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認識我,你和我是什麼關係?”趙明爵問。
阮玉糖確定了,趙明爵被趙西雅害的出了車禍,連人帶車一起掉進了河裡,雖然沒死,但是腦袋出了問題。
不過阮玉糖還是有些驚訝,她道:“你沒看過網上的新聞嗎?”
趙家年輕的總裁出了車禍,生死不知,也不是小事,也是上了新聞的。
趙明爵愣了愣。
他才從實驗室醒過來沒兩天,就一直跟著冷安琪做任務,還沒來得及上過網。
事實上,他不僅僅是記憶出了問題,自從他從實驗室裡醒來,這個世界對於他來說,就是嶄新的。
上網,手機,一切東西,在他這裡好像都沒什麼概念。
一看趙明爵的反應,阮玉糖就知道他什麼都還不知道。
阮玉糖道:“我和你沒什麼關係,隻是認識而已.
不過,你自己的人生,還是你自己去尋找比較好。”
阮玉糖其實覺得,就趙明爵現在的所處的身份,知道過往,把趙家拉進來,對於他和趙家來說,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總統的使者,不見得就有多好當。
“阮玉糖,你彆找話題拖延時間,你一個女人,隻不過是沾了墨家的光,現在居然想趁著墨夜柏昏迷攬權。
你還把墨夜柏送來了實驗室,你的用心顯而易見。”
姬老說道。
他說完,看向墨三和墨七:“你們都是北極和北鬥的精英,你們居然被這個女人迷惑,做出背叛你們家主這種事情,我看你們北極和北鬥,也不過是徒有虛名。”
墨三和墨七倒抽了一口冷氣,墨七甚至開始了卷袖子揉手腕,一邊動作一邊盯著姬老,道:“主母,我能揍他一頓嗎?”
阮玉糖輕笑了一聲,道:“還是先忍忍,萬一你把人揍成了殘廢,咱們等會兒有理也變沒理。
不如,等咱們把人趕出去,再揍不遲。”
墨三也道:“不錯,咱們先忍忍再說吧,萬一咱們打架影響到了家主也不好。”
姬老氣的臉色漲紅,他惱怒地看著阮玉糖等人,轉而對冷安琪道:
“冷小姐,你看看他們,簡直太囂張了,完全不把總統大人和你放在眼裡。”
冷安琪神色冷漠,她眸光銳利地看著阮玉糖,道:
“你把我們困在這裡,不管有什麼借口和理由,都是在違抗總統大人的命令,你這樣做,對你沒好處。
我勸你還是打開這個防護罩,主動離開實驗室最好。”
阮玉糖輕笑了一聲,也不接話茬,而是說起了不相乾的話題,道:“冷小姐的父母是誰?我怎麼看著你有些眼熟。”
冷安琪厲聲道:“阮玉糖!你彆以為這樣,你就能逃避現實,你這樣做根本沒意義。
我勸你識相,趕緊離開實驗,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姬老和韋老嘲諷地看著阮玉糖,阮玉糖看了他們一眼,道:“冷小姐不必著急,我說了叫你們留下見證奇跡,就一定會做到!”
費甜終於忍不住道:“見證什麼奇跡,阮玉糖,你該不會以為墨夜柏一會兒就醒來了吧?哈哈!”
她幸災樂禍地看了眼實驗艙裡的男人,道:“阮玉糖,沒有墨夜柏給你撐腰,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
就算你是神醫,可是你能對抗得了所有人嗎?”
阮玉糖也不生氣,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道:“費甜小姐,雖然我對你後麵的話不讚成,可是你前麵那句還真說對了!”
費甜一愣。
她正要口出惡言繼續嘲諷阮玉糖,心想最好是引起冷安琪對阮玉糖的憤怒,這樣阮玉糖一定沒好下場。
但就在這時,一陣‘滴滴’的鳴響突然急促響起。
所有人都是一驚。
阮玉糖飛快轉頭看向實驗艙裡。