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花伯相當滿意地回答道。
“二佬最近怎麼樣?”媒婆繼續問道。
“不時過來一下,幫些小忙,或者什麼也不做,隻是去劉寡婦家裡打打牌。”花伯如實回答。
“怎麼不見她們呢?”媒婆喝了口茶後,如此問道。
“外麵玩去了,到小河邊散步,或者是去大山上看風景去了,這月色不錯,年輕人嘛,都講究個浪漫啊。”花伯笑著回答。
“這倒是,不過此時正好是七月,往大山上而去,半夜三更的,可是不太好哦。”媒婆再度喝了一口茶後,如此提醒著。
“這個自然曉得,不過她們有倆人,想必是不會害怕這些東西的。”花伯不太在意地說著。
“但願如此吧。”媒婆說完了這話,便打算離去,因為時辰不早,是該回去了啊。
“不送了啊。”花伯站在門口,如此對著媒婆說道。
“請回吧。”媒婆說完這話,便直接離去,似乎這恐怖的夜色,在她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一回事。
……
花伯關好了屋門,再度躺到了床上去了,因為在這七月半時節,還真是有些害怕,卻又毫無辦法。隻能是這樣了啊。
正這時,聽聞到有人輕輕的敲門,聲音相當恐怖,獨自聆聽之下,忒令人不適,莫非是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過於下作,虧心事做得太多,報應來了?懷揣著這樣的想法,花伯不敢開門,那怕是門外那人把屋門都快要拍破了,依然如故,並不打算把屋門開開了。
“怎麼,不肯把屋門給開開了嗎?”門外一個慈祥的聲音傳來,原來並非是不乾淨的物事,而是媒婆來了。
“有事嗎?”花伯趴伏在屋門裡麵,如此問道。
“是這樣的,”媒婆欲語還休,“因為覺得去古鎮的路上過於凶險,所以有些害怕,不敢過去,打算等天亮了再回去吧。”
“哦,那進來坐坐吧。”花伯的聲音。
“好嘞。”媒婆也不客氣了,進了屋,坐在一把椅子上了。
正當這倆人說話的時候,門外有人輕輕地打門,原來是少女與二佬來了。二佬雖然黑了些,可是不知為何,或許在媒婆的撮合之下,憑著她的三寸不爛之舌,終於是說動了少女,使之同意了,不然的話,倆人也不會在這半夜三更時分,悄悄地往著大山上而去了啊。
“婆婆好。”少女看到了媒婆,如此問好著。
“婆婆辛苦了。”二佬也笑著招手致意。
“好好,大家都好。”媒婆說完這話,便準備站起來了,可是看了看門外,一片漆黑之中,簡直什麼也看不到,遂絕口不提回去的事情。
花伯便把媒婆留了下來了。
在這天夜裡,頗懂一些蠱術的媒婆,趁著夜色蒼茫,悄悄地給少女種了些情蠱,與此同時,給二佬也種了些這種情蠱。之後便打算離去了。
可是在離去之時,忽然想到一些事情,本來羞於啟齒,卻不成,拿了人家的錢,無奈之下,隻好是豁出去了。
“可不可以問個事情?”媒婆幫少女與二佬種了情蠱之後,如此問著花伯。
“有事情隻管說,隻要我能夠辦到,定然全力以赴,縱使是死,也要辦好。”花伯爽快地答應下來了。
“這事隻怕你是不敢去辦的哦。”媒婆神秘地說道。
“到底是什麼事情呢?”花伯有些急了。
“唉,這……還是算了吧。”媒婆長歎一聲,之後便站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事情呢?”花伯問道。
“你不敢去辦的。”媒婆撂下這話,直接就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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