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感覺到車間裡非常詭異,少秋一度都打算離開此處,不想呆這裡了,特彆是到了夜裡,相當恐懼,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那種害怕。
可是不呆在這裡吧,也不太好,這些日子以來,不知為何,黑匪對自己真的是太好了,有些舍不得離去,加上工錢還可以,有錢賺為什麼不好呢?
於是到了夜色深沉時分,彆人都去睡覺了,少秋仍舊還是呆在此車間裡,不住地忙碌著,為的不就是能夠多賺些錢來嗎?
忙到深夜時分,拉開車間的門出去的時候,感覺到頗有些不舒服,可是到底什麼地方不對勁,思之再三,仍舊還是搞不清楚,隻好是不去想這樣的事情了,隻管做自己的事情就成了。
如此過了一段時間。
這天夜裡,獨自呆在車間裡的時候,少秋似乎感覺到背後有人,可是回過頭來一看的時候,空空的車間裡,空無一物,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東西嘛。這種感覺隻能是怪自己多疑,使得他都要懷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如此下去,怕是不妥,屆時人們會怎麼說自己呢,難道不會說自己心理不健康甚至是個瘋子嗎?
到了該下班的時候,少秋拉開了車間的大門,旋即如風似的,即刻出去了,往著街道上匆匆行去,想起少女之事,念及二佬之行事,一時心裡不爽,恨不能與之說道說道才好。
可是到了這種地步,再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不過是聽天由命罷了。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聽到身邊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衣服,而後不住地對著他說話,叫他不能再呆在那車間裡了,說是有可怕的東西,甚至因此而死去了一個人。
可是那人的話尚且沒有說完,便被路過的人們趕走了,直接打了他,甩了幾個巴掌之後,又啐了一口口水,那個被人們稱之為瘋子的漢子,這才不情不願地離去,漸漸消失在街道儘頭了。
少秋本來不放在心上,既然大家都說那漢子是個瘋子,對他說出的這些話,也便就不放在心上了,可是鑽進了自己租住的屋子之後,感覺到渾身不舒服,可是為什麼呢?
想不明白的他,到了這時,也便不去想了,直接躺在床上,聽了一陣子門外的風聲,漸漸沉睡過去了。
當他睡了過去之後,巫師看到,在他的屋子門前,有靈體出沒,樣子與之前死去的那個工人相差不大,並且還有位少女徘徊在門口。
巫師本來想勸住了那些靈體,叫其好自為之,不可在人家的屋子門前叨擾,否則的話,定當如何如何。
可是那些靈體
呢,對於巫師的話,根本就置若罔聞,仍舊不住地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門前,似乎一有空,便想著進入,去與之說說話,甚至想去把他也禍害了才好。
……
少秋此時來到了門外,往著空曠無人之處而去,想去散散步,順便也使自己如此糟糕的心情好了些,在看到夜空裡那些星星或者是搖曳於風中的花朵的時候。
可是走著走著,不知為何,便來到了一相當荒涼的所在,這樣的地方之前似乎並未曾來過,此時造訪,到底是為什麼呢?一時之間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仍舊是往前而去吧。
走了一陣子,便看到前方似乎有人站在那兒,湊近了一看,不知為何,竟然是自己。嚇得少秋當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本來想離去,不肯再呆在這種不乾淨的地方了,可是不成,前方便是一座恐怖的懸崖,此時那個人一旦往前而去,造成的後果如何,不言自明。
少秋不忍心看著自己去送死啊。可是到了這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隻好是悄悄地尾隨著那人罷了,在這種漆黑的夜色中。
到了那座懸崖邊上,不知為何,那人想不開還是怎麼,竟然往著懸崖下麵縱身跳去,使得少秋趕緊想去抓住了他,可是不成,似乎慢了一步,那人旋即往著下麵跳去,轉瞬之間便什麼也看不到了都。
嚇得少秋直接就驚醒過來了,四處打量了一下,此處仍舊隻是自己一個人,其他的,幾乎什麼也不見。
拉開了屋門往外看去,空空如也,一片蒼茫夜色中,唯有幾片閒雲來去如風,荒涼的曠野,根本就聽聞不到任何人語閒話之聲,唯有小河東去發出來的那種潺潺聲響。
正這時,準備回去,不肯再呆在門前了,甚至把屋門都關上了,可是不成,這時看到少女的身影閃現了出來,慢慢往前走著,一時之間也搞不清到底要去往何處,本來不想去管這種事情,卻不成,放心不下,因為之前此處出過事,到了此際,無論如何得去勸說一二,叫她趕緊離開,回到荒村去才是。
少女悄悄地行走著。
而少秋也不離不棄地往前跟著,似乎想去與之說說話,卻根本就張不了口,也不曉得該和她說些什麼,無奈之下,隻好是這麼悄悄地尾隨著她罷了。
往前不知走了多久,少秋一度都不想走了,覺得再走下去,當然不妥,卻不成,因為少女似乎是出了些問題,此時一旦離去,丟下她獨自一人在此曠野,恐怕多有不便,屆時不知會碰到什麼樣的可怕的物事,少秋縱使是鐵石心腸之人,恐怕也做不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