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聖先師!
玉真公主頓時鬨了個大紅臉。
她轉身就跑“母後壞,女兒不依。”
但跑到禦花園的玉真公主,卻心中羞喜、麵若滴血,回憶著與杜預邂逅的點點滴滴。
“封侯,杜預封侯···”
“一位侯爵,迎娶大唐公主,雖然地位還有差距,卻也不會太讓人詫異吧?”
她自言自語,突然覺得害羞,捂臉。
樹後,武媚娘卻在暗中觀察,暗暗好笑。
“杜預,連玉真公主都被你迷得不要不要的,犯了花癡,你這男人魅力啊。”
武媚娘嘲諷了玉真一會,又想起了與杜預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耳畔又傳來了杜預慷慨激昂、才氣如雷的詩詞聲。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請君暫上淩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
武媚娘嬌靨一紅,摸了摸日益隆起的小肚子。
“唉,我笑話玉真,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杜預,隻憑這麼一首詩,便可青史留名,大唐留名。”
“而這,不過他的日常一首詩而已。”
“我真的很好奇,他從哪裡能想出那麼多詩詞?各個都能詩成鎮國、傳天下?”
“他腦子,怎麼長得?異於常人?”
“或許,這就是天才吧?”
“拈花微笑,出口成章,金口一張,便吐珠璣,妙手天成,俯拾即是。”
“這樣的男人,才不愧是我···孩兒的父親呢。”
“嘻嘻,嘻嘻嘻,杜預該死,殺無赦!”
一個披頭散發的大男孩,從武媚娘身邊一陣風跑過
去。
這突然出現的陽光開朗大男孩,自然是被杜預氣的失心瘋了的年輕皇帝,倒嚇了武媚娘一跳,呀的一聲,驚動了春心萌動的玉真。
玉真與武媚娘麵麵相覷,都覺得害羞尷尬。
“貴妃娘娘?”
“公主殿下?”
“你也在?哈哈哈,好巧。”
“好巧,好巧。”
彼此都知道,對方對杜預的仰慕與愛戀,但又同病相憐——以如今皇室與杜預微妙形勢,哪怕雲英未嫁的玉真要嫁給杜預,都千難萬難。武媚娘更不要提。
此時此刻,正在前線浴血奮戰的大唐將士,卻在絕境中深深受到杜預這首戰詩的激勵。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殺啊!”
“哈哈,痛快,痛快!”
“這才叫戰詩!之前那些文人寫的戰詩,都是什麼集貿玩意?”
“慷慨悲歌,催人奮進!跟我上!”
鄴城城內,就算陷入絕境,十比一被圍攻,卻在杜預這首戰詩激勵下,哪怕最怯懦、弱小的大唐將士,也瞬間化為下山猛虎、氣勢洶洶,猛撲上去,以一當十。
王文昭靈機一動,以詩詞才氣,不斷吟誦杜預這首戰詩,激勵全軍。
“請君暫上淩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
“大好男兒,建功立業,就在今日!”
“打開鄴城!”
城外,久久等待消息無果的攻城部隊,再也無法忍耐,在樂府四大家、宋佳霖、陸江等人統帥下,也裡應外合,悍然發動猛攻。
“攻城!”
樂府
四大家,身先士卒,帶領大唐將士,主揚威武,激勵三軍,冒難攻銳,無所疑慮。
樂府四大家,琴瑟錚錚,彈奏殺伐之音,主揚名譽,威震敵膽,搖動四境,以弱敵心。
在杜預戰詩激勵下,攻打鄴城的大唐將士,高呼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氣勢如虹,山呼海嘯,冒著箭雨,一口氣衝上了安祿山親自修建、雄偉險峻的鄴城城牆。
哪怕鄴城上叛軍拚死抵抗,投石射箭如雨,唐軍也毫無懼色,奔馳飛快,健步如飛,各個奮勇征先,先登之士、陷陣之營,猶如雨後春筍泉湧而出。
“啊?這···”
麵對大唐軍隊如此悍不畏死、怒海狂濤的攻勢,鎮守鄴城的番將,麵如土色,束手無策。
何況,杜預的戰詩,對蠻夷強敵的壓製,也極其恐怖、驚人。
鄴城上守軍,人人動搖,士氣低落,紛紛逃亡。
“快跑吧,這些唐軍不要命了。”
“瘋了,都瘋了。”
“我射中攀登城牆的一人三箭,他竟然抬頭對我笑了。”
“我等願意投降,彆殺我!”
鄴城號稱天險,難攻不落,卻在杜預這首戰詩的感染、轟擊下,隻用了不到一個時辰,就被唐軍裡應外合,秋風掃落葉之勢,橫掃拿下。
留下的守軍兩萬多,大部分投降,剩下被殲滅,幾乎無人能逃出鄴城。
滿身血汙的王文昭,甚至來不及打掃戰場,便帶兵旋風般向杜預被困的方向馳援而去。
“
快,救援杜預!”
杜預又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