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來鳳急!
當封晚晚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感覺上天又跟她開了個玩笑,這次又要讓她住多久的醫院?
第一次,她救了個過馬路的老爺爺,被車撞了,在醫院待了三個月。
第二次,她下班的路上途經一幢大樓,有個女人自殺,好巧不巧的正好摔到了她麵前,她條件反射的伸手托了一下,那女人沒事,她手臂斷了,又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月。
之後,她一再警告自已不能再多管閒事了,她活的也不容易是吧?
可今天路過河邊時,看到一個小孩去撿掉進河裡的皮球,不小心摔進了河裡,周圍的人都站在岸邊大喊“救人…救人…”
就是沒一個下去救的。
她知道天冷嘛,誰願意脫下身上暖和棉服的去那冰冷的河裡救個不相乾的孩子。
看那小孩在水裡起起伏伏,雙手伸出水麵不停的亂劃著,她腦子一發熱,脫了外套就跳下河……
然後……
孩子被她救上來了吧……
她記得自已用儘了最後的那一點力氣托起了那個孩子。
那自已現在是在……?
封晚晚坐起身子,四下打量了下眼前的風景,這裡不是醫院,因為頭頂是湛藍的天空,身下是草地,遠處……還有山?
她居住二十多年的城市處於平原地帶,想要找個小丘陵都難,何況遠處的那座山並不矮。
這是什麼地方?
是誰救了她?
還將她帶到了這裡?
“得得……”聲音由遠而近。
這是什麼聲音?
聽著像……馬車?
是她出現幻覺了嗎?
還是她在做夢?
遠處竟然真有一輛馬車往她這方向緩緩駛來。
馬車?
封晚晚使勁掐了一下自已的臉,“疼”。
不是做夢?
那這是有劇組在這裡拍戲?
封晚晚這次是直接站起了身子,舉頭四顧,沒見到那裡有攝像機,或舉著攝像機追拍的人。
但她發現了個更新奇的事。
她跳河那會兒溫度是七八度吧,可她現在身上竟然隻穿了一條長裙,封晚晚的視線再往上移,落在了自已的脖子下麵,是一件交襟式樣的粉色紗裙,裡麵還有一件白色的襯裙,腰間係了一條粉色腰帶。
她這是?
封晚晚不敢相信自已的猜測,又摸了摸自已的腦袋,摸下了一根玉簪?
留著齊耳短發的她連個小辮子都梳不了,還能挽起來插一個發簪?
封晚晚徹底懵了,她好想現在麵前就有一麵鏡子,讓她看看,她是不是連臉都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