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王妃馭夫有術!
“是我找您,大娘,聽說你這裡有個比較邋遢的男人,叫木景深的,我是他的朋友。”子蘇隻能這麼說,要不然能不能見到人還不一定,更彆提談紅薯的事情了。
“我們這兒可沒有什麼木景深,木頭倒是有一個,不知道是不是你找的人?”陳大娘上下打量著子蘇,這貧民區可沒有這麼標誌的姑娘家出沒,都怕有危險。
“我的朋友是姓木的,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有一年多沒見了,聽說他在這裡落腳,過來看看。”子蘇謊稱自己是木景深的朋友,也就是那個擁有紅薯的人。
“你是他的朋友,你是給他交房租的?”陳大娘兩眼放光,這個木頭可是欠了自己三個月的房錢沒給了,而且把屋子裡弄得不像樣子,好多租客都有意見了。
呃,子蘇沒想到這個人不單是落魄了,還欠了人家房錢,“房租多少我可以給,不過我要先見到人才行。”
“他現在沒在家,要不你去他屋裡等著吧,又去折騰那些什麼紅薯了,總是說什麼等東西賣出去了,就給房錢,這得什麼時候能賣出去啊,我看也沒人買,買了也要回來找他的。”
陳大娘一聽有人替木頭交房錢,嘴裡嘚嘚個沒完,不過這些正是子蘇想要的。
“就是這兒了,這個西屋啊,讓他存了不少那個紅薯,一股子黴味兒,你擔待點兒吧,估計這個點兒也該回來了,你等著吧。”
陳大娘把子蘇領到了這座院子的西廂房,就轉身兒回去了,臨走的時候還說讓子蘇彆忘了把房錢交上。
子蘇推門兒進了西廂房,這間屋子倒是不小,不過一大半的地方都被一袋子一袋子鼓鼓囊囊的東西占據了,地下隻有走人的那麼大點兒的地方,還有些簡單的東西,衣服也是東一件西一件的扔著,看來單身漢的日子就是這樣了。
“哎呦,木頭回來了啊,你那寶貝兒紅薯賣出去了沒有啊?”子蘇正用手按了按屋子裡的大麻袋呢,外麵響起了那個年輕媳婦兒嘲笑額聲音。
“大嫂子好。”一個年輕男子略顯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不過沒有說彆的隻是打了個招呼。
“哎,木頭,有個漂亮姑娘來找你了,說是你的朋友,是不是你的相好的來找你了啊~”?年輕媳婦兒繼續八卦。
“大嫂子說笑了,哪裡有什麼姑娘,我在晉城縣舉目無親,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大嫂子忙著,我先回去了。”說話還挺彬彬有禮的。
“木頭,真有人找你,就在你屋呢,記著啊,房租今兒就得交了啊,我這兒也不是開善堂的,還有你那些紅薯,弄得滿院子都是味兒,我這房子還怎麼往出租啊,要是不交房錢,今兒你就給我搬走啊。”陳大娘略微有些刻薄的聲音傳了出來。
“大娘,我,我再想想辦法。”被稱作木頭的人聲音一點兒底氣也沒有。
“我說木頭啊,大娘帶你不薄了,三個月了,你得讓大娘活著不是,我看你那朋友是個有錢的,找她借點兒不就都有了。”陳大娘帶著點兒神秘的語氣。
“既然有人找我,那大娘我就先回屋了,房租,我有了就儘快給大娘,我不會賴賬的。”木頭繼續說。
“嗯,那你先回去吧,這次可不能再拖了啊,我也有一家老小等著吃飯呢。”陳大娘說這話,搬了個小凳子坐在門口兒,生怕人跑了,她找誰要錢去啊。
木景深拖著疲憊的身子往西屋走,什麼朋友呢,家裡糟了災,全家都死絕了,村裡人說自己是災星。
自己趕著家裡唯一的驢車,拉著這些山裡不值錢的紅薯給攆了出來,自己這麼個人還能有什麼朋友,木景深苦笑著推開了西廂房的門。
“你好,我姓肖,你就是木景深?”子蘇看到一個皮膚微微有些發黑的年輕男子,身高也就一米七,乾瘦乾瘦的,子蘇覺得自己一個小手指就能推到了。
“是,我是木景深,敢問姑娘?”木景深沒想到,真的有個長得漂亮的姑娘在等自己,有些疑惑,蒼白的臉上有些羞澀,他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家,而且還在跟自己說話。
“哦,我無意間聽說,你這兒有紅薯,想買一些,不知道怎麼賣的?”子蘇戳了戳地上放著的有五十幾袋的紅薯問。
“姑娘當真要買?”木景深眼睛裡迸發的希望,讓子蘇微微有些動容,這個年輕人到底經曆了什麼。
“當真,要不然怎麼會在這兒等你,不過,我還想問問你,這紅薯的來曆?”子蘇想知道這個人會不會種,要是會種就更好了,省的自己瞎捉摸了,畢竟這種地不是自己擅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