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瓷!
“不遠,頂多四十公裡,開車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啊!挺遠啊!”馬梅不由自主的說著。
“怎麼了?你以後還要經常到會所嗎?”客人扭過頭,臉上還帶著神秘的微笑問。
“沒什麼,沒什麼!隻是覺的離市區遠,比如想逛街啊、買東西啊,會比較遠一些,不方便!”馬梅言不由衷的掩飾著。
幾十公裡的路程並不算遠,半個小時後車到江邊,客人說的果然沒錯,首先映入馬梅眼簾的就是一片風光優雅的彆墅群。
“下車吧,跟我來!”
把車停在門前之後,客人殷勤的為馬梅打開了車門,嘴裡說著話,臉上依舊帶著神秘的笑意,隻不過馬梅一直沉浸在興奮的情緒裡,沒注意罷了。
諾大的彆墅群裡空曠無人,周圍甚至也看不到個人影。
走進一樓的客廳,整棟彆墅裡靜悄悄的,隻有馬梅那纖細的鞋跟不斷敲擊大理石地板,發出的清脆聲音回蕩在彆墅裡。
“請坐吧!”客人點燃一支雪茄,嘴裡說著。
“以後,我一個人住在這兒嗎?”馬梅坐在鬆軟的沙發上問。
客人站在她旁邊吞雲吐霧的吸著煙,笑眯眯的盯著馬梅看,卻什麼話也不說。
“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呢?”馬梅覺得他好奇怪,嘴裡問著,站起身走近客人,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想拉近一下倆人的距離。
客人露出淡淡的微笑,把雪茄煙放在了煙灰缸裡之後,摟住馬梅的腰肢,然後躬身把她扛在了肩膀上,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馬梅以為這家夥按捺不住欲火,想肆意縱情一番。
所以不僅沒反抗,還“咯咯”的笑個不停,開玩笑說這個男人是沒吃過腥的饞貓!
可是被客人扛進了樓上的房間後,馬梅怎麼也笑不出來了。她不僅止住了笑,而且惶恐不安的渾身顫抖著問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想乾什麼啊!”
樓上的這間臥室裡有兩個彪壯大漢,一左一右的坐在床邊上,冷冷的眼神和不懷好意的笑臉讓馬梅不寒而栗。
“女士,很抱歉,我們哥仨奉命辦事,可能得委屈你了!”為首的大漢捋著頭發,慢條斯理的說著。
“你們、你們是誰派來的,想乾什麼,也許咱們可以商量一下!”馬梅不愧是從販毒的老巢裡走出來的人,經過剛進門的那一刻慌亂之後,她馬上意識到害怕沒點兒用。
“介紹一下咱們會所的規矩,剛來的小姐第一天上工,我們一般會派自己人看一下,主要目的是看看美女是不是本本分分的為客人服務。可您呢,太不本分了!頭一天上工就在包裡夾帶著偷拍設備,嗬嗬,您自己說說,這樣的事情嚴重嗎?那些花了大把鈔票來玩女人的富豪和官員老爺們知道了會怎麼想,人家還敢來會所消費嗎?這不是明火執仗的砸會所的牌子嗎?”
那位“客人”在臥室裡走來走去的訓斥著馬梅,音調雖然不高,但是語氣嚴厲,眼神裡還透著股子殺氣。
“我錯了,求你們饒我一次,行嗎?”馬梅知道這事沒法抵賴,佯裝驚恐不安的求饒。
“行!知錯就該,嗬嗬,美女好腦瓜,反應的夠快的。可是一碼歸一碼,犯的錯總得受點懲罰吧!要不然小姐們都像你那樣,我們的會所豈不是得關門了,你說是不是?”
“饒我一次吧,我會按你們的吩咐好好做工的,求您了……。”馬梅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趴在地上繼續哀求著。
“行了!”客人突然大喝一聲,那聲音像驚雷在馬梅的耳朵邊上爆炸了一樣,嚇得她不敢再吱聲了。
“彆他娘的裝了,瞧你那騷樣,老子沒工夫和你多說,按規矩辦。”客人說著,向倆壯漢使了個眼色。
壯漢像拎小雞似的抓住馬梅的胳膊,把她扔在了床上,三下兩下撕爛了她身上單薄的衣裙,站在旁邊的客人手握相機,不停的按動快門,“哢嚓哢嚓”聲不斷響起。
馬梅下意識的想躲閃一下鏡頭,渾身蜷縮著抱成了一團。
“幫幫她!”客人放下相機,皮笑肉不笑的命令壯漢。
馬梅白嫩的臉上立刻挨了兩個耳光,然後被揪住頭發按倒在床上,隻能任由他們擺布。
“也許對你這樣的女人來說,幾張照片算不上什麼!但是呢,照片萬一被警察拿到手之後,你就知道這是什麼罪名了,這叫傳播製造淫穢物品罪。”拍完照片後,客人嘻嘻哈哈的對馬梅說著。
“您彆這樣,我說過我會改的!”馬梅無助的抽泣著。
“放心,表現好的話,照片不會送到警察手裡的。不過今後要是不聽老子的話,很難說了,照片就會排上用場的,明白嗎?”
“我知道了,我以後聽您的話!”馬梅哭哭啼啼的回答著。
“這位美女已經陪我睡了兩個晚上了,玩膩嘍!你們兄弟倆也嘗嘗鮮吧,反正今天是免費的,不玩兒白不玩兒。記著,完事之後把她送回會所裡,晚上還得讓她接著陪客人呢!”客人對倆壯漢說完,帶著一臉獰笑打開門走了。
躍躍欲試的兩位壯漢掩上門,肆無忌憚的笑著,向那張大床圍攏過來,狡詐的馬梅知道躲不過,居然強顏歡笑的迎合著。
看來,自作聰明的李曉童和馬梅這次是徹底栽了。
此時,李曉童剛剛從方琳家回到茶行,正在休息室裡為江平配藥。
一瓶醋和一瓶酒就是全部的藥材,但是就是管用,就是能治好江家少爺的病,還能討得貴夫人的歡心,嗬嗬,老子這件事辦的就是好!
曉童一邊回憶著貴夫人昨天接受按摩時的風騷模樣,一邊樂滋滋的想著。
殊不知,自己親密的合作夥伴正在慘遭蹂躪。
酒裡摻醋,再兌水,就是治病的藥水!
李曉童忙活完畢,揣上兩小瓶藥水,開車興衝衝的趕往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