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柏說完,看著呆滯成一片的北鬥和北極,得意地轉身走了。
北鬥:……
北極:……
家主這是人身攻擊啊!
誰菜雞了?
阮玉糖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道:“你不高興了?”
“哼,他們都想背叛我跟著你,我還嫌棄他們呢!”
他淡淡地說。
阮玉糖無奈地撫了撫額,將手上的北極戒指和北鬥戒指都摘了下來。
墨夜柏詫異地看著她。
阮玉糖說:“這兩枚戒指,它們真正的作用是起到聯絡和定位的一個作用。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換一種模式。
我們把他們合成到一起,做成一對耳環,你一隻我一隻,這樣,我們就可以共同驅使北鬥和北極。”
“我們戴一樣的耳環?”他眼睛亮了。
阮玉糖哭笑不得,這男人的關注點總是不太對。
她點頭:“對,我們戴一樣的耳環。”
墨夜柏很高興,然後把戒指拿了過去,道:“我現在就去聯係科研部,讓他們給我們改裝。”
“好。”
阮玉糖笑容溫柔地看著他。
墨夜柏被她這樣看著,耳朵又悄悄地紅了。
阮玉糖笑了起來,這樣的他,雖然沒有之前穩重,但卻更可愛。
墨夜青穿著一襲湖藍色長衫,站在前方的白楊樹下,靜靜地看著他們。
察覺到他的視線,阮玉糖和墨夜柏都朝他走了過去。
他的外傷已經差不多好了,畢竟墨家缺不了給他用好藥。
但是,他整個人的精神十分的不好,臉色也蒼白的嚇人。
甚至,家族聚會他都沒有參加,一直在臥床。
墨夜青扯了扯唇角,牽強地笑道:“堂哥和堂嫂感情真好。”
阮玉糖笑了笑沒說話。
墨夜柏很是得意,連頭上的卷毛都翹了翹,然後又有些同情地看著他,道:
“自己的女人,就得自己護著,寵著,她想要什麼,就給她什麼,滿足她,她就跑不了!”
說著,墨夜柏很是霸道地看了阮玉糖一眼。
阮玉糖偏頭,努力忍笑。
墨夜青怔怔地看著他,神色黯然,道:“堂哥說的對!”
阮玉糖詫異地看向他。
墨夜青苦笑一聲,道:“我後悔了,我後悔離婚了。”
阮玉糖臉色一沉,警告道:“墨夜青,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去打擾她。”
墨夜柏看了墨夜青一眼,道:“你還是先把自己整理好吧,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說完,他牽著阮玉糖的手,滿是優越感地抬腳離開了!
墨夜青看著他們和諧無比的背影,突然出聲道:“堂嫂!”
阮玉糖腳步不停。
“你能告訴我來弟在哪裡嗎?”墨夜青問。
阮玉糖冷哼一聲,並不理會。
……
而與此同時,蓮花村。
孟廷琛再次造訪蓮花村。
這一次他來,是為了送一個消息。
孟知婉努力消化著孟廷琛帶來的消息,聲音顫抖,臉上不知不覺淌下了兩行淚水。
“我的孩子,那個孩子,她在帝都……”
孟廷琛深吸一口氣,道:“對,她在帝都。
其實當年祖父和祖母把姑姑的孩子送走後就後悔了,他們後來又派了人,想把孩子找回來的。
結果,帶走孩子的人和孩子,都不見了。
這些年他們也一直在尋找,也就是最近,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絲線索。”
“我、我現在就出發去帝都。”孟知婉抹了把臉上的淚水,說道。
孟廷琛連忙勸慰:“姑姑,不差這一時,一個月後各方勢力都要前往帝都,到時候人多嘴雜,才更方便您找到小表妹。”
孟知婉目光閃了閃,看向孟廷琛,道:“你回去告訴他們,彆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