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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至798頁(1 / 1)

丫丫傳記!

兩人走出公園步行至一家不大的餐館門前時不約而同都止住了腳步,會意之下便落坐在一處不是太顯的桌前。

好久沒聽到夥計迎上來就是一大堆吉祥言語的婭琴任憑夥計說什麼她都笑盈盈的答應了下來,她的這種表現也給老王產生了一定誤解,他以為婭琴事先就知道礦業局長的善意安排,便滿心歡喜的在她為自己添加第二次茶水時趕緊從衣兜裡掏出了拿出紙和筆恭敬地放在了她的麵前說“差點把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婭琴一個抬眼過後就在紙上留下了幾行流利秀美的華文。

夥計很快就為他們送上了一份烤牛肉,一份豆鼔豆腐,兩份番茄湯和兩片薄餅,外加兩小杯冰激淩。老王環顧一下桌上的美食就衝著婭琴發起笑來,她馬上就揮手叫住了剛剛離去的夥計用當地話問道“普拉斯季截,瓦斯考利卡葉斯奇給塔伊斯卡伊斯比勒納也(請問,這裡有中國酒嗎)?”轉過身來的夥計朝她兩手一攤非常客氣地告訴她“以前有,現在沒有了,不過以後還會有。”

夥計的這番操作不隻是老王一人樂了,其它食客聽了這麼滑稽一說也都跟著樂了。老王一揮手就說“那就來杯伏特加吧。”夥計又對他恭身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小店裡隻有‘俄得克’。”婭琴隨即就接了話“就來杯這個吧。”老王便向她問道“你不來一點?”婭琴端起了盛放冰激淩的杯子說“我用它陪你。”

難得一見的投機使得二人相互倒出了各自平時很少觸及的話題以及超出自身層麵的妄加議論,就是沒有說到老王起初最想提及的來意和晚年焦慮的話題。

當他聲情並茂地談到他的如何成為一名共產黨員以後的生活變化時,婭琴都被他的激動留心記住了他的那句‘當我接受任務去給那些難見天日的礦工們講述人人平等的道理時,從他們漸漸伸長的脖子、張張麻木不仁的臉上嵌著的那雙呆板的眼睛裡出現了光亮的那一刻,也使我幡然醒悟地領會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希望,什麼才是真正的渴望。’

“你願意加入共產黨嗎?就是布爾什維克”他津津有味品嘗著俄得克的醇香時問道。

婭琴思索了一會,想到了五月八日的那天晚上,戈裡加的工友也這麼問過,便如實的對他說“這個嘛,我現在對它還不是很了解。”“對對對,可以看出你是位非常認真的人,等你完全了解以後就會覺得你的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相信你說的這一切。”各有所思地會意笑容同時出現,但誰也沒有先知先覺能夠預測到王大柱在不久的將來會成為謝爾蓋婭琴尼娜的入黨介紹人。

這時大街上傳來了一個小孩不同尋常的叫賣聲,婭琴和另外一名食客首先警覺的向外張望,“不對,”她對老王說“現在不是賣報紙的時間,你去看看事情的究竟。”與此同時,那位食客已先行一步向外走去。

“是個好消息。”兩位男人回來就把喜悅的氣氛哄托了出來。“你快來看,”王大柱指著頭條新聞的特大標題對她說“美國人昨天用原子彈轟炸了日本本土,前所未有,前所未有啊!”“原子彈?”她看了一眼周圍同在議論的表情,老王卻興奮地催促著說“你往下看,再往下看,足以毀滅一個城市…”這些都是報童對他說的。“我的上帝!”她脫口而出。“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這樣一來,我們的人很快就會和紅軍一起打過去的。”

一位鄰座的中年人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說“這位老兄說的極是,紅軍一定會幫助你們雪恥的。”老王無聲地與他握了握手後重新坐下後就對婭琴說“我想,我應該去見下梅普納夫先生。”

婭琴點著頭用行動向他做出了回答她喝了餘下的幾口湯後便去了夥計那裡。

說來也怪,兩人出了飯館竟然不知道該往哪裡走了,還是婭琴靦腆地先開了口“你心裡裝著大事就坐車先去吧,遇有好消息一定不要忘記告訴我。”“我會的,不過,我不能就這樣走開,請允許我無論如何也要把你送到家。”婭琴抬頭看了看天色還沒有暗下來,也為了節省更多的時間,便不再拒絕。

