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歿挑眉:“隻要寒月?”
溫聲聲笑著點頭,寒月是蕭歿的貼身侍衛,他那張臉,京中世家沒人不知道。
躲在暗處的寒月,脊背發寒,他的差事越來越不好當了。
“寒月。”蕭歿揚聲。
寒月人命的閃身進來:“主子。”
溫聲聲來了精神,起身從紅色的匣子裡,拿出幾張房契。
寒月接過,就聽到溫聲聲解釋道:“我陪嫁的房契地契,放在公中,由南陽侯府管家保管,你將手中的東西,放入他保管的匣子中。”
寒月沒有多問,閃身離開。
蕭歿皺眉,不明白溫聲聲的用意。
不過,他有耐心,想必很快就會知道答案。
“青山寺的事情,皇上已知曉,這段時間出門小心些。”
“你怕信國公府找我麻煩?”
“趙貴妃得寵多年,宣王因你被皇上責罰,信國公府因你得罪長公主,她殺了你的心都有。”
這話溫聲聲讚同,對方本來高高在上受人敬重,卻被她一個商戶女挑釁,肯定惱火。
怪不得剛剛蕭歿問她隻要寒月,原來是這個意思。
“多謝提醒。”
蕭歿深邃的眸光宛如星辰,靜靜地看著對方,仿佛要將眼前人吸進去。
翌日,溫聲聲早早穿戴好,兩個丫鬟一左一右扶著她上馬車。
“大小姐,您何必親自去。”溫如將迎枕放在她身後。馬車內已經鋪上厚厚的毛毯,可大小姐皮膚嫩,磕到好幾日下不去,“管家拿著陪嫁的單子核對,不怕他們賴賬。”
溫聲聲唇角帶笑:“我自然要去看她們如何耍賴。”
“她們還真敢啊?”溫如詫異,“要不要通知大少爺,讓他帶幾個身手好的護衛。”
“不用,有寒月。”溫聲聲指了指半空。
今日,她就讓蕭世塵親身感受一下,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藏在暗處的暗衛碰碰寒月:“這架勢要去打架?主子知道嗎?”
“你覺得呢?”寒月對他翻白眼,主子要是不知道,他能在這。
白癡的問題。
寵吧,哪天寵過了,有主子後悔的時候。
溫家的馬車低調奢華,可架不住今日身後的人多。
馬車剛進城,就被有心人看到。
“這不是溫家的馬車嗎?這是要去哪?”坐在路邊吃早點的人伸長脖子看。
“瞧著是正街的方向,怕不是去南陽侯府吧。”
“我可是聽說,南陽侯府三爺和溫大小姐和離了,瞧這架勢,應該是去拉陪嫁。”
周圍的人一聽,來了精神。
溫大小姐出嫁時,十裡紅妝,這和離,豈不是都要拉回來。
“走,去看看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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