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家寶貝大兒說的不錯,這姓賀的不是個好鳥。
枉費他把他當兄弟,結果這人居然害他。
想起鷹眼的手段禮王忍不住抖了抖,真是,害死他了。
嗚嗚——皇兄為何還不讓他回京。
賀思遠被押在老鷹跟前跪下,老鷹麵無表情地看了眼,隻一眼便讓人遍體生寒。
賀思遠忍不住抖了抖,“大人,不知下官所犯何事?大人是否抓錯人了,我乃賀知府之子,安北府的吳將軍是我舅舅,還有,還有禮王爺是我兄弟……”
賀思遠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事。
又覺得自己犯的小事確實不少,因此先抬出自己的背景。
禮王大驚,連忙撇清關係:“我不是,他胡說,本王怎會與他稱兄道弟?滿口胡言!豎子休得害我!”
賀思遠哪裡想到禮王說變臉就變臉,怔愣了片刻,臉色灰敗。
老鷹都不待搭理他二人,直接吩咐:“帶走,燕春樓封鎖。”
隻一刻鐘,燕春樓人去樓空,一片死寂。
燕春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鷹眼並沒有刻意隱瞞,因此不過一刻鐘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屯田司後院官員住宅區,這裡如今住著的是身邊沒有家眷的官員們。
孟士學一臉驚駭地問:“那些喝花酒的都被抓走了?”
“是的,老爺,連禮王爺都被抓……不是,被請走了。”
孟士學猛吸了一口涼氣,猝不及防被冷空氣嗆了個正著。
孟士學身旁一個中年男子道:“咱們家林大人說得沒錯,色字頭上一把刀。”
“林大人果然是有大智慧的人!”
其餘人:“嗯嗯嗯。”
自從上次林冉來了那麼一出,他們都學乖了,隻去北疆酒樓喝幾口小酒,許久許久沒聽過小曲兒了。
主要是怕被自家上官知道了,又要帶他們去聽曲兒,就……
心臟估計受不了。
如今好了,聽小曲兒的人攤上大事了,當真是萬幸啊!
鷹眼的速度很快,當天夜裡,禮王就帶著自己的下人灰溜溜地回了府裡。
其他人,直等到第二日中午才被放出來。
每個人都是一種從地獄歸來重見天日地慶幸感。
有的人被鷹眼的人拖出來扔在外麵,被家裡的下人背回去的。
那一身的尿騷味兒隔幾裡地兒都能聞到。
還有人決定洗心革麵,跪在地上號啕大哭:“我再也不喝花酒了,一定好好做人。”
圍觀的百姓們轟然大笑。
正是用午膳的時候,今日的屯田司一眾人員異常一致地要下館子,坐在酒樓裡表麵吃著午食,實則一刻不停地注意著外麵的情況。
柳大人突然嘖嘖幾聲搖頭歎息道:“這一嚇,也不知道還能人道否。”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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