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遇到一隻受傷的卻火雀,星海把它壓製了,但是因為它受傷過重擔心會影響到我所以沒有讓我結契。我當時沒有同意,然後星海見拗不過我,就想把它就地解決,我……當時腦子一抽,就擋了上去。”
少主你可真虎啊。
燭照和鯨翎給那伽的描述都是大概的,魏銘紀現在說的這段那倆就給他一句話帶過了。怕不是出於護住心理,燭照怕那伽打星海的小報告,所以才直說少主擅自契約傷了自己。
嘁,搞什麼呢,和自家主人關係好了不起嗎?還包庇他,欺瞞頂頭上司,有沒有點身為禍穢組一員的覺悟啊?
那伽絕對不承認他酸了。
“然後呢?”
“然後?”魏銘紀不解,“然後我就暈過去了,不是他們把我救出來,所以現在我才在這裡的嗎?”
魏銘紀這一說完,自己就發現了不對勁。
不,不對,失去意識之前他還看到了白光,聽到了陸銘君的慘叫,那之後是發生了什麼嗎?
他猛地扭頭看向陸銘君,後者用一種“你才知道啊”的表情看著他。
“少主你看看自己的肩膀。”
聞言,魏銘紀下意識抬起一隻手,摸上了之前被星海一鐵棒捅穿了的肩膀,彆說洞了,那裡屁的傷口都沒有。
魏銘紀瞬間一身冷汗下來了不是吧,不是吧,難道是我下意識用了自愈魔法?沒被人看見吧?
那伽見魏銘紀變了臉色,以為他是被這“超乎常理”的事情給嚇到了,還寬慰他“嘛,冷靜點,少主,這種事情對於封物師來說很常見,和物怪打架隔三差五丟個胳膊少個腿什麼的都很正常,更彆說掛彩了,你那傷……應該是被自身體內的隱氣回路給治愈了。”
啊?還能這樣的嗎?
魏銘紀奇怪的借口增加了。
那伽突然覺得魏銘紀也挺慘的,好好地當一個普通人,結果卻突然被卷進了這邊的世界裡。如果還是個小孩子的話倒也還好,這都奔三的成年人了,跟白紙一樣重頭開始簡直像是人生重新洗牌了一樣。
算了,也是運氣好,有主人這樣的爹在,就算是往複之日來臨,也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少主你說你暈過去了,那之後的事情我從燭照它們那邊聽來了個七七八八。”那伽將自己聽到的內容完整地說給了魏銘紀和旁邊臉色一直不怎麼好的陸銘君聽,順便還說了一下他們對這種異常狀況的猜測,也就是抽取陸銘君血液做調查的原因。
陸承乾懷疑陸銘君和物怪有關。
聽完之後,魏銘紀整個人都處於石化狀態。
煌鱗龍鳥並不是隻短暫出現於他和陸銘君共同精神領域中的幻覺,它真實存在過啊!
我和他化身成了煌鱗龍鳥和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複製版幻影對打?這他媽是什麼玄幻的展開啊?
一想到在精神世界裡那“拳拳到肉”的實感,魏銘紀傻了難怪勇者這家夥打它或者被打時我都能感同身受,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哈?老子和他變成了那隻臭鳥?”一聽到自己變成了“那玩意兒”而且還是和魏銘紀一起,陸銘君甩臉色了,“你在用你那扁平的三腳腦袋想什麼呢?智商存在缺陷到九個腦袋加起來都不夠湊一個聽上去像樣點的理由了嗎?”
“我沒說謊!啊不是,有什麼問題你去找燭照,這些經過我都是聽她說的。”那伽真的是怕了陸銘君了。
少主看上去是個連吵架都嫌麻煩的類型,主人雖然有時候嚴苛了點,但也沒有像這樣無理取鬨,所以這小孩話不投機便要動手的性格到底是跟誰學來的啊?
啊……
就在這時,幾近崩潰的那伽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小少主,你剛剛……說我有九個腦袋了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
魏銘紀、陸銘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