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林雨波羅莫萊戈拉斯讚同地點了點頭。
“既然他們安全了,我們是不是不用追趕的那麼……”吉穆利不安地摸著斧柄,躊躇道,“這裡讓我感覺……那個老人又來了!”話還沒說完,矮人就“唰”地取出斧子,一隻手指著他們的前方大喊道。
一個穿著破爛鬥篷的老人阻擋在了他們的前進路線上,拄著一根白色拐杖佝僂著身軀,仿佛衰老的幾乎走不動一般。
“報上你的名字!老先生!”阿拉貢拔出安都瑞爾指向了距離他們幾步之遙的老者。
老者沒有回答,隻是微微挺直了腰杆。
波羅莫的雙手拿著劍盾,與阿拉貢站在了一起,萊戈拉斯對著老者拉開了長弓。
“人類,精靈,還有矮人……”老者抬起頭,掃視了護戒小隊一圈。他的臉上被什麼東西擋住一般看不清楚麵孔,但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他的目光,“這些生物要聚在一起可不容易,而且還都穿著精靈的衣服……誰能告訴我,你們在範岡森林中有何貴乾?”
“這應該是我們問才對,你到底有何貴乾。”阿拉貢加重了語氣,反問道。
“彆讓他開口!他是薩茹曼,他在用巫術影響我們!”波羅莫在老者張口之前大喊道,“萊戈拉斯,放箭射他!”
精靈王子的箭在他還未說完就飛了出去,在老者的身體前開始慢慢彎曲,最後被折成兩段,無力的掉在地上。與此同時,吉穆利向著他拋出一個投擲用的小斧,但與精靈的箭矢一樣被一層看不見的牆壁擋開。老者的動作僅僅是揮了揮自己的拐杖,像是要拍開粘在身上的樹葉一般。
隨後,阿拉貢和波羅莫一起痛叫著鬆開了他們的兵刃,安都瑞爾和剛鐸的製式長劍掉落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上麵的亮紅色還未褪去,向其他人訴說著剛才的一瞬到底有多高的溫度被附著在了它們之上。
萊戈拉斯和吉穆利看到這一幕猶豫著是否要繼續這場戰鬥,在他們的所有攻擊都被對方彈開的情況下。
“我說……你就彆嚇唬他們了。”林雨坐在一截樹根上吃著零食對老者喊道,“再被嚇嚇他們都快要升天了。”
“嗬嗬,果然瞞不過你們。”老者看著自始至終就沒有動過的四個外來者,把身上的破爛鬥篷丟下,露出了一身白袍,影響著他們視線的力量漸漸消散,老者的麵孔最終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護戒小隊四人的表情從茫然變成了驚訝,最後變成了喜悅。
“我的天哪!你還活著!”阿拉貢喊道。
“米斯蘭迪爾!”萊戈拉斯和吉穆利欣喜若狂。波羅莫也大笑著歡迎再度歸來的同伴。
“你還是喜歡打啞謎,我的朋友。”阿拉貢對甘道夫張開雙臂給了他一個擁抱,“不過你怎麼開始穿白色的衣服了?”
甘道夫笑了一會,回答道“我曾經是灰袍甘道夫,現在是白袍甘道夫。我得到了眾神的允許,得以從死亡的殿堂返回中土大陸。”
“抱歉,我剛剛把你認成了薩茹曼。”波羅莫有些尷尬的說道。
“沒關係,你並沒有認錯人。”白衣老者笑眯眯地說道。在看著攝政王之子的臉色陡然變黑,幾乎又要舉起武器之後才解釋道,“我是薩茹曼。確切的說我是他的一部分。我是白袍的薩茹曼,我替代了他昔日的地位。現在的薩茹曼是彩袍薩茹曼,而我則是之前的他,我將會把他從中土世界驅逐出去。”
然後他把頭轉向了張哲。
“很抱歉我在最初對你們有所懷疑,閣下。”老者低頭說道,“在眾神的啟示下,我終於得知你們對於這個世界所做出的巨大貢獻。希望從今往後我們依然可以並肩作戰。”
“無妨,沒有人會對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攤牌。”張哲隨口答道。心中卻尋思道連維諾林的存在都被世界樹洗腦,那株古怪的巨樹到底擁有怎樣的力量……
“雖說你回來了,但是你遇見我們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們的馬給嚇跑了這是為什麼?”吉穆利疑惑地問道。
“它們是跑了,但可不是被我嚇的。”甘道夫嗬嗬笑道,轉身代領著他們向來時的路走去,“你們無需擔心那兩個小家夥,他們現在好得很,可能比你們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