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瓷!
曉童把藥送到了江家,看著江平喝下去之後,當著他的麵對貴婦人說“隻要按時用藥,少爺的病很快就會痊愈了!夫人您忙著,告辭了!”
貴夫人說著客氣話,把曉童送出了門。
心裡有鬼了,自然就知道避嫌。
她沒像往常那樣直接鑽進曉童的車裡,而是稍停了片刻之後,自己駕車心急火燎的直奔酒店。
剛進酒店大堂,一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等自己的李曉童,倆人會心對視一下,悄沒聲的進了電梯。
打開房門,貴婦人嫣然一笑,然後平躺在床上,示意開始按摩吧。
李曉童的眼睛與貴夫人對視,眼神裡充滿了溫情蜜意,手指觸及貴婦人的肩膀,如同蜻蜓點水似的輕輕掠過,讓人渾身酥癢。
貴夫人心裡恨恨的想,這人是真正經還是假正經啊!有時候像個色眯眯的流氓,眨眼功夫又變成了翩翩君子。難道他有什麼顧忌嗎?
帶著疑問,貴夫人一邊享受著這種“怪異”的按摩,一邊循循善誘的啟發李曉童。
“給女人這樣做按摩,很累吧!”貴夫人試圖打開話題。
“還行吧!”曉童的嘴裡蹦出這三個字,又低頭無語,專心致誌的忙活著。
“唉!每天都得麻煩你,不知道該怎麼謝你,說說,有什麼要求嗎?”貴夫人不死心的繼續問話。
“按摩一下而已,隻要能讓夫人舒服滿意就行了。我沒什麼要求,不必客氣!”
“可是,我對你的按摩既不滿意,也不舒服啊!”貴夫人再次引開話題。
“是嗎?夫人為什麼不滿意呢?說說看!”李曉童心知肚明,明知故問,專門吊胃口。
“嗬嗬,你雖然是誠心禮佛的俗家弟子,可是,一定也懂得女人的七情六欲吧!讓你自己說,每天隻是這樣按摩那個女人能舒服滿意啊?”
貴夫人眼神嫵媚,滿臉渴望焦灼,話裡帶話帶著挑逗的意思。
李曉童雖然心領神會,但是依舊佯裝不知,繼續吊貴夫人的胃口。
他看了看眼神迷離的貴夫人,柔聲細語的回答說“怪我無知,不知道夫人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這裡隻有你我二人,有話您就直說好了。”
“嗯,也好。可是,唉!你難道不明白這事兒隻能心領神會而不可言傳嗎?”貴夫人心急火燎的,不知道怎樣露骨的表達心意,躊躇良久,從支支吾吾的冒出了這句話。
曉童慢慢的變換著按摩的“手法”,雙手離開本來按摩著的頸肩腰膝,遊離在她豐滿的身體上,陣陣酥麻的滋味掠過,讓貴夫人心神搖曳、情難自禁。
“你不是什麼都明白嗎!”貴夫人用低沉迷離的聲音說著,像是問他,又像是抱怨他。
“夫人,這不過是按摩的一種手法而已,您儘情的享受按摩帶來的愉悅感覺就行了,不必多想!”李曉童伏在床上,對著貴夫人的耳朵喃喃低語。
“對對、對,我需要的就是這種按摩!”貴夫人以同樣的耳語回應著。
時刻注意把握火候的曉童,感覺自己已經難以自持了,如果像昨天那樣匆匆逃離的話,又唯恐惹惱了貴夫人,無奈為難間,他隻好暫時給貴夫人留下了一個空頭的承諾。
遊弋的手悄悄的停下來,曉童繼續趴在貴夫人耳邊,故弄玄虛的說“夫人,我懂你的心意,也知道該怎樣滿足你。但是,現在為時尚早,假如有一天時機成熟,一定讓你徹底滿意!”
“可是,你要等的是什麼時機?我得等多久啊?”貴夫人貪婪的看著他,低聲問。
“很快!不用久等。”李曉童說完之後,感覺自己難以自持,生怕一時衝動誤了大計劃,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就起身離開了。
酒店的房間裡,隻留下孤寂難耐的貴夫人,瞪著哀怨的眼神猜測李曉童那句不知所雲的鬼話!
出了酒店,李曉童被貴夫人激起欲火的心緒稍稍平複了一些,他心滿意足的驅車趕往森林公園裡的會所,邊開車邊樂滋滋的想著
“喂到嘴裡的不香甜!徹底吊足了她的胃口,就離征服這個女人不遠了。等到她苦苦的哀求、一刻也離不開我的那一天,我李曉童就盼到了懷抱著貴夫人、腰纏萬兩黃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那一天,那才是我想要的神仙日子啊!到那時候,什麼他媽的馬梅、方琳,都統統滾蛋,老子不稀罕……。”
開著車,李曉童做起了白日美夢,這個美夢一直做到進了森林公園的會所才醒。
在他遊手好閒的做美夢的時候,道長等人也在為自己的尋寶夢而努力。
整個下午,道長和林穎、幻初雪都在為明天繼續登頂做準備,他們在粗繩打下一個又一個的結扣,便於林穎攀爬的時候蹬著結扣用力。
鳴遠道長為了確保林穎攀爬崖壁萬無一失,特意讓幻初雪買來結實的繩索和厚厚的護墊,做成保險繩。
看著道長為自己準備的這些東西,林穎一邊整理護墊一邊對道長說
“以前,彆人把道家功夫法術講的神乎其神,我有所耳聞,但似信非信。昨天見你以八十高齡攀登崖壁,才知道絕非空穴來風,佩服至極!”
“其實在我看來,您揮手之間就能把人物山水畫的形神兼備、栩栩如生。也是頗為神奇,苦練則有,道理大都是一樣的。”
“書上說道家有許多奇異法術,也是真實存在的嗎?”
“您是馭術的今世主人,這還用問嗎?”
林穎無言以對,亦恍然醒悟,不禁從心裡對鳴遠道長多了幾分敬畏!
就在她倆談話間,尋找哥哥的付山已經進了大山,經人指點終於找到了湧金觀。
“師傅,我姓付,從鳳池鄉間來看望我的哥哥,他叫付揚,最近住在了這裡,能讓我進去嗎?”付山是個木訥老實的中年男人,但是說話很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