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種說法是有可能是那疑似離火宗的修士造成的,其手中應該有一件尚未真正覺醒的魔器,而覺醒的條件有可能是吸收萬靈精血。不過這也隻是一種猜測,要是手上有魔器的話早就被轉化為魔頭了,而據和那家夥交過手的修士反應其根本沒有入魔跡象的。”
“以上這些都是本宗堪稱多智的趙師叔推測的,他老人家並沒有多少把握的。一切需要等到找到那名疑似離火宗的修士之後才能水落石出,畢竟所有的這些事都和其有關聯。”呼姓修士說完之後,看了看深潭,歎了口氣。
“呼師兄,那離火宗修士真在這深潭之中。”
“這倒不一定,隻是有一些可能,而且可能性越來越低了。這深潭剛開始被豐師兄等人發現時,火毒之氣密布。漸漸的過了大約半個月,那些毒氣消失不見,三宗修習火屬性功法的修士攜帶至火之寶一直在搜索這深潭,最多下探到了五百丈之深卻一無所獲,再往下則有隕落的風險。後來那驅靈穀的修士也來了,使用一頭水屬性靈獸下探到了八百丈之深,也是一無所獲,最終還是放棄了。我等在這裡鎮守也是做做樣子給驅靈穀看,想來那疑似離火宗的修士並不在這深潭中的。”
“那青木峽穀中的其他地方呢,也沒有發現那家夥的身影嗎?”
“沒有,除了位於青木峽穀最深處的那處妖獸禁地外,其餘各處,甚至幾大險地,我們和那驅靈穀修士一同都尋了個遍,都沒有發現的那家夥的蹤跡的。為此到現在三宗還將青木峽穀給封閉著,除了特定的修士,不允許任何修士進入了,為此還鬨得那些散修非常不滿,想來也頂不了多久了。”
“嗯,我聽宗內師兄說還封閉青木峽穀三個月,要是再一無所獲就不再封閉青木峽穀了。”
”嗬嗬,師弟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其實乃是趙師叔的計策,外鬆內緊,到時候暗中觀察那些可疑的修士,屆時對方放鬆之後也許會露出一些破綻出來。“
“原來如此,趙師叔不愧多智。”
“哎,這件事不解決,我等三宗和驅靈穀的臉麵就丟大了。這件事已經在傳遍整個楚國,連那在青木城隱居的九河真人在兩個多月前還特意過來看了看。要知道那可是金丹後期大成的高人,在整個楚國修仙界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連九河真人也驚動了?他老人家來是為何?”
“不知道,據說是對那名疑似離火宗的修士很感興趣。不過九河前輩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隻待了不到兩天便走了,隻是說要是找到那名修士讓他也看一眼。”
“呼師兄,既然那名修士是疑似離火宗的修士,驅靈穀那邊沒有行動?這驅靈穀和那離火宗這些年鬥的厲害的,這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不找回臉麵。”
“怎麼沒有,這次因為王天木隕落,讓驅靈穀高層大怒,誓要查出真凶。而我三宗弟子也因那家夥隕落,所以驅靈穀連同我三宗一起派人去離火宗興師問罪,但是卻铩羽而歸,沒討得任何好處,反而鬨得有些灰頭土臉的。”
“這是為何?難道那離火宗實力這麼強大了嗎?”
“這隻是一方麵,主要的原因是沒有證據,單憑那家夥有一頭疑是那黑彘妖獸的靈獸根本無法確認其是離火宗的修士,而且那家夥的靈獸經過描述根本與離火宗秘境中特有的黑彘妖獸不一樣,所以咱們站不住理。最終卻是被逼著賠禮道歉,著實出了不少血的。”說到此處呼姓修士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這事小弟怎麼沒聽說?”
“師弟你剛進階築基期不久,這件事又不是什麼好事,自然沒有傳開。你兄長與我是生死之交,此時與你講一講卻是可以的。”
“多謝呼師兄。”
其後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張一凡聽到此處便不再繼續,原來這三個月內發生了如此多的事情,還連累離火宗差點遭劫,他心中倒是有幾分過意不去的。
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張一凡開始思考如何離開此地。硬闖肯定是不行的,有兩座大陣防護加上這八名築基期修士,張一凡雖然實力較之之前已不可同日而語,但是也沒有把握不走漏一點風聲。一旦他暴露,這青木峽穀中將再無他容身之地。
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既然這深潭上方已不能走,張一凡決定先探測下這深潭下方,說不定會有一些收獲。就算沒有,他決定大不了在這深潭中修煉一段時間,等上麵的人撤了之後,他再出穀。
有了小黑的幫忙,張一凡還算比較輕鬆的在這深潭中向下探索。
五百丈,一千丈,當張一凡來到一千五百丈時,小黑的黑焰已抵抗不住深潭中的奇寒。正當張一凡無奈準備返回時,小黑這時激發出金色火焰,讓黑焰穩定下來,張一凡見此則繼續向下探去。
最終在裡地麵約兩千丈後,張一凡探到深潭底部。這裡張一凡發現了一條通道,不隻是通向何處。他繼續沿著這條潭底通道探索。
一路上,張一凡發現了一些極其純淨的冰晶石,這是一種煉器材料,可以煉製一些冰寒屬性的法器或者寶盒,本不算難得。但是這些冰晶石在深潭之下經過長年累月的奇寒侵襲,已徹底轉變成了冰晶,這樣就非常難得了,已可以作為煉製一些冰屬性法寶的輔材。
冰晶在通道中很多,張一凡一路下來,收集了一個誇張的數量,兌換成靈石也是一筆不菲的數字。這讓張一凡在漆黑靜寂寒冷的通道中有了一些尋覓寶物的樂趣,不至於太過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