聲聲退後一步,朝福悅長公主屈膝,沉聲控訴,“錢老夫人公然誣陷民女與男子有染,事情澄清後,非但不道歉,更囂張威脅,請長公主替我做主。”
“你想怎麼辦?”福悅長公主覺得她有趣,想知道她會如何懲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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