平時不想走的路今天一會兒就到了家門口,婭琴優雅的指著百米開外的工廠對他說“繞了一圈又回來了。”

這回輪到老王出現了語塞,婭琴接著又指向了自己的家“歡迎你今後會成為這裡的常客。”他和她的手第二次握在了一起“會的,”他說“我想看著你走進家門。”她又一次不能推辭,這一切都被站在閣樓窗前等待著婆婆儘早回家的阿廖莎看在眼裡。走進家門,劉媽就向她念叨著一些事,在她無意回頭一撇時見王大柱向她揮了揮手臂才轉身離去。

“媽媽,送您回來的那位是誰呀,也不讓客人來家裡坐坐喝杯茶再走”走下閣樓的阿廖莎顯然對婆婆的這一舉動產生了詫異。

並沒有在意的婭琴則告訴她“他是警察局長的朋友,這個人很有意思,也很熱情,知道的事情也很多,他答應要幫我打聽你外舅舅的消息。”“我是見他不想離開的樣子才問您的。”“這說的哪裡話,若不是人家有急事在身,我能拒人於門外嘛。”“對不起,媽媽,我惹您生氣了。”“那裡的話,孩子,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呀。”心裡卻暗自慶幸著多虧他因事而急、幸好我遺留了那朵小花,否則還不知道孩子會怎樣猜測了。故而就問道“聽劉媽說,你父母下午來過,找我有事嗎?”“他們能有什麼事,過來看看你唄。”“要是沒事,我晚上就不過去了,折騰了一天,現在才感到這兒有點酸酸的”說罷就在後腰上捶了幾下,阿廖莎正欲開口又被端來早就熬好了的豆米稀粥的劉媽給搶先了“今晚有風,你若再遲點回來的話,我就和姑娘家外出涼快涼快了。”“今晚納涼的人一定不會少,”婭琴為了避免閒言也就沒再提起用過晚餐一事,像模像樣的就著鹹菜把那碗稀粥喝了個淨光,之後就這一老一小說“不行,我還是要去一趟親家那裡”她可不願一個人呆在這間令她恐懼的屋子裡。

阿廖莎喝完稀粥就勸慰著婆婆“您哪也彆去了,好好在家歇會,爸媽真的沒彆的事,我陪她外出吹吹風一會就回來的。”“還是應該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事的。”“那讓她就去吧,免得憋在心裡夜晚又睡不好”劉媽是了解她的。

說有事也無事,說無事吧也算是有事,奧格莎也是實在憋不住擔心起婭琴的兩個兒子(特彆是自己的女婿)才拉上戈裡加一起過來找她說說話的。

“莫斯科那邊到現在都沒點消息,是消息被封鎖了還是這麼著?”簡單的寒暄過後奧格莎就這麼開了頭。無可奈何的婭琴隻好看著戈裡加這麼說了“目前大家都是一樣在等待著,戰爭這不才剛剛結束嘛,估計這會兒是沒人顧得上這些,我也給學校拍了好幾份電報,再等等吧。”“說的也是,戰爭留下的滿目蒼夷沒個一年半載是恢複不了正常秩序的。”奧格莎對丈夫的插話表示出很不滿意的樣子,對他翻了翻眼就說“我們這裡有很多人那時都去了莫斯科!包括你們廠裡的技術人員,到現在你連一點情況都沒有打聽得到,波裡科夫的情況不也是一樣嗎?”

“又不是我沒過問,莫斯科的火車到現在還沒有連接上通往喀山的線路我都知道,什麼一樣,軍事上的調動我能問的著嘛。”

婭琴見她倆從年輕時就這樣一進一讓沒改變樣子想笑又笑不出來,隻得說“你們就彆再操這份心了,其實呀,我比你們還要著急,可是乾著急又能怎樣?我們現在隻能等,也許他們正在返回的途中呢。”戈裡加又插話了“上帝都不會反對她說的話,我完全相信這一點。”奧格莎這回沒有理會他,扭動著繼續發胖的身體為兩位老人添加了些涼茶後仔細端詳起了婭琴,然後就感觸頗深的向她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說,你現在的心怎麼就放的那麼寬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麼,難不成連我也要瞞著不成?”“哎呀我的親家,你可不能有這樣的想法,有事我能瞞著你嗎?”心裡比誰都複雜的婭琴從來都不會將自身的愁緒傳染給彆人,她抿了一口茶水接著又說“要說好事啊,當然是有的!隻不過和倆孩子無關。”緊接著就把茶話會過後羅卡岬對她的所說又一五一十的對他們重複了一遍。

