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門遺孤!
“啊啊啊~~~事情變得麻煩了。”撓了撓頭,坐在椅子上轉著筆看著日記本的寧虛輕歎了口氣“玄機盤不見了啊。”
真是操蛋的事情,原本打算拿了東西就離開這個城市的。
他提筆在日記本上寫到。
“隻是既然道門重寶在這裡,我這個現任道家家主也就沒有理由不收回玄機盤啊。”撇了撇嘴,寧虛好似自言自語般的說著“看來,自那天起就逐漸加強的邪氣就是·····或者其它什麼東西的嘍?”
煩死了,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女人的女兒。
“那個女人和她一家三口怎麼樣都無所謂,隻是希望玄機盤不要被搞壞了、那玩意可比她和她珍重的那些‘東西’寶貝的多了。”搖了搖頭,寧虛無奈的自語道“隻是、怕是懸嘍~~~”
三天內交不出玄機盤,就按道家鐵律行事。
“嗯·····嘶~~~要不要把那女人最終會選擇加入政府的變量計算在其中呢?”忽的,寧虛微皺起了眉頭,認真的思索了片刻,隨即釋然“比三流還三流的、連一個正經的玄術都放不出來的廢物,政府應該不會對她感興趣·····嗯、當然很可能會用她為誘餌想要把我這條大魚給抓住。”
為保險起見,如果到時候她交不出玄機盤,就用巫蠱或者詛咒之術比較穩妥。
“隻是恐怕又要出次血了,那個奸商啊、真是恨不得把石頭買成神格的價位呢。”說到這裡,寧虛咧了咧嘴,好像想到了什麼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提筆繼續在紙上寫著。
考慮財政問題,這點到時候再思量思量比較好。
“嗯·····基本上沒有什麼要注意的了。”寥寥的幾句話,但是寧虛卻是看了一分多鐘,最終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水筆隨手丟在了桌子上,然後伸了一個懶腰、看了一眼桌子上那塊閃耀著淡淡的青光的玉蟾蜍,露出了略有所思的神色。
光芒比前幾天真的是弱了很多呢·····看來、這個學校的潛在客人基本上已經來過了·····嗯、客流量開始呈現明顯的下滑趨勢了。
挑了挑眉,聳了聳肩。寧虛打著哈欠轉身,走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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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課之後,同學們意外的發現了寧虛居然沒有和往常一樣趴在桌子上睡覺,而是起身走出了教室。
“在哪裡~~~在哪裡~~~”一邊用大概隻能自己聽見的聲音低聲哼哼,寧虛一邊好似有意無意的掃過沿途的一個個教室。
玄術師可沒有小說電影裡的那樣有著不可思議的“狗鼻子”,隔著百八十裡地就能聞到那些妖邪鬼物的氣味。相反,如果距離不是很近,玄術師根本就無法“嗅到”那些東西身上特有的氣味,而且即使是“聞”到了這種氣味,也很難確認目標。
所以,既然寧虛“聞”到了那種氣味,那就證明·····那個家夥的班級、就在他班級附近·····每天上課的時候都能“聞”到那股氣味,證明對方的確是個學生。
好似無意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後瞳孔微微閃耀著一層極難察覺的淡青色光芒的寧虛再次用目光掃過了一個班級。
很正常、不是這裡,那個小妞“機緣巧合”之下開了玄機盤的那個功能後把它丟棄,那麼、因為幸運或者不幸所以得到了玄機盤的那個人應該很快的就會發現並且絕對忍受不住誘惑使用那個危險的功能。
寧虛撇了撇嘴蠢、正當以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
隨即歎了口氣,走向了下一個班級。
“寧虛,找你有點事情。”一個身影攔在了他的麵前。
“走開,我沒興趣陪你玩。”皺了皺眉,寧虛很是不耐煩的說道“你要說什麼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你真的會殺了媽媽和我們一家嗎?”看著寧虛,趙汐沒有退縮,而是繼續糾纏的問道。
“我說、你可以不要煩我嗎?”冷冷的看著攔在自己麵前就是不讓開的趙汐,寧虛緩緩的說道“三。”
“我不知道媽媽當年和你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那都已經過去了。”
“二。”寧虛麵無表情,根本不為所動的開口說道。
“那個八卦盤很重要我已經知道了,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弄丟那個東西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弄丟的、我承擔責任不行嗎?”趙汐有些急了,看著眼前完全沒有被她的話打動的寧虛,她自暴自棄的說道“你想怎樣才行啊?”
“一”但是,她並沒有注意到,當她說出“我承擔責任”這句話的時候,寧虛那冰冷的眼神在一瞬間出現了一絲厭惡的神色,緊接著他毫無感情的說道“既然你不讓、就彆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