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該偷看人家洗澡。”劉寡婦的丈夫似乎這麼說道,可是仔細一聽,卻發現呀,眼前根本就沒有什麼人。
“我那不過隻是……反正不是故意的。”馮大爺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如此不太好意思地回答道。
這話尚且沒有說完,馮大爺便感覺到自己的左眼珠子有種往外掉落的感覺,趕緊打住,什麼也不說了,直接就往荒村匆匆逃去。
可是不成,逃到一片樹林邊的時候,馮大爺便不行了,直接就坐下來,不能再往前而去,否則的話,似乎真的有死去的可能。
此時的馮大爺,幾乎什麼都看不到了。
……
在巫師的召喚之下,花伯不得不從床上爬了起來,往著古鎮的方向而去,途中必經那片可怕的樹林。本來不敢去的,可是在巫師苦苦勸說之下,說什麼不去的話,會不得好死的,於是硬著頭皮,隻好是往前慢慢走去。
“你快走些,”巫師的聲音回蕩在他的耳邊,“你的女人正在與馮大爺偷情,此時不快些的話,恐怕還真的無法抓個正著。”
那馮大爺是個風流之人,之前對花嬸也是有一些想法的,為此,花伯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想不開,此時聽說這話,直接就奔跑起來了。
……
馮大爺獨自坐在那片陰森的樹林裡,眼睛之不好,已然是處於非常可怕的地步了,加上神誌昏憒,被劉寡婦的丈夫盯住,看看就要動手,準備直接把他的眼珠子摳出來。可怕的是,在劉寡婦的丈夫摳他眼珠子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痛感,相反還覺得極其舒服,就如瘙癢癢似的。
在這個過程中,巫師也勸說著那個恐怖的惡靈,叫它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可過於刻薄,不然的話,自有天數。可是那惡靈因為對馮大爺過於痛恨,真愧恨自己當初,竟然認識了這號人,無端使自己老婆被偷看,此時能不窩火麼?
於是趁著馮大爺處於這種昏憒之中的時候,準備把他的眼珠子摳下來了。
卻在這時,看到花伯匆匆趕了過來,因為看到自己的女人在淡淡月色下,正在與馮大爺調情,一時之間能不憤怒麼?可是當花伯湊上前去一看,卻又隻看到馮大爺一個人呆在這種不堪的地方,而他的眼睛,不知為何,正在不斷地流著血。
“人呢?”花伯吼叫著問道。
“什麼人?”馮大爺如此回答,“我可是什麼也看不到了哈。”
“我的女人!”花伯再度吼了一聲。
說完這話,花伯甚至還在馮大爺的臉上甩了一個耳光,這直接就使得馮大爺非常生氣,暴跳如雷,旋即站了起來,與花伯對打起來了。
馮大爺雖然說眼珠子有些不好使,可是力氣還是有些的,幾個回合之後,已然是處於上風,直接就把花伯打得鼻青臉腫了。幸好馮大爺眼睛不行了,隻要花伯躲開一些距離就沒事,不然的話,今夜恐怕真的有他好受的了。
打了敗仗的花伯,隻好是乾坐在一邊不斷地謾罵著罷了,根本就不敢去靠近一二,不然的話,一旦被馮大爺逮住,後果如何,自不待言。
而這時劉寡婦的丈夫,那個可怕的惡靈,亦因為人多了,陽氣一足,不敢停留此處,悄然消失不見了。
花伯見不是個事,亦不肯在此處多作停留,惡狠狠地吼叫著離去了,說是叫馮大爺等著。
一時之間,在那片陰森恐怖的林子裡,便隻剩下馮大爺一人坐在那塊乾淨的石頭上了,對於花伯的叫囂,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抬頭看了看天空,往日的繁星璀璨,今日看去,卻已然是漆黑一片了。
嘩嘩的大雨落下來了。不堪獨自呆在此處的馮大爺,隻好是往前而去,不回到荒村,呆在這種不乾淨的地方久了,恐怕真的不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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