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墨夜柏沉默了一會兒,緩緩收回了踩在阿喬身上的腳,他冷冷道:“老實點兒!”
阿喬咬牙,這個狗男人,簡直是個惡魔!
阿喬顧不得身上的傷痛,從地上爬起來,二話不說,就跑下樓,來到了阮玉糖的身邊。
“夫人,看在我之前身不由己,並不是真心想害你們的份兒上,你給我一個投誠的機會吧!”
阿喬那雙異瞳處處動人地看著阮玉糖。
是個人都擋不住這種眼神兒。
阮玉糖對這個晶體戰士的催眠能力頗感興趣,動了想要收了她的心思,正要說話,卻忽地察覺一股冷氣直直地朝自己籠罩過來。
阮玉糖抬頭,就見樓上,墨夜柏正眼神兒危險地盯著她。
阮玉糖輕咳一聲,沉下了臉,對阿喬冷冷地說:“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想玷汙我男人,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阿喬:…………
阮玉糖說完,發現自己頭頂的冷氣緩了很多,唇角抽了抽,然後又冷冷地對阿喬說:
“你先出去,老老實實在外麵等著,等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再去收拾你,知道嗎?”
她朝阿喬飛快眨了下眼睛。
阿喬一呆,心裡一句臥槽,看吧,那個狗男人把夫人這樣的仙女給逼成什麼樣了。
她配合地露出害怕的表情,轉身到外麵去等著了。
墨夜柏見阮玉糖果然還是吃醋了,他頓時心裡滿意,不著痕跡地勾了下唇角,這才邁著矜持又優雅的步伐走下樓來。
正在這時,幾名醫生匆匆而來,將墨望月抬上擔架,送去醫院。
墨老爺子一聲歎息,道:“姑姑糊塗啊。”
從始至終,墨家人誰也沒有提,讓阮玉糖這個神醫給墨望月看看。
墨望月想害死船船和布布,他們嘴上不說,可心裡卻都耿耿於懷。
阮玉糖就更不可能想救墨望月了。
不論墨望月曾經為家族付出了多少,可是,她要傷害的是他們家的小寶貝們,他們就算做不出殺了墨望月的事情,可也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尊敬她。
況且,墨望月這一生,說是為家族付出,可又何嘗不是為了維護她自己的利益?
年輕時候的墨望月,是一個十分果斷狠辣的女子。
墨望月被抬走後,墨家大廳裡就隻剩下墨家一大家子。
墨夜柏走到了阮玉糖的身邊,高大的身體在阮玉糖頭頂籠罩下一片陰影。
他墨藍色地眸子,一瞬不瞬地打量著阮玉糖。
船船和布布窩在太爺爺和太奶奶的懷裡,也都好奇地打量著爸爸。
他們還是覺得這個爸爸有點奇怪。
阮玉糖揚起頭,朝他溫柔地笑了笑,關切地道:“夜柏,你沒事吧?那個阿喬都對你做什麼了?你有沒有受傷?”
阮玉糖說著,就不動聲色地去抓他的手腕,想要探一下他的脈。
墨夜柏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避開了她的手,淡淡地道:“沒事。哼,女人,你還知道關心我?”
阮玉糖微微眯眼,這反應不正常。
白璐眼睛一瞪:“夜柏,你怎麼跟糖糖說話的?糖糖怎麼不關心你了?她自己帶人去把孩子們救回來,你還有臉說她?
你說說,你這是怎麼回事,陰陽怪氣的?”
墨夜柏一滯,這是親媽嗎?
他正想反駁,就見白璐身邊的墨崇明目光灼灼地朝他看過來,大有如果他敢說他老婆,他就敢揍他的意思。
墨夜柏:……
這的確是親生的爹娘沒錯了,他惹不起。
所以,他把矛頭對準了阮玉糖。
他伸手,撫摸了一下阮玉糖的臉,然後捏住她的下巴,表情邪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