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戒糖。”鄭斯南笑著擺了擺手。
“謝謝姐姐，下次做了新包裝姐姐過來看。”小姑娘甜甜地說道。
鄭斯南咧嘴笑笑，一行人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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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小姐，吃糖。”張鳴的女友將糖袋舉到鄭斯南麵前。
“謝謝，我是真的戒糖，牙齒不好。”鄭斯南笑說道。
“我還以為鄭小姐和那小姑娘客氣的。”張鳴女友收回手，又順勢將整包塞進張鳴手裡，扭頭看著鄭斯南笑說道：“你看那小姑娘，拉著情侶使勁兒推銷，倒是沒拉著顧總給鄭小姐買，這就是生意人的精明嗎？慣會看人出招？”
“那是人家沒看出來他們是情侶。”張鳴哈哈大笑。
“啊……”張鳴女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鄭斯南一眼，見鄭斯南正看著顧時川笑，而顧時川也在笑，便知道這兩個人沒她想的那麼多轉彎抹角的心思，他們並不在意旁人怎麼看待他們。
鄭斯南和顧時川站在一起的時候，更多像合作夥伴，而不是戀人。這是張鳴那句話的意思。
張鳴的女友用手肘輕撞了他一下，嗔怪著挽過他的胳膊，怪他說話太直、又驕傲地笑著表示自己可比這個鄭小姐可愛多了。
“沒事，川子不會介意的，我看鄭小姐也大方。”張鳴摸了摸她的頭，溫笑著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小氣嘍？”女朋友輕哼一聲，伸手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張鳴大笑，並不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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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逛到新民樂
園最後一層，鄭斯南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春天商場的樓麵經理要去看專賣店，涉及到新品進場，請她回去壓陣。
“那我就先回店裡了？”鄭斯南收了電話，小聲問顧時川：“原本也不需要我過去，但多多想多點把握。”
“一起過去吧。”顧時川笑著看向張鳴：“張鳴，要不要參觀一下我們波卡在中國的第一家專賣店？”
“好啊，我正想說呢，又想著天叮囑我今天不談工作。”張鳴哈哈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後，拉著女朋友快步往前走：“我對你那個專賣店很有興趣，我還沒弄懂這麼大個店、隻賣單一產品，要靠什麼盈利。”
“雖說國外也有這種專賣店，但他們的消費能力和零食消費習慣在目前還是領先於我國，這個不好比的。”
提到工作，張鳴的話明顯多了起來。
顯然顧時川讓鄭斯南見麵不談工作，反倒讓張鳴很惦著她那個店；而顧時川讓張鳴見麵不談工作，也讓張鳴以為鄭斯南隻是工作狂，但並沒有對他的產品有想法。
他這個老同學，多多少少還是給他下了一點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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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總。”見鄭斯南一行人過來，伍多多匆匆迎上去，隻是目光和其它人打了招呼，然後便把鄭斯南拉到旁邊。
“真來了還是假來了？”鄭斯南小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