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鎮國公走遠後鐘誠這才呼出一口器,拍拍胸脯:“好家夥,我還以為鎮國公要訓斥我呢。”
南錦年不以為然:“都是不成文的規矩,咱們少拿點就是了。”
林冉默默想著,他們拿的真不少。
不隻是她的長袖裡,就連他們幾個的身上也裝了不少。
不過.......
林桑對自家長姐的長袖好奇很多年了:“長姐,您的長袖到底是怎麼改裝的?怎麼能裝那麼多東西,還不顯臃腫?”
林冉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眾人:“.......”
先帝的寵愛從這些金山就能看出來了,不止如此,堆積成山的珠寶箱子,布匹,各種精致的發冠頭麵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反正就是非常非常的值錢。
林冉躲著林桑幾個,找到一些沒有特彆標記的頭麵首飾,直接收進空間。
南錦年說得對,反正好東西這麼多,少個一套兩套的彆人也發現不了,不拿白不拿。
沒見到南錦年自己也可勁兒地塞麼。
再說了,自家可是兩個‘建設銀行’,養兒子費錢不說,娶兒媳婦兒更費錢啊!
這邊,鐘誠挑了好些東西放進林桑的手裡:“千千妹妹這次受罪了,受到大驚嚇了,多拿些給妹妹壓壓驚。”
林桑一聽覺得很有道理,隻不過......“我這裡塞不下了啊,你幫我裝點。”
鐘誠點頭:“我隻能幫你裝一點,你裝不下讓大姐幫著裝點,我剛瞧見了,她那袖子還扁著呢。”
林冉見林桑捧著一堆姑娘家的飾品來詫異了一瞬間揶揄道:“哎喲,桑啊,都知道給自己存聘禮了,不錯不錯。”
林桑滿頭黑線:“長姐您在說什麼啊,是鐘誠說咱家千千這次受苦了,拿給她壓驚的。”
“......哦,”林冉為自己會錯意無語了一瞬間,幫著把東西收進長袖裡:“鐘誠說的對,咱家千千是受苦了,我瞅著那一套也不錯,拿來給千千。”
大冬日裡,林冉身上披了一件厚厚的皮裘,將皮裘往中間一攏,彆人也窺探不到她袖子裡的秘密。
林冉非常大膽地又裝了不少,“成了成了,夠了夠了,再拿就不好了。”
再一次默默經過的鎮國公不知道說什麼了,再拿下去就真不成樣子了。
好在這個林知府還有一點點的意誌力,沒有迷失在這財富堆裡。
不然,就算林冉有把對麵的船都鑿穿了,他也是要阻止的。
他哪裡知道,在他看不見的時候,林冉直接收了幾個箱子在係統空間裡。
鐘誠看著那一堆堆的東西有些不舍:“雖然我從小就生在富貴窩裡,可是看到了這麼多的錢財,還是心動不已啊。”
南錦年拿著一個小本子不知道在寫什麼:“看見了什麼好東西趕緊記下來啊,等回頭我回了京城,我去找皇伯父要去。
皇伯父掃了亂臣賊子,又多了一大筆錢,這次肯定大方。”
聽得南錦年如此大的口氣,林桑和鐘誠一點不帶客氣地,立刻飽了幾樣。
林冉:“......”小崽子,敢說陛下小氣的也隻有你了吧。
鎮國公:“......”小崽子,你拿的還少麼?
林冉幾個分贓結束,她就離開了。
離開之前,讓六筒仔細地又掃了一遍,在一個犄角旮裡又發現了小量的錢財。
看著像是有人特意藏在那個地方的,林冉全部笑納了。
回到船上,林冉當著林千的麵從她的長袖裡嘩啦啦倒出許多珠寶:“千啊,受罪了,這些啊都是長姐挑回來給你壓驚的。
那一堆是阿桑和鐘誠給你挑的,都收著,以後做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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