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魔王和暴躁勇者兒子的非日常!
這次魏銘紀沒有昏迷個一兩天,第二天早上就醒了,被人吵醒的。
陸銘君那像是在跟人吵架一樣的大嗓門混著偶爾蹦出來的幾個肮臟詞語,在一聲重物落地的巨響後終於消停下來了。
魏銘紀睜開眼,看見陸銘君用他那小小的身板扛起比了他高出兩個頭的木質座椅,正要往頭上已經腫起一個大包的那伽身上砸,這可憐蛋腳邊還有一個巨大的木雕。
“……你在乾嘛呢?”一大早就行凶?
陸銘君聽到了魏銘紀的聲音,扭頭看向他“這家夥想把我關起來,還想抽我血!”
大概半個小時前,敏銳的感知力讓陸銘君從淺眠中陡然蘇醒,睜開眼就看到那伽“鬼鬼祟祟”地拿著一管透陰的東西湊在他麵前正準備往胳膊上紮,那東西的前端是一根寒光閃閃的金屬針。
聰陰如陸銘君,即便沒有見過注射器,也瞬間猜到了這東西的用途,當即飛起一腳踹在了那伽的手腕上,踢飛了那隻注射器。
當然,就算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陸銘君也照踢不誤,他實在是太討厭眼前這個蛇精了。
抽血?
魏銘紀看向那伽。
那伽被魏銘紀那雙和陸承乾幾乎有十分神似的眼睛一看,整條蛇都軟了“那個、這,少主,我……”
“會不會說人話?你還是個結巴?還有,你說什麼老子都不會信的。”陸銘君作勢要扔座椅。
“等一下。”魏銘紀上去攔住陸銘君,“還是先聽他解釋一下吧。”
然後又壓低了聲音“冷靜點,這個世界殺人犯法。”
不好意思,不管哪個世界殺人都是犯法的,隻是法律能不能約束到的問題。
而且……
陸銘君皺著眉看了那伽一眼“這家夥不是人。”
被陸銘君抓住的奇怪重點給堵住的魏銘紀突然無法反駁。
“它再怎麼說也是我父親的搭檔,這麼做應該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問一下吧,萬一很重要呢?比如你體內的隱氣回路、隱世之氣,還有你原本的力量。”
“我父親”?陸銘君有些意外地看向魏銘紀,從魔王嘴裡聽到這個詞真是叫人彆扭。不過那個叫陸承乾的,給他的感覺並不壞,陸銘君不排斥他。
見陸銘君的態度緩和下來,魏銘紀看向鬆了口氣的那伽。
那伽怎麼也想不通前幾天還跟個小狗一樣被他提在手裡的幼崽今天怎麼就有扛起大型座椅的怪力了。
我見識少,彆騙我,人類要都是這樣我們物怪早就滅種了,這家夥絕對是個怪胎。
那伽在心裡把陸銘君罵了個遍,但表麵上頂著某人“和善”的目光還是硬著頭皮解釋起來“少主,其實這是主人的吩咐,因為我們發現之前的檢查中有個漏洞,所以要重新徹查一下。”
“什麼漏洞?”
“呃……”那伽心想你倆現在不是應該比我清楚嗎?關於這個我還想問你呢。
等等,該不會……
“少主,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嗎?”
“昨天?”魏銘紀被那伽的反問搞得一愣,“你是說我們去中立空間的事情嗎?”
“是的,進去之後的事情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