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神天啟錄!
無數恒星和行星在天空中閃爍著,掌般大的螢火蟲伴享受dj序曲的節奏隨著永夜的光輝起舞,像給宿醉的朋克們指路,打碟者們用自己高超地樂感控製著節奏舒緩,再一步將朋克們放緩地血液激昂。
明亮而發紅的恒星在星空中為這一幕增添了神聖的光彩和氣勢。
王與王女在這片鮮紅的光幕之下欣賞著公主的睡姿,男人獨坐於遠處享受著微風的涼爽、星光的永唱。
粉紅色水晶棺裡的少女安詳若睡,好似等待王子喚醒的公主。
美麗的臉頰卻儘顯憂傷,就好像錯過了舞會的俏人兒,準備綻放的光彩隻能自己觀賞。
世界萬物都在為她的努力而感到不值,音樂、舞會、炫光
就在這一刻被凍結,永夜的城依然永夜,隻是那激蕩的樂曲不在奏響。
萬籟俱寂
“阿卡莉你長大了”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好熟稀卻又想不起來
眼前像是被鋪了一層白霧,隻能模糊的看到一道身影。
“是誰?
誰在說話?”
阿卡莉覺得好奇怪,自己不是在朋克城嗎?
“對不起阿卡莉對不起”
女人的聲音很悲傷很悲傷,就像黑暗中的深淵。
“媽媽”
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多少前年的一個夜晚,一個女人也是哭的這麼傷心。
“抱歉,阿卡莉”
“不!”
她想伸手去抓結果落了個空。
“愛狸,她流淚了”眼前的少女和自己差不多大卻要接受這樣的命運,如果是自己或許也會這樣吧留下不甘的淚卻無能為力
高架橋上雲珞依和愛狸並肩看著水晶棺中熟睡的阿卡莉,阿卡莉眼角不斷有淚水滴落,美麗的臉龐被淚水浸濕、被淚痕弄花。
好悲傷究竟是什麼能讓一個十多歲的女孩這麼悲傷。
即便是閉眼熟睡還是能很強烈地感受到她的痛苦。
“沒事的,會好起來的。”愛狸說道。
“聖德公主必須如此嗎?”原本緊握刀柄的手鬆了下來島田索明白的,自己沒機會過去也沒辦法離開了,魔力減少四成,阻止阿卡莉和阿凱他們是就消耗了兩成,剛才的一擊用了兩成,身體無法在短時間裡超負荷攻擊了。
“是的,我可以讓你三招,使出全力吧。”
愛莎根本沒把島田索放在眼裡,收起了美麗的羽翼,左看看右看看,當她發現地下躺著的ss時還走過去輕踢了兩腳,看看這個金屬大個是不是還活著。
她摸了摸下巴,“還是活的,看樣子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了。”又轉向島田索,“喂,我說你個大男人能不能快點?是不是我戰太遠你砍不到,還是你刀不行啊?
難不成你是短小白?”
島田索沒有回答她,抬頭望向遠處,很遠的地方有座高架橋,“我能見她最後一麵嗎?”
“不能。”愛莎很果斷。
島田索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是很任性的。
“這是認命了?”
“不,我是名武士,我們不相信命隻相信手裡的利刃。”
“是不是後悔當初沒有帶她遠走高飛?”愛莎雙手抱胸像個大人一樣審視範錯的孩子。
“我從不後悔自己做的每個決定,對她我隻有歉意”島田索並腿跪在地上放下手中的疾風刃,拿出一條白綾係在額頭上方,他抽出短劍解開自己的甲胄。
“其實你可以不死的。”愛莎眉頭一挑眼眸閃了一下。
“這是我欠她的,我必須死。”島田索將短刀一把插入自己的左腹,鮮血像爆開的水球從縫隙濺落四處,他毫不遲疑一把劃向右腹,熱騰的血液像燒開水四處湧入。
這一切就像那個男人安排好的一樣,他知道阿卡莉會到這來找夜王,所以安排我去保護夜王並將夜王的資料給我,然後安排聖德公主過來帶回阿卡莉並殺了我。
哼!我們都太過自信了,以為自己能瞞住一切,其實什麼都瞞不住。
到頭來隻能論文棋子。
金陽天皇,我輸了,可你絕對沒贏!
嘀嗒。
嘀嗒。
猩紅不斷從指縫滴落,大量的紅給這片灰暗的大地增添了一抹悲意,被染紅的大地像一麵鏡子反照著跪立不倒的武士。
抱歉阿卡莉
答應你的事我一件也沒能完成
“島田,從現在起我就是船長你得聽我的!”
少女拍著他的桌子。
“第一,不許叫我公主,叫我阿卡莉!
第二,永遠不能跟我不辭而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