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矮冬瓜這身高,這大哥也沒仔細看,誤以為是個小孩。
矮冬瓜眉頭皺了皺,有些不悅,不過倒也沒怎麼計較,一開口,點了五、六個菜。
那老板聽完,似是有些驚訝,問道:“幾個人?”
“就我一個。”
“吃這麼多?”
“我胃口大。”
矮冬瓜沒好氣地說著。
“行。”
老板聽罷,這才離開。
不多時,菜品就上來了,矮冬瓜往那凳子一坐,桌子就到他鼻子處了,一拿筷子,吃東西都吃不著,他有些鬱悶,嘴裡抱怨著這家的桌椅設計不合理,順勢一蹬,上了桌子,敞開肚子吃。
老板看得目瞪口呆,不過,倒也沒有上前阻止。
一來,以矮冬瓜的身高,跟個煤氣罐似的,坐在椅子上,確實不好吃東西。
二來,這個點,店裡的客人倒是不多。
矮冬瓜似是也不在意彆人看法,一陣狼吞虎咽,扯開了膀子吃。
吃了老半天,酒足飯飽之後,打了個飽隔,這才一抬眼,朝著剛才那老板看去,一招手,說道:“老板,你過來。”
老板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這才走上前來,說道:“這……這位先生……結賬?”
估摸著,是發現自己剛才看走了眼,這一瞧矮冬瓜的模樣,不像是個小孩。
矮冬瓜抹了抹嘴巴上的油漬,搖了搖頭,說道:“我問你點事情。”
“您說。”店老板擠出一個笑容。
“你們城裡,可有寺廟?”
“寺廟?”
聽到矮冬瓜這麼一問,店老板怔了一下,說道:“有,往東去,過三條街,有一個城隍廟。”
“嗤……”
矮冬瓜聞言,冷笑一聲。
城隍?
昨夜,不都被李長生殺了嗎?
估摸著,這裡的地仙,基本都已經沒了。
他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說的是哪個?”店老板有些不解。
“堂口的那種!”矮冬瓜比劃了一下。
“哦……”
店老板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瞪大了眼睛,說道:“你說的,是法教的堂口廟吧?”
“對。”矮冬瓜微微一笑,十分滿意。
看來,這店老板倒是不傻。
畢竟,在現如今這人人崇尚科學的年代,懂這些的人,不多了。
許多地方,各地的法教,都有專屬於自己的堂口廟。
當然,這樣的廟十分小,有一些,是在自己家裡頭弄。
懂的人懂,不懂的人,自然不懂。
有些人看事,上門尋過,便知道去處。
店老板咧嘴一笑,說道:“往西去,也是過三條街,有個‘紋施教’,之前我鄰居的小孩,聽說撞了邪,找他們幫忙過,一撚香灰倒在水裡喝下去,立馬恢複正常,不過……”
說到這裡,店老板微微一怔。
“不過什麼?”
“不過,你要是去尋他們幫忙,可彆被嚇到。”
“為什麼這麼說?”
“這個法教的人,將符文紋在身上,甚是怪異,看著像是混混,堂口廟裡頭,有三個看事的中年人,平日裡頭,除了在堂口裡幫人看事以外,據說還有經營其他的生意,倒是黑白兩道通吃,在星城,頗有些名氣。”
店老板一臉嚴肅地說著。
這地方不大,對於當地人來說,一些事情,並不稀奇。
南方一帶,許多法教人士,各有活計,混跡在各種行業裡頭,平日裡頭不顯山露水,難以被外人所察覺。
聽到這話,矮冬瓜反倒笑了,說道:“行,我知道了,多少錢?”
“三百六……”
付過了錢,矮冬瓜跳下了桌子,出了飯店,朝著店老板所說的地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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