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瓷!
“眼下還沒交戰,我們還有回轉的餘地,您看……!”尼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憂心忡忡的大頭領,然後小聲說了這麼一句。
“你想讓我退兵會森林裡去,是嗎?”大頭領恢複了威嚴的神態,並且用氣憤的口氣問。
“不不、不,既然出站,豈能輕易退回去呢!”尼祿趕緊否認。並且接著說
“依我看,我們抵達界河之後不要盲目衝進達瓦部落和他們激戰。可以先派使者去見達瓦王,就說您的朋友誤入達瓦王的領地,請他放人!這樣一來,既給達瓦王留出了麵子,也顯現了您不輕易出兵鏖戰的品德。此外,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使者來回大約需要半天,我們的勇士們恰好可以利用這半天休息,倘若達瓦王拒絕放人,到那時候在出戰的時候,勇士們也休整完畢了!”
“好啊,尼祿,說的有道理。”這段話正合大頭領的心意,聽完之後他一邊拍著尼祿的肩膀一邊誇獎他說。
“謝謝您的誇獎,請大頭領指派使者,也好先做準備啊!”尼祿思慮周全,接著請大頭領安排下一步的事情。
“你去吧!”大頭領說著哈哈大笑,敞亮的笑聲讓月光下默默趕路的勇士們摸不著頭腦。
森林部落一千餘名勇士們繼續前進,可是達瓦王還被捆綁在那間大木屋裡。
“達瓦王,如果你能讓我們安全的離開這裡,彼此可以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林穎實在按耐不住,蹲在達瓦王身邊問他。
腿腳被捆綁、嘴被塞住的達瓦王一邊拚命的眨眼睛,一邊使勁兒的點頭,表達自己願意配合的意思。
“怎麼辦?小聲說,不許吆喝!”幻初雪伸手拽下塞進他嘴裡的手絹,壓低嗓門兒問。
“你們摘下我劍柄上的令牌,帶著它出去就行了,在這個部落裡沒有人敢於阻攔。拿著我的令牌,還可以去東邊的牢房裡帶走你們的同伴呢!”達瓦王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兩圈,“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回答說。
即使是微小的神情變化也沒有逃過幻初雪銳利的眼睛。
她托起達瓦王的下巴使勁兒一捏,把那個手絹又塞進了他的嘴裡。這讓林穎詫異不已的問“為什麼不按他說的去辦!”
“這家夥在耍花招,倘若我們拿著他的狗屁令牌出去,馬上就會被圍攻,說不定一會兒就碎屍萬段了!”幻初雪沒好氣的回答說。
“那該怎麼辦呢?”林穎萬般無奈的時候,念叨最多的就是這句口頭禪。
“心急沒有,等待時機吧!”幻初雪說著躺倒在床上,不再吱聲了。
林穎歎息一聲,坐在床邊上發呆。
森林部落的勇士們正在路上,步步靠近界河。
達瓦王被捆綁在關押林穎和幻初雪的地方,而他的部落裡的人居然還不知道!
幕老板被單獨關押,對外麵一天來發生的事情渾然不知。即便知道了,還被綁著的他饑渴交加,渾身無力,甚至連逃走的力氣也沒有,當然也毫無辦法應對這樣的局麵。
真不知道這場仗怎麼打!
這裡的大戰一觸即發,北方洛江城北郊方琳家的臥室裡卻是繼續上演著香豔的大戲,方琳自導自演,看上去精彩紛呈。
“知道你剛才乾的什麼事情嗎?”黑暗的臥室裡突然響起方琳冷冰冰的聲音,突然間發問讓吠陀心裡一驚。
“嗯,對不住啊,我剛才喝酒太多,醉了,控製不住自己!”吠陀裡帶著顫抖、聲音很小。聽得出來,自認為闖禍之後這家夥嚇破了膽兒。
“我問你知道剛才乾的是什麼事情嗎?”方琳沒理會低聲下氣認錯的吠陀,而是繼續冷冰冰的重複自己的問題,然而這個明知故問的問題令吠陀難以回答,不知道如何說了。
“啊,是、是……。”吠陀支支吾吾、猶猶豫豫,好一會兒也沒說出什麼話來。
“你是不知道啊,還是不想說、不願意承認呢!”方琳依舊背對著他,語氣冷冰冰的發問,還帶著不耐煩的口氣。
“我、我錯了,怪我太衝動!”吠陀嘴裡磕磕巴巴的蹦出了這幾個字,表示認錯道歉的心意。
“好、好,敢做不敢當!你剛剛做過的事情就不願意承認了,是不是?”方琳忽然坐起來,語氣凶巴巴的問。
吠陀無言以對,低著頭欲言又止,臉上帶著怯生生的模樣。
“好,既然你不說,那麼我告訴你,這是強暴!明白了嗎?”方琳氣呼呼的說完這句話,又躺在了床上。
吠陀想解釋認錯,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還生怕說錯了話惹的方琳更加惱怒。
“好了,吠陀你也彆在床上坐著了,去外麵的沙發上睡吧!如果睡不著,就好好想想華哥讓你來洛江城乾什麼的!是讓你來幫我的,結果呢,第一天來到這裡你就乾出了這樣的事情,華哥是讓你這樣幫我的嗎?”方琳低聲說著,聲音裡帶著疲憊和怨氣。
方琳剛才的話裡幾次提到了華哥,可算是嚇壞了吠陀。他很清楚,一旦華哥知道自己對方琳乾出了這樣的事情,此命休矣,死路一條,徹底完蛋!
“我、我……。”吠陀欠起身坐在床沿上,身體做出想走的樣子,心裡還想留在這裡繼續懺悔,也好讓方琳諒解自己。
“不要說了,去客廳裡好好想想。等天亮了之後給我個說法。去吧!”方琳說著,抬起腳丫蹬了一下他光溜溜的後背,其實也算不上是蹬他,隻是輕輕的點了一下而已,本意是讓吠陀趕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