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鄧總抓住冷月按在長條凳子上的手。“你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分量,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有……多深,有多重!”
他握住她的兩隻手,他把臉埋在她的掌心之中。
“不要說什麼叫人聽著傷心難過的話,這會叫我真的很傷心……”他顫抖著,而且流淚了。“哦,冷月,你必須好好的活著,你必須……活著!”
“鄧兄……”
她輕撫著他的頭發,像大姐姐安慰小弟弟一樣。
“鄧兄,男人是不輕易流淚的!鄧兄在我的心目中,可是男人中的男人呢。”
鄧總抬起頭來,用含淚的眼睛來審視冷月的臉。
她的那張絕美的麵孔,除了蒼白以外,竟看不出絲毫的悲傷來。她和她開始去醫院前判若兩人,似乎還燃燒著青春美麗的光彩呢!
去它的什麼老年之症!去它的什麼六感全失!去它的什麼兩個月大限!去它的什麼冰凍人——
“鄧兄,我們走吧。”她站起身。“我們……離開這裡。”
“好的!”
鄧總攬著她的肩,慢慢的走著。
“鄧兄,我還是那句話,請不要告訴清風,我將不久於人世的消息……因為,無論我怎麼解釋,都會把他帶入痛苦之中的。我們,不是因為不愛,而是因為不能愛了。”
她邊走邊又一次的叮囑鄧總。
“隻是,我的日子……不多了。清風他,還沒有恢複關於遠山的記憶,我想找一位催眠大師,來幫助他恢複記憶,鄧兄你,有合適的人選嗎?”
“這個……”
鄧總想了一下。
他想到他的老同學丁偉。
“我還真的有一個合適的人選。”鄧總說“我的同學丁偉博士,可是一位著名的催眠大師。他不但精通心理學,還精通天文,地理,易經,還通過催眠治療了不少精神方麵的患者呢。反正啊,我的這個同學真的是個天才!五花八門的,什麼都懂!”
“好哇,幫我聯係吧!”
冷月蒼白的麵頰竟泛起一層紅暈。
“我肯定我的遠山會講出實話的。”
看到冷月臉上的紅暈,鄧總愣住了。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過了好久,他點頭。
“好的,冷月。”
走出了醫院大門,鄧總一個電話,司機從停車場把車開過來,到了醫院的大門口。
他們坐上去,坐在車後座上,鄧總命令司機開車。
“去哪裡呢?”
他看著冷月問。
“還是去我那兒吧。”他想了想又說“去‘月宮’吧,可好?那樣,我才方便照顧你呀!”看到冷月沒有反應,鄧總心裡明白了。“或者,你是怕清風誤會吧?也好,我派給你幾個人去照顧你,你不能一個人了呀!”
“不不!”
冷月開始搖頭了。
“不用的,鄧兄。我……自己完全可以的。況且,我,還有清風。”
“好吧。”鄧總深深的望著她,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有什麼事兒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我!及時的打電話,溝通,免得我擔心!”他囑咐著。
“好的!”
冷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