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是青衣男子。不過此時的青衣男子在少女看去,卻變得較為模糊,一度都有些不認識了,或許多日不相見,此時的少秋已然與之前大不一樣了?
少女本來不打算進入,因為頗為疑惑,貿然而進,無端做出事情來,或許對不住人,也對不住自己。於是不肯被青衣男子拉進屋,而是掙脫掉了,仍舊還是徘徊著,淒涼夜色中,不知何去何從了都。
“怎麼感覺與之前不一樣了呢?”少女頗為懷疑,莫非住在這屋子裡的並非是少秋,而是另有其人?
想不明白的少女,這時便不去想了,因為聽聞到有人在呼喊自己,非要自己跟著她去散會兒步不可,似乎不跟著她去了,違背了她的意思,便是太對不起人了,這是少女非常不願意看到之事情。
那個喊少女的人並非是他人,而是劉寡婦,此前花嬸因為劉寡婦偷了自己地裡的幾顆辣椒而與之起了口角之爭,把劉寡婦罵得,當時都哭了。
“誰要你的辣椒?!”被罵之後,劉寡婦旋即丟掉了從花嬸地裡采摘而來的辣椒,放在地上,而後迅速逃離,不肯再呆下去了。
見劉寡婦躲藏,花嬸並不饒恕,到了半夜時分,便悄悄湊上前去,搬起好大一塊石頭,直接將她的屋門砸破了。
為了防止盜賊,劉寡婦廢儘心思做起來的門框,為此,她甚至還做了幾回站街女郎。那屋門幾乎可以說是用純金打造而成,相當氣派,一些不法之徒,在見了此物之後,一時攝住,不敢造次,覺得自己不配與劉寡婦相好,旋即逃也似的離去,不久之後便如一風狂風似的,不見了。
現在好了,如此珍貴的屋門竟然遭到花嬸的偷襲,破敗不堪,莫說擋盜賊了,就算是尋常之小偷也是攔不住。
如此一來,恐怕當真就不好了,定然會出大事的。
因為荒村的人們對於劉寡婦可謂是覬覦已久,見其黃金打造的屋門已破,一些男子這便蠢蠢欲動,準備到了夜色深沉時分,再悄悄地湊到她的屋子門前,而後去與之說說話來著。
這不,一位相當愚蠢的漢子,趁著劉寡婦屋子破敗,在巫師的加持之下,趁著她熟睡之際,與她做了回事情。
一般的人尚且算了,可是這位相當愚蠢的漢子是劉寡婦平日非常不待見的,覺得他也配,真的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噴!
可是不成,因為屋門破敗,擋不住風,也無法擋住這樣的愚蠢的人,到了夜裡,一時不小心,這便上了大當,失身於人了。
……
自此,劉寡婦便打起了少女的注意,想略微報複一二,出一口惡氣來著。這便在這深沉的夜色中,把她喊住了,非要與之去散個步不可。
“阿姨您是喊我嗎?”少女問了一聲。
“對,走吧。”劉寡婦如此催促著。
“可是夜這麼黑,這卻要到什麼地方去呢?”少女如此相問。
“唉,問這麼多乾嗎,直接跟著我走就是了。”劉寡婦都有些生氣了。
“好吧。”少女隻好是答應下來了。
……
劉寡婦帶著少女,不久便來到了那株千年古樹邊,坐在一塊乾淨的石頭上,而後與之閒聊了起來,說什麼少秋當真不錯,叫她不要跟著那二佬了,說是不正經,專乾壞事,幾乎可以說喪儘天良,如此之人,跟著他做什麼呢?
聽聞到劉寡婦這麼一說,本來還頗為猶豫的少女,這便下定決心,覺得就在今夜吧,一定要與少秋做回事情了。
正在說話之時,看到一隻碩大的老鼠不知為何,開始不斷地圍著這株千年老樹奔跑,打轉轉,不久之後便如風消失,根本就再也看不到了。
至於那碩大的老鼠到底是如何消失不見的,一時之間尚無定論。有人說是被巫師攝走了的,也有說直接就去了陰間,到底如何,尚不清楚。
不過那隻老鼠定然是被迷惑了心誌,不然的話,也不會是這樣的情形,竟然圍繞著那古樹轉了足足有一個時辰之久,而後在撞擊了一下石頭之後,便直接消失不見了。
不過對於那隻碩大的老鼠,不僅少女看不到,就算是劉寡婦,此時也沒有發現。
如此坐在那株千年古樹下,與少女閒談了一陣之後,劉寡婦伸了個懶腰,而後覺得時辰不早,是該歇息了,便長歎一聲,直接就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去了。
回到自己屋子之後,劉寡婦心緒蒼涼,覺得自己竟然上了那樣的愚蠢的漢子的當,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
少女怔怔地坐在那株千年古樹邊,此時發現了一個恐怖的鬼魂,正悄悄撲了過來,神誌受到乾擾的她,這便不敢再呆在此處了,直接往前逃去,卻因為神誌不太清楚,迷失了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了啊。
胡亂走了一陣子,少女便陰差陽錯地來到了少秋的屋子門前了,此時再度輕輕地敲了敲屋門,拉開屋門的,仍舊是青衣男子,不過這時看去,不知為何,竟然變成了少秋了。
“你是少秋?”少女渾渾噩噩地問道。
“是啊。”青衣男子騙著她。
“嘻嘻。”少女笑得如一朵嬌豔的花朵,使得青衣男子此時已然是有些把持不住了,卻又不忍心禍害人家,因為知道她可能神誌不清醒,就這麼糟踐了她,或許不妥。
……
少女在青衣男子的誘惑下,最終還是小心地進了少秋的屋子,裡麵燈火輝煌,把一切都映照得如此亮堂,使得青衣男子看去,比少秋還少秋了。
“你當真是太帥了啊。”少女讚不絕口。
“你今夜也極其嫵媚啊。”青衣男子笑得都合不攏嘴巴了。
“我小花今夜愛死你了。”少女說了這一句話之後,便直接湊上前去,撲到了青衣男子的懷裡了。
……
做了一回事情之後,少女便離去了。
回去之後,這才知道真相,裡麵的人並非是少秋,而是青衣男子。一時之間對劉寡婦當真是恨之入骨,真想剝了她的皮而後快。
少女自此到了夜裡,便常常蒙著被子哭泣,聲音相當之大,甚至還把睡夢中的花伯都吵醒了。
花伯非常吃驚,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了。
不過在幾天之後,去趕集回來之時,坐在船艙之中聽人閒聊的他便知道了些信息,說是那天夜裡有人看到他的女兒進入過少秋的屋子。
“當時少女便進去了。”
“而後呢?”
“你是說在少秋屋子裡而後的事情麼?”
“是啊。”
“夠了!”花伯吼了一聲,直接就把倆人的談話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