類似於這種與親家二人關聯不上的話明顯提高不了屋裡的如常氛圍,婭琴按照自己的思維接著又說“我當時就萌生了一個想法,想趁著需要增加人手的時候讓阿廖莎和我工作在一起,現在我已經想好了,一經會議討論我就把這事給提出來。”

“她怕是做不了這個吧”老太太咕咕嚕嚕的來了這麼一句。“不,我覺得她非常適合這份工作,暫時從一至三年級的算術和畫畫開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也許你們還不知道,她的適應能力非常強,在一年不到的時間裡她居然可以用我們的語言在家裡進行通常的交流了。”“還有這樣的事?”奧格莎不敢相信。

這麼一來,婭琴可就停不下來了“最要緊的就是以後我和她都會在同一時間獲得休假,你們能夠理解我的真實想法了嗎?”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的可真夠遠,但願瑪利亞能賜與她這個福份。”戈裡加是個明白人,他悟出了其中的奧秘——這是在為第三代著想。奧格莎聽了丈夫如此一說也麵向老人大聲說道“您孫女準能行!”好滋味尚未散儘的婭琴繼續她的侃侃而談“就是你倆沒去我那兒,我也要過來把這個想法告訴你們的,你們想想,美國人都把最新式武器丟到了日本國,難道我不知道這樣的戰爭還能維持下去?”“新式武器?”夫妻兩人帶著疑問同時開了口。

“你們不會還沒聽說吧!報紙上說就是昨天扔的,一顆炸彈就能毀掉一座城市。”老爺子驚後忙問“那是個什麼東西?”“報紙上說稱作是‘原子彈’。”“沒聽說過。”是的,誰都沒聽說過。

戈裡加興奮了,他趁機拍著老婆的肩膀說“打得好!那幫龜孫子也太猖狂了,德國人都繳械投降了,他們還敢在那裡負隅頑抗。”“聽說紅軍目前已經做好了充分準備,隻等一聲令下了”婭琴也學會了宣傳。

奧格莎的心倒像是放下了不少“我就覺著波裡科夫應該給家裡來封信什麼的。”“剛才不是說了嘛,所有的事情全都處於百廢待興當中!”婭琴把雙手疊加在了她的手背上。

白天的罕見過往沒有進入入眠前梳理時的反思意境中來,倒是維斯基大叔秘而不宣想讓自己‘安全’返回的交代著實讓她耗費了一番心思,久而久之過後還是悟解不出其中的所以然來‘難道他能預測到將會有禍端發生?不!這不可能!’‘他還說下一代會是幸福的;如果他一直都在愛護著我,怎麼會讓我離開這裡呢?再說我現在已經不是原先的趙婭琴,而是烈士的遺孀,再說,我的真實想法沒人會知曉,不對!可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會會有誰再去理喻這些,也許他早就考慮到這些了?’‘我的三個孩子都是謝爾蓋家族的血脈,也不對,他關照的好像隻是我一人,我得從老王同誌那裡尋求突破。’‘或許他隻想完成和父輩在一起時許下的某種承諾,唉!媽媽什麼也沒告訴我,留下的隻是讓我不要丟下二個弟弟。”

‘其實我已是一無所有的孑然一身’如此這般地自知之明還是在她的夢魂顛倒之時受到的虛幻所托。

清晨的太陽還處在地平線上時,收音機裡就傳出了當局對日本國強有力的宣戰宣言。

又過了一天,美國人再次給日本國送去了第二顆原子彈。

這一日,紅軍出動了三個方麵軍近百萬人的部隊沿著數千公裡的邊界線同時對覬覦久遠的日本精銳部隊發起了全麵進攻,沒過幾日就傳來了紅軍勝利拿下了薩哈林島、科布多、溫都爾汗、海拉爾、鶴崗和牡丹江的勝利捷報,接下來就是和國民政府恢複了和好。

