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隻瞧見，擂台之上，那人一下子被程久賢撞飛下擂台，血灑當場。
“砰”
他整個人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身子稍稍動彈了一下，頓時就咽了氣。
所有的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這……
這才第一場。
就……
就殺人了？
擂台之上，程久賢臉上陰狠的笑意，越發濃重，十分得意，目光朝著擂台下掃了一眼，直看得眾人心中一顫。
雖然說，這宗門論聖，從古自今，都是生死自負，但是……
現如今末法時期，已經很少再出現這麼血腥暴力的比賽了。
再次見到這樣的場景，依舊讓不少人心中有些恐懼。
人群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不多時，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這是什麼門派的？下手如此狠辣……”
“看著有些眼生，應該是家傳的法脈，不過……一時之間，卻是分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來曆。”
“好大的膽子，一出手就殺人。”
……
人群之中，不斷討論著，不少人的目光，都朝著擂台上的程久賢看去。
“爺爺！”
小輝喊了一聲。
老者微微頷首，麵色悠然，說道：“如果我沒猜錯，此人雖年紀不大，但卻擁有了至少一百八十年的道行和修為。”
“一百八十年的道行和修為？”
小輝聽到這話，吃了一驚，說道：“這……這是怎麼做到的？”
“他的法脈，極其詭異，應該是家傳了，我聽說，民間法脈之中，有一種過法形式，可以讓師父將自己畢生的道行和修為，傳承給徒弟，這家夥身上，至少有三個人以上過給他的修為道行，所以，一百八十年不在話下，要不然，以他這年紀，不可能有這般手段。”
老者見識過各種大風大浪，眼光獨特，自然一眼就瞧出了端倪。
一時之間，他心中也有些好奇。
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人，卻擁有至少一百八十年的道行和修為，這一下子，恐怕不少的修行人，都會有所忌憚。
老者的目光，仔細看了看人群之中的幾個人。
這幾個人，雖然在人群裡頭，十分安靜，但是老者一早就察覺到這些人的實力不一般。
隻瞧見這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之前讓人頗為忌憚的湘西鬼蠱世家的幾人，此時此刻，也似乎完全沒有想要上擂台與那程久賢一決高下的意思。
程久賢是個難啃的骨頭。
這塊骨頭，誰願意啃，誰上。
上場這麼早，若是輪番打下來，元氣都會消耗不少，許多人的心裡頭，這算盤可是打得清清楚楚。
“怎麼？這才剛開始，就沒高手了嗎？”
擂台之上，程久賢突然冷冷一笑，震聲說道，目光再次朝著下方打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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