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好奇的打探了一眼,竟然發現這群人中有兩人有微弱的法力波動,雖然對方隱藏的非常深,但是在他的強大神識感應之下,還是發現了一絲端倪。
“咦?想不到這裡還有皇家的修士。”
看清中間帶著麵紗的女修服飾,張一凡認出這是屬於大晉皇家修士特有的裝扮。
張一凡不想惹事,急忙收斂氣息,快速的超過眾人。
“嚴兄,先前那名暗中打探本宮的修士,修為不弱啊。”帶著麵紗的女修隨意的說道,聲音有如黃鶯,甚是好聽。
“嗬嗬,公主殿下,此人雖然斂氣手段比較高明,但是想要瞞過公主殿下您的探查顯然是不可能的。不過此人也有閒情雅致來此觀景,顯然也是一個雅人。”女修旁邊中年書生手持文扇笑著說道。
“看來嚴兄對此人印象不錯,看其方向也是朝觀流台去的,說不定會再遇上。”
“來這銀河山豈有不看銀河飛流道理,每次看這飛流,嚴某胸中都有無限感慨,可惜文才實在不堪,作不出像蘇大學士那般的詩作來。”
“嚴兄真是過謙了,以嚴兄在舟山書院的地位,沒有文才可不行。不過那蘇大學士雖是凡軀,但宛若文曲星下凡一般的文才著實讓人驚歎,要是能夠修行,說不定又是一個李仙人。”
“是啊,真是可惜。蘇大學士那一身的浩然之氣比我師都渾厚,我師每每想到此處,都感到惋惜。”
兩人的談話,張一凡自然沒有聽到,此時他趕路頗快,很快便到了觀察銀河飛流的最佳地點—觀流台。
還未近身,張一凡便聽到振耳的轟鳴聲。
等到憑欄而觀時,張一凡便被眼前的飛流景象震驚了。
縱然他見識過不少壯觀的景象,但眼前銀色飛流呈現出的景色的確讓他印象深刻,直衝神魂。
那銀色的飛流宛如天河一般傾瀉而下,讓人感歎上天的偉力如斯。
不知為何,看著那飛流濺出的水花,真的像是女仙人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
張一凡一時出神,腦海中浮現出自己的那幾位至交好友來。陳玉玲,九兒,金嬋,吳歡兒等人的影像在飛流之中呈現。
“銀河連天向天傾,勢拔山嶽掩京城。飛流跨越三千丈,一去不回留倩影。”
張一凡不自覺的吟詩一首,借此抒發胸中情懷。
“嗬嗬,好詩,好詩啊。”一道爽朗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張一凡心中一驚,暗呼大意,竟然被人近身如此之近都沒有察覺。
他轉頭一看,發現對方正是先前他遇見過皇家遮麵女修和其旁邊的書生,說話的是那中年書生。
“先生過譽了,在下隻是興之所至,隨後一吟。”張一凡謙虛的說道。
“好一個興之所至,閣下這詩中可說這飛流能夠掩過我大晉的京城?”遮麵女修冷聲說道。
“在下隻是對眼前銀河飛流感歎,做一比喻,也許不恰當,並非有心,道友勿怪。”張一凡以為皇家女修怪罪他言語對皇家不敬,退讓一步說道。
“隻要你能在本宮的神識攻擊之下堅持住一盞茶功夫,本宮便將此事就此接過。”
遮麵女修說的話讓張一凡有些錯愕,他不欲惹事,但也不怕事,眼前兩名修士雖然都是金丹後期修為,特彆是那中年書生幾乎是大圓滿的修為,但以他現在的實力,自不會對兩人太過注意。
“在下可以接下閣下的攻擊,但之後閣下要告知在下真正的原因。”
“你接下再說。”
“此地不是切磋的地方,你我另尋一處?”張一凡看向四周賞景的遊人,神色一動說道。
“不用,隻是神識攻擊而已。”
遮麵女修說完直接爆發出一股陰柔氣息,四周的遊人紛紛仿佛被定住一般。
隨後那陰柔氣息竟然直接凝結成三根陰刺直奔張一凡麵門。
“神識化晶!”張一凡非常吃驚。
神識化晶是一種神識神通,雖然他不認為對方已經掌握了這種神通,但是那三根陰刺威能非同小可,看起來的確像是神識化晶神通。
他不敢大意,直接喚出六朵妙蓮幻象,釋放出妙蓮護神罩。
砰!砰!砰!
三根陰刺接連打在護神罩上,引發護神罩一陣急顫,但始終完好無損。
三根陰刺的威能似乎比他預料中的要小不少,讓張一凡很是疑惑。
正當他準備對方再發動攻擊時,遮麵女修將氣息一收,停止了攻擊。
這時四周遊人紛紛恢複過來,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觀看風景。
張一凡神色一動“閣下不再攻擊了?”
“不必了,想不到道友竟然會佛門手段,真是讓人刮目相看,莫非道友出自西域?”遮麵女修說道,口氣比先前柔和了幾分。
“在下一介散修,並非佛門中人。”張一凡淡淡說道。
“哈哈,正所謂不打不相識。今日得見兄台,嚴某甚是欣喜。自我介紹下,在下舟山書院嚴明,這位是我大晉皇族的公主殿下司馬蘭。不知道兄台姓名,出身何處?”嚴明笑著對張一凡說道。
“在下李元,出身晉國北部毒澤附近的一座小城,散修。”李元客氣的回道。
“李道友先前使用的是佛門中的秘法吧?莫非是那傳聞中的《九妙蓮華經》?”司馬蘭好奇的問道。
“想不到公主殿下也識得此法。”張一凡間接承認了。
“果然如此,看來李道友與佛門有緣。傳聞隻有與佛有緣的修士才能修煉《九妙蓮華經》,此項秘法極其稀少,沒有多少佛修會,想不到不是佛門子弟的李兄也會使用,真讓本宮佩服。”司馬蘭說道。
“公主殿下謬讚了。先前公主殿下使用的是神識化晶神通?”張一凡反問道。
“嗬嗬,那種威能想來李兄也知道並非神通,隻是本宮借助一種法寶發動的,隻是有神通皮毛的威能罷了。”司馬蘭含糊其辭,並不想細說。
“哈哈,今日難得一聚,又有美景作伴,我等還是吟詩作對為妙。”嚴明見此急忙說道。
兩人見此便不再說什麼,也開始賞景起來,在嚴明的穿引之下,三人倒也相處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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