見到老王時,婭琴笑的是彆樣的開心“你估計的一點也沒錯,想不到這麼快就會迎來改變所有一切。”“這是大勢所趨。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我不久就要奉命回原籍去了。”此時的兩個人都奇怪的關心起對方來“都這個歲數了還這麼東奔西走的,那邊的硝煙正濃,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要知道,她還從來沒有這樣單獨關心過一個孑然一身的男人。

王大柱風趣地告訴她“放心好了,我就是變成一隻鹿也跑不到部隊的前頭,照現在這樣的進攻速度來看,部隊應該到達了碼頭位置。”“你對那裡的印象還挺清晰呢。”“不會忘!你願意跟隨組織一道過去看看嗎?”“這是不是也太突然了點?”“也是,那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哦。”婭琴一時變的黔驢技窮了。

八月就要結束的那天,作為英雄人物的波裡科夫帶著大紅花在歡迎儀式剛一結束的會場上就被全家老老少少一窩蜂地簇擁著回到家中,喜泣歡言一直延續到深夜。新婚彆離在路途上的小夫妻二人也不避旁人的那個熱乎勁就連老人們也都見怪不怪了。

當晚隻有小眯眼向媽媽問起了哥哥、姐姐,除此之外他便再沒有任何顧忌與牽掛,聽了母親的告訴,雀躍歡欣就演變而成了不言而喻的擔憂,取代了幾個小時裡的所有。

黑夜在這個季節裡是最為短暫的,遙相呼應的翠鳥奏鳴曲早早就喚醒了睡眠本就不多的老人,他們製造出來的動靜又一個接著一個將極不情願爬起來的三個當家人從不同地夢中喚醒,老人家發現有點過意不去又想不再打擾疼愛的孫輩們,就在洗漱完畢之後提出出去走走的建議,戈裡加和奧格莎平時從沒有一大清早就出門散步的習慣,今天他倆用得不在無精打采的狀態之下相互點頭同意了。婭琴當然也是想讓小兒子多睡上一會便帶上房門隨他們一大幫子漫步在清風拂麵的小道上,意外間也初賞到了炎炎的太陽也會有玲瓏嬌柔、戲雲弄風的另一麵,紅彤彤如丹霞美不勝收。

直至晨陽顯露出它的凜凜威風時,甘願作出犧牲的一行人這才往返歸來,見小夫妻二人還沒起床,戈裡加打著哈欠對妻子說“這麼看來,我們還是趁早帶著老人回去吃早飯吧,否則會遲到的。”他的話理所當然又得到了不得已的響應。

在送行的過程中,奧格莎的美夢還沒有完全散去,她回過頭來仰望了一眼二層的窗戶挨著婭琴說“女兒和我說的一點都錯不了。”“就是昨天夜裡告訴我的那些?”“怎麼……我?”婭琴便貼近她的耳朵小聲的告訴她“她要為他生一大堆的孩子。”“哎呀!”一旁的戈裡加也不知道她倆在說些什麼跟著就揶揄道“她呀,平時不願和我多說話,我也不著急,反正夜裡都會告訴我。”老太太也對老頭子打著岔說“我說早點回去吧,你就是不願意,現在都在埋怨我們呐。”一連串的笑聲隨即響起,誰也不清楚她們相互之間笑的究竟是什麼,唯有站在門前留守的劉媽打著手勢才促使她們恢複了靜默。

波裡科夫打開房門時已快接近九時,他用懷疑的眼神問劉媽“都沒起床呀?”“昨晚那麼多人,都沒起床睡哪呀,早都上班走啦。”他不好意思的撓著淩亂的頭發說“哎呀,睡過了頭。”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早晨彆想見到她倆起床的模樣,所有的交談都隻能是在晚上進行,因為接踵而來的兩校合並工作使婭琴中午也不得不持續和大家待在一起、整理忙碌。

“你不是想學中國的漢文嗎?”又過了幾天,坐在飯桌前等待菜肴上桌的婭琴向阿廖莎提出了這個問題。“我一直都默默學著您的說話。”“這樣不行,你必須從每一個字、詞、句意上下功夫才行。”波裡科夫大惑不解的問道“媽媽,您讓她學這些乾什麼?”阿廖莎伸手觸碰了一下他就一語雙關的說“這我知道,在這座城市裡華人不僅僅隻是在工廠、礦山,其實每個角落都遍布有他們的身影。母親是想要我也去幫助提高他們的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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