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把林冉帶到他的臨時書房,林冉不明所以:“國公爺有何事吩咐?”
鎮國公目光複雜地看著林冉道:“那些船,可是林大人您的手筆?”
林冉裝傻:“什麼船?”
鎮國公:“亂臣賊子的船,每一艘船底下都有一個大洞,而那些洞,本公瞧過了,全部都是用你那把鏟子鑿出來的。”
鎮國公說的很明白,林冉再想裝傻都不能夠。
林冉嘿嘿笑了聲:“身為臣子自當為陛下分憂,反正都泡在海裡了,索性就鑿了唄。”
鎮國公:“林大人是如何到了對麵的船下。”
“遊過去的。”林冉睜著眼睛說瞎話:“下官擅長遊泳。”
鎮國公:“聽聞林大人先前在京城溺水......”
“不是溺水,鎮國公您打聽錯了,是落水後得了風寒,不是溺水。”林冉一本正經地糾正。
鎮國公看著林冉,林冉也與他對視,完全不帶虛的,反正實話是不可能說實話的。
二人對視了許久,鎮國公哼了聲,把林冉的鏟子還給她:“這鏟子不錯。”
“那可不,陛下都誇好呢。”
林冉嘚瑟了一下,直接把鎮國公弄無語了,默了默才道:“內鬼找到了。”
“是誰?”
鎮國公:“一個叫肖放的人。”
“竟然是他?”林冉恍然大悟,“是了,他被流放崖州了。”
鎮國公點頭:“此子有些手段,攀上了我軍中一個小將領,那日你騎羊來的時候被他瞧見了。”
林冉無語了一下:“竟然是因為我的羊把我暴露了。”
好吧,其實是她不會騎馬不得不騎羊。
林冉:“人您處理就成了。”
鎮國公點頭:“本公會給林大人一個交代。”
林冉沒有問怎麼找到的,鎮國公也就沒有說是肖放是被盤羊拖出來的。
他們見到人的時候,肖放已經被盤羊頂的滿身是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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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錦珹被抓,他的一眾部屬全部伏誅。
為了避免再次發生反王一派遺留一事,眾人在島上山上搜索了足足一個月,掃出的錢財多不勝數。
林冉看著那猶如金山......不對,就是金山,用金子堆成的山,眼睛都快被閃瞎了。
林冉拿起一塊被隨意丟落的玉佩在手裡掂了掂:“難怪這貨愛送玉佩,這麼多玉佩,若是我我也送啊。”
林冉挑著好看的,趁人不注意收進長袖裡,然後轉移到係統裡,“就當是他打擾我坐月子的補償好了。”
南錦年三個圍在林冉身邊,和林冉一模一樣。
南錦年:“大姐多裝些,就當我這個做舅舅的給小外甥的見麵禮了。”
“那你這個做舅舅的也太摳門了。”林冉漫不經心道,手下動作不停,“拿彆人的東西送,也太沒有誠意了。”
“誠意有,等咱回了,立馬就準備著。”南錦年樂嗬嗬道,這個任務執行了幾個月,他還沒有回過家呢。
林桑抓起一把玉佩就往林冉的手裡塞:“長姐,我瞧著這些玉佩都是頂好的,色勻又細膩,給咱家小外甥留著。”
鐘誠看著林冉的長袖,見她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直接塞了一把金條過來:“金條實在,大姐您的袖子能裝就多裝些。”
反正這裡幾座金山,他們拿一點彆人也發現不了。
這般想著,忽聽見一陣輕微的咳嗽聲,鎮國公從幾個人的附近默默經過。
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