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回頭看去,是眼睛都哭腫的阿酒。
米糯並不想看見阿酒,即便她知道自己禮服是被祝花枝做的手腳,她可以從阿酒身上找到突破點,但這不妨礙她不想看見阿酒。
她每一次出現,都像是自帶幽怨背景怨氣似的,每次都能讓米糯渾身不自在。
這次眼睛更是哭腫了,嗓子也啞了,效果加倍。
米糯和顧哥對視一眼,後者會意上前,把米糯保護在身後,“阿酒啊,你有什麼事?現在頒獎發言正進行的熱鬨著,你不去看看?”
顧哥的意思是讓她回到祝花枝身邊去,阿酒卻好像聽不懂似的,又上前一步。
“米糯姐,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被祝花枝要挾,把自己逼到現在這種境地。”
米怒不知道她這又演的哪一出,不敢貿然答應,她每次都這樣先道歉,再坑人。
她看米糯始終不理自己,隻好抬臉看向顧哥,“對不起,這是我自己錄的道歉音頻,是我害的米糯姐禮服出問題,以至於出連鎖反應,讓米糯姐被嘲上熱搜,我萬死難辭其咎。”
她打開手機,裡麵是一段她自己錄製的道歉音頻,道歉參雜著哭聲,斷斷續續。
聽背景音雜亂還有衝水聲,米糯猜她是在洗手間臨時錄的,與顧哥對視一眼,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阿酒,你的意思是,禮服是你弄壞的。”
“對,是我擅自進了米糯姐的房間,扯壞了米糯姐的禮服,我親手……”
“
你怎麼進的房間?你知道那禮服多少錢嗎?”
“我……總有辦法,會有人幫我賠償的。”
阿酒低頭吞咽下口水,似乎在猶豫怎麼開口,最後心一橫,聲音都高起來,吐字也清晰了。
“祝花枝答應我,隻要我做完今天的‘工作’就辭退我,她會給我一筆補償,並且放過我家裡人,我不會有任何後顧之憂,我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但在走之前,我內心過不去,所以特意過來和米糯姐道歉。”
“又是道歉,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乾嘛。”珍珠在一邊忍不住吐槽嘀咕。
米糯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照阿酒這說法,祝花枝沒有插手這件事,就算自己找主辦方翻監控了,最後畫麵也隻會有阿酒一人。
到時候事情鬨大,祝花枝再買一波熱搜,說是阿酒純粹是因為在自己這受了氣,單純個人報複,自己一點辯解的話都說不出,還要背一個“欺負助理,慘遭報應”的罵名。
“米糯姐,這錄音你要嗎?我發給你吧。”
阿酒抬了抬手機,“我今晚就要回到晉城了,以後在片場你也看不到我了……你因該會開心吧。”
這話讓我怎麼答?看不見你我當然是開心的,可你那委屈的樣子,我再開口你好像要自掛東南枝了。
米糯抿了抿唇,“你把音頻傳給顧哥吧。”
她直覺這玩意兒沒什麼大用了,祝花枝既然敢放阿酒走,就說明她做了萬全準備。
難怪她今
天看自己一直都是洋洋得意,勝券在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