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臭未乾的小子,還不速速滾下山去?這半妖之子,就扣押在我金山寺,與他白蛇的娘一起關押起來吧。”
惠景態
度強硬,連連斷喝。
但杜預膽大如鬥,談笑自若,完全不受惠景和武僧威脅,不為所動,淡淡道:“你佛門又不是官府,誰給你權力隨便扣押讀書人?難道,大宋朝廷已經形同虛設,任由你佛門掌控不成?”
遊客們竊竊私語、聒噪起來。
杜預一針見血,指出金山寺過於強勢、霸道,在大宋國土上,一群和尚竟然有權隨便拿人、扣押,是何道理?
惠景勃然大怒,拍案怒喝道:“小子,你好大膽子!竟然敢在金山寺褻瀆佛門?指責佛爺?你分明是與妖族勾結的奸細,前來妖言惑眾,玷汙佛門清淨之地。來人,還不將此人拿下?”
隻聽得武僧團齊聲怒喝,數十條齊眉短棍,就泰山壓頂般向杜預壓下來。
哪怕當著臨安知府黃守正,這些金山寺和尚也如此囂張跋扈,根本不通過官府,說拿人就拿人。
而黃守正竟然冷眼旁觀,不置一詞,仿佛佛門動手打人、拿人,乃是天經地義之事。他臨安府根本不管,也不敢管。
一旁的大宋人,有的詫異,有的歎息,外地遊客瞠目結舌。
“怎麼回事?這些和尚這麼囂張的?連讀書人都說拿就拿?”
“你小聲點,千萬莫讓這些和尚聽見。”
“怎麼?我一個遊客,不是大宋人,他們也能管我?”
“彆說在金山寺能管你,就算你在臨安城中,但凡說佛門一句壞話,讓這些佛爺聽見,他們都敢當街打人、
殺人。”
“啊?”
“前些日子,我表哥在酒樓上,看到一個回家的小娘子被佛門和尚騷擾,路見不平說了兩句,就被一個金山寺的武僧一拳打在胸口,回去吐血三升就死了。報官之後,官府根本不敢過問,反說我表哥滋擾佛門,有罪,念在人已死,才沒有追究責任。”
“這,還有這種事?我大宋國土,怎麼淪為佛門和尚肆意橫行之地了?”
“唉,少說些吧。佛門、道門、魔門在我南朝各國,早已根深蒂固,勢力深入,連皇帝都惹不起。要不金山寺被封為護國寺?法海被封為護國大法師?”
眼看杜預就要被金山寺鎮壓,突然杜預悠然道:“六合之外,聖人存而不論,敬鬼神而遠之!”
杜預身上,才氣大動!
哪怕是大白天,一道如劍般的才氣,刺破蒼穹,驟然從天而降,穿透了無數雲層,驟然將杜預沐浴在才氣之中。
杜預的身上,驟然出現了聖人才有的聖環!
聖環加身,杜預便若聖人般七彩光芒,驟然放射。
在金山寺大雄寶殿之上,杜預光芒大作,直接在佛前顯聖!
“轟!”
伴隨著武僧團的怒吼,數十條齊眉短棍,壓在杜預身上要將杜預壓倒在地。這是金山寺武僧們極擅長的套路——以佛爺霹靂手段,壓服一切“佛敵”,以彰顯佛家金剛降魔威嚴,令人不敢生出反抗之念。
能在金山寺當武僧,每個都是內外兼修
的武林高手,已有武孔有力,更有佛法佛寶加持,個人實力堪比朝廷武秀才。
數十武僧合力一擊,哪怕杜預是武舉人,都要被壓倒在地。
惠景嘴角微翹,冷笑連連:“此人為佛敵,合該如此受罰。”
誰知···
數十齊眉短棍,卻壓製不住杜預的七彩光芒。
杜預身上才氣衝天,光芒閃耀,硬生生格擋住武僧們棍法。
眾人都看傻了。
“快看,這秀才身上文氣衝天啊。”
“似乎有文曲星在護著他。”
“飛揚跋扈的佛門,嘿嘿,這下遇到真對手了。”
“誰說讀書無用?這麼多武僧也奈何不得讀書人。”
徐士林驚歎道:“杜兄,你學究天人,必成聖人啊。如此才氣護體,連金山寺武僧也奈何不得。”
他為了救母,吃過無數金山寺武僧的虧,自然清楚武僧的可怕。
他還有一個小姨,名為小青,修煉到妖王實力,多次來金山寺討說法,卻被武僧團打傷。
可這些武僧,卻在杜預麵前,硬生生吃癟!
武僧們一個個金剛怒目,額頭青筋暴起,試圖將杜預壓服,卻不能寸進。
杜預看似文弱書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卻在佛怒金剛前,猶如山嶽般屹立不倒。
沒有人,能壓倒杜預。
“···”
黃守正都看呆了。
惠景又驚又怒,杜預如此驚才絕豔的表現,還當著這麼多香客、遊客、觀眾,無異於大嘴巴抽金山寺的臉。
堂堂金山寺,護國寺,不要麵子的?
“
你們沒吃飯啊?還不快把這作亂之人拿下?”
惠景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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