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我知道你唱歌好的，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男高音哈。”老師在合唱團裡麵點了一個男生，男生站起來，身材胖到超過陳賀。
陸飛也站了起來。
“hinghc好吧？”老師說：“ok，張嘴，唱。”
男生頂著一頭卷毛，張開就打了一個音域很寬廣的嗝，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說好的男高音呢？
幸好老師並沒有笑，而是做了示範，唱道：“啊——”
男生也跟著唱：“啊——”
老師把音提高了：“高八度唱。”
男生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啊——”成功破音，在場的人直接笑到生活不能自理。這就相當尷尬了，這可是一個專業的合唱團啊，可能是有點緊張吧。
陸飛直接代替他唱：“啊——”
老師豎起了大拇指：“可以可以。你還能再唱高嗎？”
這對於陸飛而言簡直毫無壓力，張嘴就來：“啊——”
“真棒！”老師也是心服口服的。
“高音炮啊。”陳賀說。
至此，老師已經基本了解了每個人的音域和聲音特點：“現在，把譜子打開，你們都會唱吧？”
四個人像小學生一樣坐成一排，乖乖地把譜子打開。
“額……這個……差不多吧。”陳賀不是很能確定地說。
陸飛忍不住笑出聲，這個有什麼不會的，簡譜不是小學生都會的東西嗎？
“額……”老師也懵了一下：“先試一遍吧。”
不知道陳賀這一回是搗亂還是真的不會。
“從
哪裡開始？”王祖男問道。
老師走過去指給他看：“從頭。”
“來，準備好了啊。”老師開始指揮，有合唱團的學生開始歎氣鋼琴伴奏。
前奏一起，大家都激動起來，然是第一個的王祖男沒有抓準點，不知道第一句從哪裡進，還是坐在第二個的陳賀先起的頭，勉強帶領大家跟上了節奏，大家也就跟著唱，可是都唱得拖拖拉拉亂七八糟，迪離熱吧更是，剛才一激動開了嗓，到現在都找不著調子，唱著唱著就跑調。
陸飛捂著嘴笑，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跟他們一起唱，唱得跟詩朗誦一樣這些人。
雖然是稀稀拉拉的，但是他們還是堅持把第一段唱完了。
老師也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斷：“好，就唱到這兒。”
“首先我跟大家先說，這首曲子其實簡單的。”老師靠在椅子背上說。
陳賀瞪大了眼睛：這也叫簡單？
老師委婉地說：“有一點點問題，最後不是有四個‘保衛’嗎？有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是有空拍的，我們所有的學生從那個地方唱，讓他們聽一下就知道了。預備——一、二、一，走！”
合唱團的學生們整齊地開唱：“保衛家鄉、保衛黃河、保衛華北保衛全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