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敵人陷入混亂,杜預的騎兵如龍卷風般,瞬間卷入了敵人大群軍陣中,瞬間掀起了一波驚人恐怖的血雨腥風。
光是第一波衝擊,杜預充分依靠騎兵速度,竟然成功逆襲,打出了一波漂亮無比的戰損比。
他統帥的幾千騎兵,猶如一把鋼刀,深深插入了安祿山所部的心臟,將安祿山的前排軍隊殺得屁滾尿流、屍橫遍地。
光是第一批蠻族戰士,就被撞地漫天飛起。
殘肢、人頭、血箭橫飛···
一瞬間,隻是一瞬間安祿山的叛軍就損失了數千人。
而背後夾擊的才氣騎兵,也同樣創造了驚人戰損比。
隻是瞬間,正反夾擊的兩隻騎兵,就南北對進、鑿穿了大批叛軍的陣列,猶如兩股勢不可擋的洪流,滾滾向前,衝的叛軍軍陣東倒西歪。
叛軍傷亡,呈現幾何數字般上升。
傷亡,慘重。
其中,安祿山的五子齊王安慶餘,因過於輕敵,站位靠前,一時不慎,竟然被杜預屬下木蘭衝到麵前。
安慶餘大驚失色,這才驚慌失措拍打背後雙翅,要逃走。
他背後竟有一對肉翅,雖然不如純血妖族那般擅長飛行,竟然也能平地而起,勉強在空中飛起來。
可惜,已經晚了。
木蘭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此人打扮不凡、金盔金甲,是叛軍中大官,嬌斥一聲:“哪裡走?”
她猛然擲出手中長矛。
噗。
齊王安慶餘正在飛速逃竄,卻被木蘭從背後投矛擊殺。
在杜預不斷進步同時,木蘭也在刻苦修煉,特彆跟隨杜預數次大戰、出生入死,從武舉人正在向武進士飛速邁進。
安慶餘也是倒黴,本來是強大的安祿山妖蠻血統。
若換成其他兒子,還不至於被擊殺。
但安慶餘乃是安祿山與貴霜妖蠻公主生下的混血兒。他擁有貴霜帝國妖族血統,擁有一雙能飛的雙翅。
既然是高貴的飛行兵,那就一定有利有弊——在贏得了飛行能力同時,也失去了普通妖蠻兵的皮糙肉厚,強健筋骨,體力也隻有同父異母兄弟的一半。
木蘭這一擊投矛,竟湊巧擊中了他的背心要害,才能順利將他殺死。
噗··
安慶餘從空中隕落而下,血箭三步,死不瞑目。
安祿山又痛失一子。
至此,已有四個兒子慘死在杜預手中,或杜預勢力一方。
“不要停,繼續,衝擊!”
杜預厲聲怒喝。
陳煒、林如海、公孫大娘、王異、木蘭··
這支數千騎兵,能創造如此奇跡,也不光是杜預鎮國戰詩、衝天才氣的功勞,其中更有如此之多指揮將才、高手、讀書人在,使得這支騎兵的戰鬥力空前強悍。
滁州騎兵在千軍萬馬中,急速轉向,橫掃千鈞,所過之處,所留均屍橫遍地。
安祿山原本穩如泰山、穩坐釣魚台,自認為絕不會翻車——他手握叛軍和妖蠻軍幾十萬,怎麼可能輸給杜預?
但隨著戰事急轉直下,安祿山眼看戰況不利,老羞成怒:“上,給我祭出八門金鎖陣!人海戰術鎖死他,堆也要堆死他。”
北狄妖蠻軍從四麵八方,不計傷亡、不計代價向杜預滁州軍鐵壁合圍而來。
八門金鎖陣是冷兵器時代,戰鬥陣型中最複雜、最變換莫測的陣型,傳說是由聖元大陸春秋時期鬼穀子創立。
八門金鎖陣,根據“奇門遁甲”中的八門方位、星象、地形等因素製定用於古代戰場上的陣型,將全軍分為九個陣壁,八道門。
所謂“門”就是此陣的入口,又分為“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道,將敵軍引入門,就可人為調控陣型,擊殺敵軍。如從生門、景門、開門而入則吉;從傷門、驚門、休門而入則傷;從杜門、死門而入則亡。
在安祿山的統一指揮下,目不識丁、大字不識一籮筐的北狄叛軍,竟然真的一分為八,整整齊齊,戰馬奔馳,塵土飛揚,在大唐戰場中使用了如此複雜、精密、詭異的戰陣?
八門金鎖一出,北狄軍便如分成八軍、陣勢嚴密、金光大作,車輪般輪轉,走馬燈般輪戰,任由杜預兩隻騎兵,在叛軍中氣勢如虹、翻江倒海,斬殺砍翻無數叛軍強者,但能輾轉騰挪的回旋餘地越來越小、可供騎兵衝刺的距離越來越短。
杜預騎兵,乃是過江猛龍。但在八門金鎖陣的一點點扼殺下,漸漸失去翻江倒海的餘地,漸進被禁錮窒息?
安祿山站在中軍大帳旗下,仰天大笑:“杜預,你可識得此陣?”
滁州騎兵和百姓,士氣大降。
“完了,完了,叛軍不是沒文化嗎?怎麼能使出如此複雜的戰陣?”
“過去,戰陣唯我人族軍隊能用出,在抵禦妖蠻襲擊中,作用幾乎與才氣一樣大。如今妖蠻也會了?”
“叛軍,真是底牌多多、底蘊深不可測。”
“安祿山,從哪裡掌握如此之大陣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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