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嗬嗬一笑:“謀聖與大唐使者杜預打賭,甚好!寡人有眼福。杜預,你說該如何賭?”
杜預坦然道:“在下想請鬼穀先生,看看我身上才氣有多高?”
全場,一片嘩然。
鬼穀子麵無表情。
張儀、甘茂、李斯等人,大大鬆了口氣,表情更加放鬆。
在他們看來,這杜預是老太太上吊——活膩歪了。
竟然主動邀請鬼穀先生,推測他的文宮才氣?
這是自尋死路!
張儀心中冷笑:“這傻子怎麼知道,鬼穀先生擁有鬼宿神眼,上窺天機,中曉陰陽,下通幽冥,無所不至。他文宮才氣,連我都瞞不過,怎麼可能騙得過鬼穀先生?”
弄玉暗暗跺腳:“這傻子,竟然給鬼穀先生出這麼簡單的題目?豈不是送死?”
秦帝也暗暗搖頭,隻覺得杜預太狂妄、太托大,不知天高地厚,隻怕會一頭撞死在鬼穀子這大山上。
杜預笑了笑:“鬼穀先生,名震天下,不會連這點小事都不敢做吧?”
氣氛都烘托到那了,鬼穀子還能說什麼?
他已經被杜預捧上神壇,但也逼上梁山,沒有了退路。
杜預的賭約越簡單,越容易,鬼穀子麵臨的壓力反而越大。
如果斷然
拒絕,連秦帝都會疑竇從生——這真是謀聖?連這點事都做不到?
那鬼穀子對秦帝說的“大唐必亡”預言,也不攻自破,毫無效力。
杜預依舊穩賺不賠,將鬼穀子親自而來的衝擊化解與無形。
對於高高在上的鬼穀子,豈能坐視此等發生?
他沉默半晌,淡淡道:“賭!”
秦庭,轟動。
秦帝慨然道:“好!這場較量,既定勝負,也分生死。若先生能窺破杜預文宮屬性,便是真正謀聖,那便是杜預妄言、汙蔑聖人,罪不容誅!寡人必將其車裂!”
弄玉驚呼,捂住小嘴。
車裂,又稱五馬分屍,乃是大秦最殘酷的刑罰沒有之一。
當年鎮國大學士的商鞅,就是被判處車裂之刑,被五馬分屍。
如今,秦帝語出驚人,竟然如此凶狠對待杜預?
若杜預被窺破,竟然要被五馬分屍?
弄玉不敢相信,那殘忍的後果。
“但··”
秦帝又看向鬼穀子,微笑但堅決道:“若先生未能打賭贏杜預,那就··嗬嗬,實在對不住,寡人隻能權當沒聽過。”
鬼穀子陰寒目光一閃。
張儀等人,暗暗憋氣,對杜預更是憤恨。
此子,好狡猾!
他將鬼穀先生一世英名,架在火上,若連這屬性也窺測不破,那便立即威名掃地、隻能黯然離開。
此戰,不容有失。
好在鬼穀先生是謀聖,更有鬼宿神眼,不可能失手。
鬼穀子深不可測的深邃目光,落在杜預身上,正要說話,杜預卻突
然道:“且慢。”
張儀冷笑道:“事到臨頭才懊悔,是否已然太遲?”
他斷然道:“陛下,杜預害怕了,應該車裂!”
杜預卻搖頭道:“非也,非也。在下是擔心,我若贏了謀聖,謀聖翻臉不認怎麼辦?”
全場法家、縱橫家勃然大怒。
李斯暴跳如雷道:“好個大膽的猴兒!你敢質疑聖人?”
張儀惡狠狠道:“聖人是何等存在?你這是汙蔑聖人!”
杜預卻一臉不以為然:“謀聖,縱橫捭闔,最出名的就是翻臉不認人。主打一個厚顏無恥!”
鬼穀子氣得胸脯起伏,眼中凶光大作。
杜預卻根本不在乎,既然你鬼穀子千方百計算計我,那對不起,老子不是好惹的,自然要將你噴出翔來。
杜預微笑道:“在下會請動另一位亞聖,作為公證人。麵對謀聖狗急跳牆,輸了不認。”
此言一出,舉座皆驚!
什麼?
亞,亞聖?
杜預竟然放出豪言壯語,要請來另一位亞聖?
這亞聖是你家七大姑八大姨嗎?說請來就請來?
杜預卻二話不說,徑直向空中丟出一本聖書。
聖書,乃是聖箋的合訂本,其價值更高百倍。
這本聖書,乃是荀聖親自賜予他的,意義非凡。
杜預深知,鬼穀子既然能培養出三寸不爛之舌的張儀、一人獨掌六國相印的蘇秦、心狠手辣的龐涓、兵法大家孫臏、日後權傾天下的李斯,一眾影響天下、縱橫捭闔的狠人,他道德水平絕對
不太高!
所謂義不經商、慈不掌兵。
鬼穀子最經典的論述,都是教你如何不擇手段、達到目的,為此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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